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不知道她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呢,還是也是個愛著金錢的女人。
方白沒說話,很是乾淨利落的又幹了了一杯。
周圍幾個人一見也是滿臉的震驚。傳說中方白就是那種喜歡樸侃的人,對於喝酒永遠都是用嘴說的多,喝得一直很少,基本上就等於舔白酒。
這傢伙只能和二兩半白酒,而且三秒男人,絕對的在喝下去那三秒內,絕對是個男人,讓你感覺那才叫豪邁。可是三秒後絕對是你想想不到的。可是世界上無時無刻不出現這奇蹟,比如這一刻,就在剛剛那一杯足有三兩多的白酒。就這麼的‘咕嚕’的一聲喝了進去,驚豔一群人,嚇壞一群人,反正和他喝酒的這幾個人也都是他的狐朋狗友,但是也有不是很熟的。
方白滿臉通紅蹙著眉頭。叼起一根七扭八歪的菸蒂,狠狠的吸了一口。強壓著自己的酒氣,搖了搖頭不讓自己就這麼的倒下。不溫不火的打著酒嗝,吐了吐酒氣。三秒真男人,看起來很帥氣。
“我說,這酒今天怎麼就這麼好喝,就是有點辣。看到了吧!我不只是三秒男人,我也很能喝酒的,再說我三秒男人,我跟你們沒玩。”一旁瘦的跟猴子似得,穿著一件奇大無比的西服的張毅不喜,因為他知道這傢伙絕對喝多了,而且馬上就該暴露了。
張毅湊了過來,心中很是擔心,輕聲細語的問道:“方白,你怎麼樣,要是不行咱就走吧,你這麼下去我怕你媽到時候揍得連她自己都不認識了。”見方白沒什麼反應,轉過身對身邊的吳福嘮叨了一句:“一會這小子要是不行,你就可幫我看著他點,要是他出事了,估計我倆以後也不用去他家蹭飯了,而且你要知道他老孃可是不會饒了我們的。我這小體格可經受不起。”說著拍了拍吳福那似乎七八個月大的肚子上。
“咯”方白似乎聽到了什麼,只是意識早就模糊了。心理在明白也說不出來。只能搶著酒勁,慢條斯理的數著字,嘴巴似乎有些麻木,總是咬不準那幾個音。搖搖晃晃的眼神,反正是看不清眼前幾個人的面目。索性兩眼一閉,喃喃道來,閉著眼睛舉杯又幹。
“來,哥幾個,我們在喝一杯,再幹,今天高興。”旋即一仰頭,那叫一個豪邁大氣,霸氣十足,很難想象這傢伙是個平時一杯二兩白酒都能喝六個小時的主,今天五分鐘沒到就幹了兩杯。
周圍的人都依舊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只是方白的臉已經和周圍那吵雜的環境形成一體,方白紅潤的臉上,帶著一絲譏笑,想想自己這些年還是一個小職員就覺得自己的生活坎坷的不得了。似乎一事無成,進了社會自己沒有像別人一樣生活的豐富多彩,窩在公司了,每天過著上班、下班、食堂、廁所的日子。
酒精漸漸麻木,似乎自己一個人走在大街上,想著自己一起一直被揍,好不容易長大了,沒想到依舊那樣的老師窩囊。有時候甚至難以啟齒,所以當他迷迷糊糊走出醫院時,忘記了剛剛在就酒桌上,一下子懵掉直接磕在桌子上,以至於腦袋上磕出一個雞蛋那麼大的包,而不醒人事,被送到醫院的事。
當他遇到了那個漂亮的女孩時,就是之前從賓士車上下來的女孩,兩個人竟然在飯店外面一處偶遇,只是一起吃飯的人卻都不見了。迷迷糊糊兩個人聊了很多,也很開心的放肆的大笑,在夜並不很深的時刻,路上不少行人都看著兩個奇怪的男女,女孩有時拉著男人跑,那男人有時追著女人打鬧,不一會兩人踢翻了街邊的垃圾桶。又過了一會在空曠的大馬路上,偶爾有人經過時放聲唱著歌。就這麼兩個瘋狂得男女,在街上度過了一個難忘的時光。
可是路人卻見到了一場瘋狂的表演。
第二天上午,新區派出所。
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對著張警官說:“拜拜了您咧。”
就是一臉無奈的張警官徹底煩透了眼前這個傢伙,這兩個人昨天晚上一頓大鬧新區派出所,弄得派出所裡臨時拘留室裡的犯人集體提出要換地方。這傢伙把犯人都逼瘋了,一早上張警官還自掏腰包給這兩個小祖宗買了油條豆漿,估計這也是獨一份。
張警官平靜點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下次別再進來了,我可不想在遇到你們這倆個小祖宗了。”
方白嘻皮笑臉的撓著頭,“哪能呀!方警官雖然我真的不認識昨天那女孩,但是我為她對您做的事道歉,如果我們來能遇到的話,有機會一點來看你,多來看看您,您使我見過的最好的警官。”
“得得,你倆可算了吧!以後別再惹這種事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張警官忽然緊張起來,一聽兩個活祖宗要再來看自己就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