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滾滾前行的馬車裡,安容和蕭湛在方寸之地廝殺。
為了暗衛,安容是絞盡腦汁。
下棋,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很快馬車就慢了下來。
此時,已經到宮門口了,因為今兒進宮給皇上祝壽的人太多,城門口有些擁擠。
又過了一刻鐘,馬車才徹底停下來。
安容和蕭湛意猶未盡,可是趙成已經催了。
兩人遲遲不下馬車。蕭國公府幾位太太臉上掛不住啊。
這小兩口,在國公府膩歪還不夠,還跑馬車裡膩歪,臉皮真是不薄呢。
可又沒人敢去掀車簾子。誰知道會瞧見什麼不該瞧的場面?
蕭老國公走過來,正好聽見安容大笑,“我贏了,你要說話算話!”
蕭湛回道,“說話算話。”
安容想的太入神,等贏了之後。出馬車,看到一群人盯著她,安容的臉瞬間爆紅。
蕭老國公瞥了馬車一眼,“贏了什麼?”
安容趕緊下馬車,蕭湛回道,“下棋。”
蕭老國公眉頭一挑,“在顛簸的馬車裡下棋?”
蕭湛點頭,“安容特製了一副棋盤。”
蕭湛的話音剛落,蕭老國公就掀開車簾了。
瞧見棋盤四平八穩的擺在小几上,上面還擺了棋子。
他抬手,對著車身一掌揮去,那棋盤動了一動,但是棋子一個沒掉。
蕭老國公就像是瞧見什麼寶貝似的,眸光大亮,然後就習慣性的霸道了,“這棋盤不錯,我要了。”
然後,來了一個更蕭老國公抬槓的。
連軒道,“外祖父,那棋盤我先看中的。”
然後,連軒被打擊了。
蕭老國公鄙視的瞥了他一眼,“就你那棋藝,糟踐了這麼好棋盤。”
說完,蕭老國公轉身便走。
連軒站在那裡,一臉黑線,“棋藝不好就不能用好棋盤嗎?”
棋藝不好,才需要沒日沒夜,坐馬車都要下棋惡補的好吧?
算了,不跟他搶好了。
連軒望著安容,“大嫂,你順帶幫我做一個這樣的棋盤。”
連軒要,蕭錦兒幾個也要。
幾位太太翻白眼,“一人一個,要那多棋盤啃呢?”
安容全都答應了。
芍藥在一旁拽安容的雲袖,輕聲道,“少奶奶,周府兩位太太來了,沒瞧見未來的世子夫人。”
安容拳頭緊握了下,昨兒周婉兒差點被人輕薄,怎麼可能會進宮呢?
也不知道她這會兒怎麼樣了,安容決定去問問。
安容和蕭湛說了一聲,便帶著芍藥和海棠走了過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安容聽到一陣熟悉而叫她厭惡的說話聲,是莊王妃的。
只聽她高興的喊大哥,然後道,“大哥,都怪我辦事不利,沒想到風兒的喜宴……。”
敖大將軍擺手道,“我知道你盡力了。”
說著,敖大將軍問莊王妃,“齊州沈家和武安侯府什麼關係,是一夥的?”
聞言,莊王妃噗呲一笑,“大哥,你說什麼笑呢,齊州沈家怎麼可能和武安侯府是一夥的,你知道武安侯府是誰燒的嗎?”
敖大將軍眉頭一凝,莊王妃就說白了,“是齊州沈家燒的,這樣的怨恨,能是一夥的。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還差不多。”
敖大少爺站在一旁,他一動,就嘴角疼。
莊王妃見他臉上有淤青,忙問。“興兒,你怎麼受傷了?”
敖大少爺苦著張臉道,“姑姑,昨兒我被沈祖琅算計,想替弟弟報仇。結果被靖北侯世子和他一群狐朋狗友給打了。”
莊王妃臉色一沉,再看敖大將軍。
敖大將軍的臉色很難看,“連我都栽他手裡了,難怪武安侯府會那麼慘了。”
說完,敖大將軍眸底更冷。
極少夸人的他,對沈祖琅極其看好。
“他,不簡單。”
莊王妃就冷笑了,“再不簡單,也只是個黃毛小子,還能是大哥的對手?”
兄妹兩個邊走邊說話。等聽不見了,安容才繼續朝前。
抬眸,安容便瞧見週二太太看著敖府方向,眸光帶著濃濃怒火。
安容邁步近前,福身請安,然後問道,“婉兒還好吧?”
週二太太知道那事瞞不過安容,便回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