王世功在蕭宅的後院裡密謀搶人。他不想承擔搶人的責任,同時又怕在搶人的過程之中受傷,便想到拉鄧警官給他墊背。
這一切的一切,王世功自鳴得意,殊不知此時正有兩雙眼睛正在暗處盯著他們。
“怎麼樣?我沒料錯吧。人,王世功必定要搶;搶,他又必定不會親自動手!”
安天偉和李悅躲在蕭宅臨時提審裡,偷過窗縫隙,看到王世功帶著兩個人,正迅速撤離。
“這個混蛋,有好處就往前衝;有難處就處後躲。”李悅恨的牙癢癢。
她和王世功共事多年,平時一個文職一個武將,她在外面和c市警局以外的各『色』人等打交道的比較多,對王世功她只是從骨子裡討厭,但實在想不到這人的品『性』已經惡劣到這種地步。
“你恨也沒有辦法。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而且我現在總算是懂得了一些,地方官員裡,像王世功這樣的人才吃的開。”
“偉-哥,你不是也要學著王世功那樣吧?”李悅驚的雙眼瞪大。
李悅的偉-哥叫的越來越順口,安天偉擋著攔著不讓叫,怎奈這姑娘的韌『性』超常,怎麼擋也擋不住。所以,現在李悅再叫他偉-哥,他也就預設了。
“我怎麼可能變成他那樣?我只是說可以我角度多層面的看問題。每接觸到的一個人,都能是我們學習和了解的機會。特別像王世功這樣的人,如果以後再遇見,就怎麼處理和應對和這類之間的關係了。”
“你好像有點變了。”李悅道,“但具體哪裡變了,我也說不出來。反正就是變了,跟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感覺有點不太一樣。”
“是人都會變的,但是,只會越變越好!”安天偉笑,“可是現在,王世功要跑了哦。”
“呀!”李悅驚了一下。
她剛才聽著安天偉說話,想著他的變化到底在哪裡,一時將王世功已經開始撤退這事給搞忘記了。
這樣不行啊!李悅心想,這麼重要的時點上,她的想法總是被安天偉牽著帶著跑,一點自主『性』都沒有。莫說安天偉,她自己不也是已經和當初的自己不一樣了嗎?
莫不是說,這就是戀愛的感覺?
一想到戀愛兩個字,李悅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只是因現在的她是喬裝打扮,看不出來臉上的變化。
“咦,李悅,你身上的熱量怎麼突然提高?”安天偉眼睛透過窗隙看著外面,但是感覺還是十分的敏銳。
“啊,咳,可能是房子小,太熱!”李悅拿手當扇子,往自己的臉上扇風。
“可以了。現在通知外面截人。”安天偉道。
李悅的手裡拿著一個軍用步話機。這種軍用步話機的適用範圍比之民用的要廣一些。這臺步話機是穆武清臨走的時候丟給他們倆的。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武警戰士們分隊,每隊都會有個步話機作為聯絡的方式。
李悅將軍用步話機的按紐按住,對著話筒輕聲說:“截人!”
“收到!”步話裡傳來得很果斷的聲音。
沒大一會,就聽到從前院傳來王世功的吵吵聲。雖然他的聲音越來越大,但是武警戰士擋他的動作也越來越堅定。
“為什麼不讓我出去?”王世功臉已經脹成了豬肝『色』。
鄧警官現在還在後院,隨時都有可能展開行動,他如果不迅速撤離,到時就會被連帶進去,死了那麼多腦細胞才想到的風險轉嫁這個高招,那不是白費了?
“請你再等一段時間再出去。現在這裡是我們的封鎖地區,目前只能進不能出。”武警戰士給了他一個解釋。
“我是c市的公安局長,你們現在是在我的地頭上,你怎麼敢不讓我出去?”王世功軟的不行,就來擺官譜。
打仗他不行,擺譜這個,他在行。
“對不起,王局長。我們是公事公辦!”武警戰士的*端了起來,黑洞的槍口對著他。
王世功見著槍口,挺起來腰板就彎下去了。
槍桿子裡出一切,他的譜擺到天上去,也架不住別人一梭子。他又沒有和武警戰士合作過,也搞不清這些看上去冷冷的戰士會不會真的開槍。
從機率上來說是百分之五十,可是他的命只有一條!王世功腦子裡計算著機率,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
“這就對了。王局長,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尼瑪,這話這語調怎麼這麼熟悉呢?這不是他以前經常用的口語嗎?怎麼這麼快就反報回到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