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機不對,皇上進了國公府,不然還可以求見皇上,帶著皇上的聖旨來,蕭國公府還不至於敢抗旨不遵。
現在,他想求見皇上,話根本就傳不到皇上的耳朵裡。
這裡是蕭國公府。連軒是蕭國公府的外孫兒,下人得聽他的。
上官昊性子傲,讓他被連軒踹,他做不到。
可是連軒能等。上官昊等不起。
連軒一顆果子啃完,又拿了個新的,在手裡丟著,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古有韓信胯下受辱……。”
卜達趕緊提醒道。“爺,他可能不知道韓信是誰。”
連軒嘴皮抽了下,“那勾踐臥薪嚐膽呢?”
卜達搖頭,“應該也不會。”
“……那算了,”連軒擺擺手道,“等朝傾公主嚥了氣,她不是我蕭國公府的人,不可能給她設什麼靈堂,會把她送給你的,別急,對了,餓了沒,我讓廚房給你準備吃的,我外祖父家的飯菜不比必御膳房差。”
上官昊氣的握緊韁繩。
連軒笑了,意氣風發道,“餓的說不出來話了?你真可憐,卜達,讓廚房準備大魚大肉,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水裡遊的,我要請上官世子吃飯!”
卜達囧了,他覺得上官昊氣都氣飽了,還用的著吃飯麼?
爺,你要吃好的直說,別拿人家做藉口啊。
不過上官世子也是活該,你踹爺胸口也好啊,非得踹什麼屁股,想當年,爺才八歲,國公府打了他屁股一下,爺都三天沒理他,他這會兒都十六了,還被人踹屁股,這可是啟齒大辱,不報仇誓不為人的。
正巧這時,有大夫出來,見連軒把門擋著,他從一旁偷偷走。
可是才下臺階,就被上官昊用劍抵著脖子了,“說!朝傾公主如何了?!”
大夫嚇的渾身顫抖,“朝傾公主渾身痙攣,痛的在床上打滾,卻不能說話。”
連軒知道他不信,伸手指了上官昊身後的護衛道,“你去瞧瞧朝傾公主,再回來稟告你主子。”
那護衛看了上官昊一眼,翻身下馬,一陣風進了府。
連軒繼續吃果子。
最近這些日子,為了抓上官昊,他是吃不好睡不好,這會兒食慾大開,還有些犯困了。
等一會踹了他的屁屁後,他一定回去大睡一覺。
又一個果子吃完,那護衛回來了,他說的比大夫說的嚴重十倍不止。
連軒把果核一丟,拍了手道,“小爺沒工夫跟你耗了,給你半柱香的功夫考慮!”
說完,連軒讓卜達把香點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那香燃燒的很快。
護衛眼睛一凝,罵道,“無恥,竟然在香上撒了油!”
撒了油的香,燃燒的速度快一倍不止。
連軒哼道,“我國公府的香與眾不同!”
上官昊咬了牙道,“我讓你踹!”
說著,他翻身下馬。
連軒很激動,“快點,小爺屁股都快坐出老繭了!”
卜達,“……。”
上官昊站在那裡,等連軒踹他。
連軒圍著他轉了一圈,搖了搖頭道,“身子微微彎曲點,對,就是這銷魂的姿勢。”
連軒滿意的點點頭,退後一步,腳伸了出來。
姿勢很炫。
遠處,有兩個小廝抬了畫板來,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的男子走到畫前,提筆沾墨。
沒錯,這樣銷魂的一刻。
連軒找了宮裡最頂級的繪畫大師,要永遠的流傳下去。
“上官昊,咱兩一起流傳千古,不用謝我。”
說完,連軒腳一踹。
直接把上官昊踹進了蕭國公府。
連軒收回腳,拍了下鞋面,“爽!”
大仇得報,心情不要太美好。
再說上官昊,進了國公府之後,回頭瞥了一眼,眼神陰冷如血。
他拳頭一緊,眼睛一眯。
好!
極好!
連軒看著上官昊,笑道,“是不是想剝我的皮,我告訴你,凡是想剝我皮的,最後都被我剝皮了,你要是不怕,小爺陪你玩。”
鬥嘴,上官昊遠不是連軒的對手。
護衛提醒上官昊道,“世子爺,別與他一般見識,總有一日,屬下會砍下他的腦袋給爺你出氣。”
上官昊緊握的手鬆開,邁步朝朝傾公主的小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