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我才是惡婦。你放開我!”
冬生嘿嘿一笑,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條腰帶,三下五除二將身下掙扎的人,綁在床頭。
本來氣焰囂張的秦珠玉,瞬間便成了冬生案板上的一塊魚肉。
秦珠玉惱羞成怒地小臉憋的通紅,卻又無法掙脫,只好破口大罵。偏偏她再如何彪悍野蠻,也是從侯府出來的小姐,罵人的言辭著實會的不多。罵了罵去,也只是“死書生”“壞蛋”,最不濟是“王八蛋”。
冬生優哉遊哉坐在她旁邊,看她負隅頑抗,樂不可支。
“死書生,你快解開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怎麼個好看法?”
冬生俯下身湊近她,一手探進她的身體,壞心思地在她胳肢窩下輕輕撓了撓:“這樣嗎?”
秦珠玉向來怕癢,被他一撓,立刻尖聲鬼叫起來。
“你……你放開我!”說出的聲音,已經是斷斷續續。
冬生稍稍收手:“你求我,保證不再鬧脾氣。”
沒被撓癢,秦珠玉立刻臉色一變,呸了冬生一臉:“想得美!“
這話剛落音,冬生手上已經又開始作亂。
秦珠玉又叫又笑,快要喘氣不過,只是死鴨子嘴硬,怎麼都不服軟。
冬生想了想,忽然又壞心思地將她衣服扯下,讓她整個身子呈現在自己眼前。
房內只有一點油燈光亮,影影綽綽,並不清晰。
但這突如其來的暴露,還是讓秦珠玉有些羞澀,無奈雙手被縛,想遮又遮不住,想擋也擋不了。
冬生雙眼漸漸盪漾起來,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般。
秦珠玉從未見過冬生這般魅惑狂狷(作者終於讓男主用了一回這個小言男主必備詞,哈哈哈,好對不起俺們書呆啊!)。
“你……你幹什麼?”
冬生目光灼灼,咧嘴一笑:“為夫要幹什麼,娘子難道不知道麼?”
說完,雙手開始在秦珠玉身上游移,開始還算有分寸,到了後來,手嘴並用,專挑秦珠玉最最敏感的部位。
兩人對彼此再熟悉不過,又是小別,這樣的撩撥,早就擦槍走火。
可冬生今日,存了心是要折磨秦珠玉,讓她服軟。無論身體那團火燒得多旺,就是不真正與她結合。
而秦珠玉,本來還有些囂張氣勢,可在他的撩撥下,慢慢地便攤成了一團水,可身體又如同一團火一樣,灼熱難耐,氣息越來越急,到了最後,發出的聲音都黏黏膩膩,彷彿掐的出水一般。
“書呆,我難受,我要你。”
冬生也喘著氣:“那你答應我,不再生氣,鬧脾氣。”
秦珠玉咬著唇,想做困獸之鬥。哪知冬生手上興風作浪地更厲害。她只得眯著水汪汪的眼睛,點頭:“我答應不再生氣了。”
“說話算數。”
“嗯,算數,如果不算數我就是小狗。”秦珠玉快呀嗚咽出聲,“書呆,我受不了了。你快點給我。”
冬生終於滿意地放開手,喘著粗氣,覆在她身上,終於結合。
這是小夫妻久別重逢的夜晚,所有的思念和怨氣,都化成被翻紅浪,終於肆無忌憚,終於毫無顧忌,終於傾盡所有。
直到,桌上那盞油燈耗盡,床幃之中,仍舊久久不能平息。
放肆過度的兩人,第二日冬生娘敲門喚他們吃飯,才悠悠轉醒。
秦珠玉惱羞成怒地在被子中掐了把冬生,想到昨晚那些臉紅心跳的糾纏,當真是又羞又惱。
冬生瞥了她一眼:“嗯?”
秦珠玉自然記得昨晚,很沒出息答應過他的話。不過她並不是失信的人,答應了自然就是答應了。何況,她也沒打算一直生氣。
她哼了一聲,又在冬生胸口狠狠咬了一口,才不情不願地爬起來。
兩人穿戴整齊,出了房門,只見冬生娘意味不明地打量了他們一番,幽幽開口:“昨晚,你們沒打架吧?”
“打架?”冬生不明所以。
冬生娘:“我迷迷糊糊好像聽到你們房裡動靜很大,以為你們在打架,還準備來勸架的,可實在太困,就算了。不過,看樣子是沒什麼事。夫妻嘛,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
呃!冬生撫額。
秦珠玉面上也是一紅,嘿嘿一笑:“娘你聽錯了,我們沒有打架。我們很早就睡了。”
“是嗎?那可能是外面的夜貓在發情吧!”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