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
季名偉無語以對,只得喚著她的名字。
聽到他叫了無數次的親暱稱呼,楚冰一字一句對著無限痛楚的季名偉說:“請你以後不要再這樣叫我!畢竟你我已經沒有任何
關係了。對了!已經沒有以後了,以後我永遠也不想再……看到你!”
最後一句,楚冰的話已經有了些哽咽。
“……”季名偉說不出任何一個字。只是一雙眼睛貪戀著能再多看她一眼。
似乎這個願望楚冰也沒有給他。說完最後一句後,楚冰轉身快的走出了房門。
因為她怕,她怕自己會不爭氣的在他的面前流下淚來!
既然已經在他身上遺失了心,就不要連最後的這麼一丁點的尊嚴也丟在他身上吧?
這是楚冰傷透了心以後,軀殼上唯一還有的尊嚴。因為她已經沒了清高!
一口氣快步的走出了背後這棟豪華壯麗的別墅後,楚冰才無法再控制住眼眶裡的眼淚,它們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在臉
龐上……
在落地窗前站了已經不知多久,楚冰那瘦弱的背影早已經消失了不知多久。
季名偉才緩慢的轉過身子,腳步沉重的走到桌子旁。
目光瞅了桌子上的那個牛皮紙袋好久,他才伸開了它。
裡面裝的是那串仍舊晶瑩剔透的翡翠項鍊,還有那把他曾經親手放到楚冰手上的銀閃閃的鑰匙,再就是很久以前她剛剛應聘的時候,他讓金秘書給她的好聯絡的手機。
每往外拿一件,季名偉的手都有些輕顫,深幽的眼睛裡也有些溼潤……
他在心裡暗暗誓:總有一天,他會重新贏回楚冰!他會親手把這串象徵季家女主人身份的項鍊帶在她的脖子上!
同時,他也把楚冰離開他,並失去了他們的孩
子的帳全部算到了那個齊文濤身上!
他一定要讓他償還這二十二年來所加註在他身上,以及季家身上的痛苦!
此刻,季名偉的眼睛已經從充滿痛楚失落,轉變成了一雙充滿仇恨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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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北希爾頓酒店大堂
一位穿著火紅毛衣,耳朵上佩戴著大大的金色耳環的卷女人正坐在酒店大堂右側的座位上喝著咖啡。
她面前的咖啡還冒著熱氣,雖然杯子裡的咖啡香氣四溢,但是坐在位子上的時髦女人好像並不在意這些。
此刻,她的神情有些心不在焉。並且時不時的抬頭望著門口。好像正在焦急的等待著某個人!
這時,有一輛黑色的賓利已經停到了希爾頓酒店的門口。
坐在後座上穿灰色西裝的男人,低頭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
現在是16點3o分。心想:已經讓她等了快一個小時了!差不多了。
季名偉嘴角旁露出了一個心有成竹的微笑後,才伸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邁著沉穩而緩慢的步子,季名偉走向了酒店大堂。
漂亮高挑的迎賓小姐為季名偉開了門,並點頭微笑著。
這時,季名偉一改剛才的優雅緩慢,加緊了腳下的步子,臉上還似乎露出了一些焦急的神色!
“名偉!”一直都留意門口進來的人的齊宣,看到季名偉的身影,馬上起身示意她在這裡。
看到齊宣所在的位置後,季名偉快步走向了她。
“等很久了吧?”季名偉說著坐到了齊宣的對面。
“嗯!”齊宣點了下頭。
“找我這麼急有什麼要緊的事?”季名偉開口問。
“我……”
“先生,請問您喝什麼?”一位穿馬甲的侍者來到季名偉的面前彬彬有禮的問。
“一杯不加糖的咖啡!謝謝!”季名偉衝侍者說了一句。
自從楚冰打掉孩子的那天起,季名偉就開始只喝不加糖的苦咖啡!他是在有意的懲罰自己。
在他心裡想:既然楚冰承受了所有的疼痛,那麼就讓他在以後的日子裡承受苦澀吧!
讓他每天都記得楚冰所受的疼痛,讓他每天都品嚐著味覺與心靈的苦澀。
這??本來就是他應該受的懲罰!
“名偉,我聽到確切的訊息。說是咱們相中的那塊地周圍的規劃,有些官員傾向於建造一個生態園區。也就是說咱們的度假村計劃可以賺大錢了!”剛才被侍者打斷的齊宣,此刻再也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