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直說的白珺瑤雙目逐漸猙獰,又悠悠然添了幾句道,“我在來寧王府之前去了白家,那裡還真是夠熱鬧,連姨娘竟然被撞見與人通姦,白大少爺也是嫖賭被人鬧到府門口,還真是有其母有其子典範,真是一場鬧劇,不知外人如何猜測高潔的側王妃,這王妃之位真真是無望了。”
聽了這話,白珺瑤大吃一驚,她一看含之絲毫不覺得意外的神色,心中猜測讓她重重開口道:“白含之,是你做的!”
“呵,他們齷齪,與我何干?”含之淡淡道,“你也做慣了卑鄙之事,不是更應該瞭解他們本性?”
“你……”
“王成這個名字,想來你還不至於忘掉,還是你覺得做到了天衣無縫?可惜,總有脫離你控制的事,王成遠在邊關時留下了所有證據,還有你派人滅了王成一家的證據,如今都在我手中。”
“不可能,謝靈姝不是都燒掉了嗎?”白珺瑤話一出口即意識到錯了,不過事到如今,她更不會束手就策,“謝家都緘默了,寧王府更不會承認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憑你現在名聲,你以為誰會信你的話?”
含之心也被狠狠揪了一下,她話語中也帶出狠戾來:“我沒想過讓誰相信,不過總有一日,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是殺人償命這麼簡單的道理。”
“憑你?你若真有證據,會現在不動手?我想你恨我入骨,不可能看我有翻盤的機會吧,除非你手裡根本就沒有證據。”
“因為我覺得你現在這麼死太便宜了,一無所有眾叛親離,到時會有更多人痛打落水狗的。你就是不久的那隻落水狗,白珺瑤!”
走出寧王府時,淅淅瀝瀝小雨灑落身上。
含之沒有撐傘也沒有坐上馬車,步子也不是向著回宮方向,而是走著去了另外一邊。
看著眼前墓碑,上面僅有“愛子謝堯瑱之墓”幾字,含之定定瞧了好久,拿出絹帕細細擦拭墓碑,手指在謝堯瑱這個名字上描了不知幾遍,而後也不顧地上溼滑坐下,看著墓碑靜靜想著他們之間的事,良久……
“堯瑱,其實當初拿到你休書的時候,心裡很氣,因為我覺得哪怕你不在,我也會守你一輩子,等活夠咱們兩人的份兒,或許咱們就能重聚了,因為我揹負了你的一部分人生,所以你肯定甩不掉我。”含之輕喃似在堯瑱耳邊說情話,她頓了許久,眼淚漫出眼眶,“這一輩子,你是我的,我可能要不是你的了,別怪我……”
雨下的緊起來,小林子十幾步外停下:“姑娘,咱們該回了。”
含之不應,雙手抱膝,頭靠在膝蓋上又看了半晌,然後將頭埋在臂彎裡,小林子覺得她是在流淚,猶豫片刻,也沒有再出聲,悄悄站遠了些等著她。
“堯瑱,我不會再來看你了。”
含之衣衫盡溼,小林子驅使馬車飛快回了皇宮,將含之先送到淡客小築時,卻發覺夏元琛正在屋裡坐著,他抬頭望含之一眼,吩咐宮女替她更衣,同時傳了太醫過來,等一切停當,他對含之說:“猜著你就得去看謝堯瑱,你傻啊,不知道天好的時候去,下雨了還不知道打傘啊?”
“那年的今天和他第一次見面,今天見了他,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了……”含之昏昏沉沉合上眼睛。
夏元琛眼神複雜看她眼角流下的淚,嘆一聲:“你總不記得,那年的今天,也是朕第一次遇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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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三章 各有動作
可看破夢裡當年?執念!
隨雪將一杯茶放在何昭媛面前,稍微欠身退下。
那茶是上好,可在何昭媛眼中還算不上什麼,她聖寵最盛的時候,頂好的東西也得過不少,不過她還是淺淺嘗了一口:“你這裡的茶真是不錯,皇上待你甚好。”
含之並不飲茶,她也隨意的很,並沒有讓隨雪給她端茶來,此時聽何昭媛這麼說,笑道:“合昭媛口味就好。”說了這句話,她就不再開口,一任氣氛漸漸沉默。
終是何昭媛先開了口,只見她無意識攏了下袖子,直視含之說道:“你心思玲瓏,本宮也不與你繞彎子,現在宮中除了皇上不問緣由護你,其他人皆視你為眼中釘,連太后也對你頗有微詞,雖她老人家看在皇上的面上暫不與你計較,到底心裡怎麼個想法,你不會不明白。如今你在宮中看似風光,其實步步維艱,若你與本宮合作,本宮以何家保你性命無虞。”
含之側著頭,看似聽得認真,等何昭媛說完,她不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