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給我知道你對不起我媽,我不認你這個爸。”陶悠悠惱怒地說。
“沒有的事你別胡說八道。”陶爸很大聲道。
沒有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如果有呢?
陶悠悠覺得太陽穴突突跳,胸膛裡面脹滿無法排解的鬱氣,悶得要爆炸了,可是卻炸不開,無處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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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甜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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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錢才做得了壞事,沉默了許久後,陶悠悠說:“爸,把門面賣了,茶葉低價轉掉,錢還給董家聲。”
陶爸瞳仁縮了縮,臉龐紫脹,被掐住七寸的蛇似,過了好一會兒,猛地抬腳一踹,辦公桌震了震,“哐當”一聲巨響,桌面上的招財蟾蜍掉到地上,攤開一地碎片。
這一下狂踹壯了膽,陶爸高聲說:“要我賣店面沒門,我養了你這麼大,讓女婿孝敬我個門面房怎麼啦?我看中了一套住宅,我還要他給我買住房呢。”
“我不喜歡董家聲,我不會嫁給他,你們用他的錢算什麼?”陶悠悠氣得眼眶都紅了。
“不喜歡他?你自己說,教書的時候你的工資都用到哪去了?家裡沒跟你要錢,你就貼養他去了,不喜歡他你和他粘粘糊糊算什麼?一個大閨女勾引的人家小孩子為你發瘋,我還沒教訓你呢。”
陶爸拳頭伸到陶悠悠,口腔裡隔夜的酒味隨著喘出的粗氣直往陶悠悠臉上噴。
只是身為老師單純的關心學生,在他嘴裡說出來卻那麼骯髒不堪。
從沒發現自己的父親是如此的醜陋,喉間酸的腥的苦的各種味道一齊上湧,陶悠悠怒道:“爸,你這是要賣女兒嗎?如果是,賣掉的貨物與貨主再無關係,我以後不會再回來,你說一句。”
陶爸像被戳了洞的氣球,癟了,跌坐椅子上喘粗氣,半晌說:“你不就以為我和阿美關係不正常嘛,真沒有,我把你媽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