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種缺德的事,何況,單老闆還是我的恩人。”
卷卷奸笑的靠近崔媽媽,“這麼肯定是有人做下的缺德事?你怎麼不說是單老闆中邪造下的孽。崔媽媽,你是不是還想隱瞞什麼事。”
“不不,我不隱瞞。”
“快說,誰做的。”
“是單老闆自己做的”
“胡說!”小羅那麼希望單家有後,才不會這麼做。
“都是她們的丫鬟說的。”崔媽媽萬般無辜的回憶道:“那是幾年前,單老闆要娶第一個小妾,成親前,有個丫鬟帶了很多銀票,偷偷的找我,說是他們少爺吩咐,特意來買一種藥”
“什麼藥?”
崔媽媽有點尷尬的說:“我們在青樓中打滾的姑娘,最忌諱的就是懷孕,所以,在她們接客前,都會給她們準備一碗防止受孕道藥。”
卷卷想到他賣初夜前,似乎也喝過那藥,不過當時他問了是什麼,端藥給他的丫鬟卻說是補藥,後來感覺自己沒有任何反應,就相信丫鬟的話了。
“那位買你藥的丫鬟,你可記得她的相貌,叫什麼名字。”他還是不相信單羅會做這種事。
“記得記得,那丫鬟長的挺機靈,嘴巴卻處處不饒人,好像叫非啊是翡翠。”
是她?!!
“她有沒有跟你說過其他的話。”
崔媽媽想了會,道:“話是有,就是很奇怪,她讓我保守秘密,任何人都不準透露,就連單老闆也不能當面提起。我那時就問,既然是單老闆請她過來買藥,為何不能在他面前說。她回答,單老闆愛面子,這種事,本來就不光彩。所以,我只能往肚子裡吞了。”
卷卷鬆了一口氣,翡翠這麼說,一定是打著單羅的幌子來買藥,真正讓她買藥的,應該是其他人。當然,能夠命令翡翠的人,不用說,也知道是誰了。
“崔媽媽,待會,你把你剛才說的事,一字不漏的用紙寫下來。寫的好了,我就不再糾纏你,要是不好,你這老命”
“大俠,我寫我寫。”
第二天,卷卷把信交給了小秋,帶去了無縫堂,就離開了。
單羅拿到信,迫不及待的開啟,看完信中的內容後,俊朗的臉上佈滿了陰沉,他回頭喚上家丁,請胡靈過來。當胡靈踏進屋內,單羅毫不客氣的把信摔到她身上,莫名其妙的胡靈攤開被揉成一團的信,過目了一遍,花容失色。
“這都是假的,一定有人想陷害我。”
單羅冷笑:“你跟崔媽媽無冤無仇,她為何要陷害你。還有,信上從頭到尾,說的都是翡翠,不是你。靈兒,你這是不打自招嗎。”
“我,翡翠是我的丫鬟,沒有我的允許,她怎麼會去做這種事,這擺明就是衝著我來的。”胡靈解釋。
“你認為這是莫須有的事嗎,靈兒,別把我當傻子,你命廚娘定期給那群小妾準備養顏補虛道藥,真的只是補藥?以前,我沒去查,因為我相信你,脫離了邪教,你改邪歸正了,可是,你真的令我很失望。”
“不是這樣的”
“靈兒,你還想我繼續相信你的話嗎。”
胡靈咬著玫紅的唇瓣,心一狠,道:“對,是我做的。你以為我不想當一名好妻子,有我們的孩子,過著平常人那種相夫教子的生活嗎。可是,老天爺卻偏偏跟我開了一個極大的玩笑,無法生育,我幾乎已經喪失了成為女人的資格,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你說要娶妾,我答應,可我無法容忍你娶妾後,把該屬於我的幸福,轉到其他女人身上,所以,我只能讓她們跟我一樣。”
單羅心裡也有愧,滿心的怒氣消去了一半,說:“管成飛的事,想來也是你指示翡翠去做的。”
“他的事的確是個誤會,我當時不清楚他是男人,以為是外面勾引你的狐狸精,才痛下殺手。”
居然有人把管成飛看成是女人,服了。
“靈兒,我們夫妻也算幾年了,管成飛的事,我可以替你向他負荊請罪,但是,那群小妾同樣是我娶過門的妻子,你傷的不只是她們的身體,還有,她們肚子裡的孩子。你必須與她們親自道歉,得到她們的原諒,此事,我就不再追究。”
“不可以。”胡靈慌張跑上去,抓住單羅,哀求道:“單哥哥,我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好嗎,靈兒再也不敢爭風吃醋,做出這種事情了。”這件事要是被那群一個個跟狐狸一樣的小妾知道,先不說得不到原諒,她們很有可能聯合起來,把自己給絆了。以前,她還能仗著單羅的寵愛,不怕她們怎麼樣,今日不同往日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