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文家如此霸道,我們當聯合誅之!”
“。。。。。。”
場中又是一番喧鬧,眼看眾人已經相信了少師野的謊言,丹文眾人更是緊張起來。就連丹文正雄和常、於兩位長老,見此情形,也頗感棘手。
此時甚至有人已經拔出了隨身辰器,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就在場面即將控制不住的時候,丹文正雄直接開口道:“諸位,江水皮此人,乃是赤風家族三十年前安排在我丹文家的臥底,就連我族內之人也被其外表所騙。此人為了給我丹文家樹敵,信口雌黃,一言便騙了天下人。這還不夠,如今少師和赤風兩家竟然要拿眾位辰修當槍使,還請大家擦亮雙眼,慎重考慮的好。”
在場之人,並不缺少心思沉穩之輩。聽完丹文正雄所言,有人開始仔細斟酌此種利害關係。可依然有些無腦、衝動之輩,認為此言純屬狡辯。
只見一名金色服裝的漢子竟然直接高舉手中大刀,怒吼一聲:“事到臨頭,丹文家族還執迷不悟,強詞奪理。大家跟我一起,今日我們便要這所謂的離天第三大家族徹底的消失!即便因此而丟了性命,我也心甘情願。”
話語剛落,就在此時,“咯!”一聲輕響淹沒在眾人的喧鬧之中。那些被煽動之人根本不知發生了何事,只待有人第一個出手。便群起而上,大戰一番。可接下來,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因為。剛剛那口出狂言的少師族人,此時“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隨後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響,原來是此人手中的大刀落在了地上。
再細看之,此人脖頸之處已然扭曲,倒在地上的頭顱,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偏在一旁,當真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出手之人正是丹文正雄。方才。那人一番煽動的言語,徹底激怒了他。不待場面徹底爆發,丹文正雄便凌空一抓,扭斷了那人的脖子;即便是少師野三人也沒來得及阻攔。
這一手直接將眾人鎮住。再也沒有人敢做那第一個出頭之鳥。少師和赤風家三位族老面上陰沉的可怕,奈何,就憑他們今日這些人,光是丹文正雄一人便可以全部解決。少師野也是將丹文正雄當成了辰道五品之境,他心裡仔細分析了今天的局勢,得出的結論,除了退去,再無別路可走。
同時,他很是不解。為何他所見到的的丹文家這幾人,一個個都比往日修為提高了不少,這其中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少師野心中已經打了退堂鼓。於是便看向身側的一位紅衣長老,眼中的詢問之意很明顯。後者知道其意思,微微的點了點頭。
出手將那區區辰師之境的狂妄之輩擊殺,丹文正雄卻並未有絲毫擔心,緊接著便開口說道:“同為邊荒之地的辰修,我丹文家的行事作風。大家想必也甚為清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定當毫不留情。各位還請考慮清楚這件事情究竟孰真孰假、孰對孰錯。若是當真要與我丹文家作對,我等也只有竭力自保了。若是沒有什麼事,那便請回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多數人都將目光投向前面少師野三位。少師野雖有退意,卻也不忘丟下幾句場面話,“好!好!好!你丹文家族果然威風,竟讓當眾斬殺我少師族人,此仇來日定要數倍償還。哼,我們走!”
隨後,以少師野和另外兩名長老為首,人群中的紅衣、金衣漢子隨之離去。同時,也有部分其他家族、來自別處的辰修緊隨跟在他們身後。而場中剩下的人,則是自發而來,並非與少師、赤風有何關係。
此時,一名與年紀丹文正雄相差不大、留著與眾不同的短髮,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中年人走上前來,抱拳說道:“丹文家主,鄙人獨行生,只不過一介散遊辰修,託各位辰修朋友厚愛,賜名‘凋零刺’。”凋零刺三字一出,剩下的幾十名辰修,頓時炸開了鍋。而此時,獨行生周圍的幾名辰修,早已經遠遠的躲開,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在他們眼中,這本普通的如同莊稼漢一般的中年人,突然充滿了殺意和血腥。
眾人是不是的將眼神瞟向他,卻又不敢直視。許多人開始談論了起來,聲音卻極小,像是生怕惹得獨行生不高興一般。
“竟然是‘凋零刺’!”
“就是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暗殺高手?”
“天啊,聽說凋零刺已經三年沒有訊息了,今日竟會在此地出現!”。。。。。。
丹文族人聽到“凋零刺”三字之時,同樣是又驚又懼。就連丹文正雄也極為慎重起來,心道:“這凋零刺原來真名叫做獨行生,此人獨來獨往,以幫別人殺人賺取修煉資源。至於其品行,我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