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悠悠無力地輕啟開嘴唇,懵懂迷糊地期待著。
什麼也沒有發生,他鬆開了她,大踏步走了出去。
陶悠悠抓起一把樹枝,狠狠地砸到火堆上。
火星四濺,火苗在瞬間的暗淡後更加耀眼,剛扔進去的樹枝著了火,蓬蓬勃勃旺盛地燃燒。
下回……下回我再心亂我就跟這樹枝一樣被燒死了算,陶悠悠在心中恨恨發誓。
心中憋著氣,陶悠悠任性地睡了個天翻地覆,什麼也不去想不管不顧。
陶悠悠被麥柔音提著耳朵擰起來的。
“快起來,太陽都下山了,再不起來今晚就要在山洞裡再睡一晚了。”
“睡就睡唄。”陶悠悠在樹葉上蹭了蹭,爬起來時一臉灰土。
“昨晚和你的齊局長縱那啥過度啦?”麥柔音賊笑,上下打量陶悠悠。
“是啊!終於領會到你說的欲…仙…欲死的滋味了。”陶悠悠睃了麥柔音一眼,嬌…軟地呻…吟了一聲。
她自以為纏纏…綿綿香…豔無比,麥柔音卻聽得吐了。
“天!你別哼了,跟公狗狂吠似的,幸好我是女人,要是男人聽了你這叫聲,沒痿也得軟了。”
真的這樣嗎?陶悠悠怔住。
“學著點,聽我的。”麥柔音張嘴,先是短促的“啊”地一聲,接著像是疼極難忍的低喊,再後來是氣洩倦極的暗哼……細細軟軟嫵媚入骨,伴著叫聲,她的胸膛起伏不定,氣息急促,就是陶悠悠這個菜鳥聽了,也覺得很勾人。
?
☆、男人心
?
“麥柔音,再給我聽到你教陶悠悠這些亂七八糟的你就別在正泰呆了。”平地一聲炸雷,齊中天頂著黑老包似的怒氣勃勃一張臉出現。
“好心沒好報,悠悠學得風情萬種了,享受的還不是你。”麥柔音小聲嘀咕,悄悄豎中指。
齊中天面色更暗沉,咬牙瞪陶悠悠,訓道:“正正經經做你自己就行,別學些有的沒的。”
罵完了,似乎覺得內疚,又略為低聲了些,說:“天快黑了,走,我送你們回G市。”
竟真的睡了一整天,陶悠悠闇暗乍舌。
麥柔音的車子送修了,齊中天說,修完後他再開回G市去,他不知跟誰借的軍用吉普車送麥柔音和陶悠悠。
上車後齊中天悶聲不響猛踩油門,陶悠悠坐過他火箭似的車,一點也不意外也沒害怕,麥柔音卻嚇得面白如紙,一路上死掐著陶悠悠的手不放。
路上陶悠悠喉間堵悶氣還不覺,進了G市後才發現,手臂被麥柔音的九陰白骨爪掐出好深的幾道血口子。
麥柔音住的地方先到,陶悠悠想跟著下車的,齊中天回頭瞪她,把她嚇得拉著車門的手又縮了回去。
“悠悠,你不下車嗎?”到家不怕齊中天開飛車了,麥柔音故意問。
陶悠悠不敢挑戰齊中天的權威,膽怯地搖了搖頭。
車子開出沒多遠,齊中天就開始訓話:“以後少和她混一起,你和她不是一路人。”
什麼才叫同路人?不是一路人就不能做朋友嗎?麥柔音雖然贊同潛規則,但那跟她們做朋友有什麼關係?陶悠悠扁嘴不說話。
“你別不服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看看你,變得心浮氣躁都不像在學校裡那麼清靈了。”齊中天把車子靠邊停了下來扭過頭大聲訓話。
你自己也說我進去社會這麼多年還傻白甜,人總是要變的嘛,陶悠悠更不服氣了,張嘴準備頂撞齊中天,忽而又閉上,驚奇地瞪大眼看前方。
前面不遠處,喬安琪高昂著頭傲慢不可一世進了路邊一間藥店。
像喬家那樣的家底的不肖說有家庭醫生的,喬安琪哪用得著自己買藥?
昨天她和麥柔音開車走時,她悄悄回頭看了一下,喬斯亮捂著胸口彎下腰,像是突發急疾了,喬安琪到藥店來,難道是買什麼圖財害命的藥?
陶悠悠被自己豐富的想像力嚇著了。
齊中天還在訓話,陶悠悠嗯嗯應付著,眼睛直瞪著藥店門口。
喬安琪出來了,手裡沒拿什麼,不知買的藥是不是放揹包裡了。
“齊局長,我下車買點藥。”陶悠悠說。
“怎麼了?哪不舒服?”齊中天停了訓話,仔細打量陶悠悠。
陶悠悠把手臂伸給他看。
齊中天皺眉,“昨晚沒看到,什麼時候傷的?”
“剛才回來的路上柔音掐的,你把車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