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咽了回來,“我想說,我沒事了。”“這個呀,我知道。你是唯一一個不用我多擔心的人呢!”智代笑著說完,從雨澈身邊擠了出去。雨澈愣了一下,“不用多擔心”……雨澈竟開始憎恨起自己的堅強,如果表現的脆弱一點,是不是就會讓智代“多擔心一點”了呢?智代剛走出兩步就折回來:“我和輝凌去買東西,你也一起去吧!”不等雨澈回答,智代就專橫地拉起雨澈冰涼的手拖著他跑了。
大街上,智代左挽著輝凌,右拉著雨澈,真有種男妃侍奉左右的感覺,並且是從世界各地精挑細選出來的“妃子”。輝凌似乎有些不樂意,畢竟是戀人出來逛街,為什麼一定要多帶一個那麼個顯眼的幾億千瓦電燈泡兼實力強勁的情敵?雨澈看了看臉上寫滿怨言的輝凌,又看看身邊對兩個男人的感覺毫不在乎的智代,竟出了神。“小心!”開卡車的司機一邊狠踩煞車一邊探出頭對道路中間呆呆立著的女孩大喊。“不好!”眼尖的輝凌衝過去,迅速用手結印,念力中最基礎的技術——束縛術瞬間發動。然而,平時沒有多加訓練的他根本不足以很快固定住飛馳的卡車,就在此時,一輛摩托車衝向沒有多餘精力躲避車輛的輝凌……
“凌!”智代哭喊著衝向倒在紅色液體中的輝凌。
卡車在輝凌的束縛術幫助下終於停下來了,女孩毫髮未傷。然而肇事後逃逸的摩托車司機卻將輝凌撞成重傷。雨澈咬了咬嘴唇,智代原來那麼在乎凌,在乎到這種程度。本來很關心輝凌的雨澈並沒有去看輝凌,而是去了女孩那裡。
“你沒有受傷吧。”雨澈的語氣中沒有一絲感情,或者可以說是沒有語氣。眼睛看著十七、八歲的女孩,心裡卻想著輝凌那邊。“哥哥是時流警察嗎?”女孩對上雨澈冰冷無神的目光。“嗯。你快離開這裡,不然會交通堵塞的。”雨澈說著轉身就走。“我可以跟著哥哥麼?我已經無家可歸了。”女孩可憐巴巴地追著雨澈說。“去問那邊的姐姐吧,我可沒閒心帶一個小孩執行任務。”雨澈心不在焉地打發著女孩。
“澈!我沒辦法止住他的血!幫我……救救他!……我不能失去他……我不要他死……求你了……”智代跪在地上抱著奄奄一息的輝凌啜泣著。“……”雨澈不緊不慢地走過去,從智代懷裡將輝凌平放在地上。然後,擺了個天使祈禱時的姿勢,白色的光漸漸包圍了輝凌和雨澈。當白光消失,已經接近死亡的輝凌再次活蹦亂跳的時候,女孩的嘴角輕輕上揚了一下。
那是失傳已久的高階單體治癒術——神祈。
雨澈筋疲力盡地一人先回了總部,丟下那個叫瑩瑩的女孩給智代他們。剛剛使用了那個屬於獨門絕技的術法,雨澈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疲憊不堪。雨澈一邊暗罵自己沒用,一邊推開房間的門。突然,一個人將已無還手之力的雨澈一把拉了進去,死死按在床上,門緩緩地關上,隔絕了房間和外面的世界。
“嗯……”雨澈無力地掙扎了兩下便屈服了,憑他現在的體力連一隻貓都沒法制服。“喂,你別擺出這種痛苦不堪且不心甘情願的表情啊!”那人詭異地笑著,“能成為我的食物,可是你的一大榮幸!”他嘴角殷紅的血液使雨澈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同樣殷紅的血沾在他手上。雨澈極為崩潰地說:“我可沒打算要死於被你喝乾我的血,殊。”“別這麼小氣麼!喝一點又死不了!”殊說畢,毫不客氣地再次咬中雨澈的頸部。劇烈的疼痛感再次湧了上來,自己的鮮血流進殊的身體中的聲音異常清晰,雨澈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乖乖地讓殊和下自己的血液。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殊吸血了,不過好在殊有辦法不讓被咬過的雨澈變成吸血鬼。殊可是很危險的純血種吸血鬼!
突然,一個人闖進來,一把推開殊:“不準碰澈!”“嗬,是你呀!”殊擦乾嘴邊的血笑著說。“……”穿著白色風衣的風冰澗拉起躺在床上被殊糟蹋得血淋淋的澈。“冰澗?”雨澈見到這位和自己被同事們並稱為“雙生子”的老搭擋這麼快就出現在自己面前而喜出望外。他們已經整整三年沒見面了。冰澗用了一般的治癒術簡單地為雨澈止住血。澈從沒看見過冰澗用一些很好用的治癒術,當然,通常情況下雨澈也是不會用那些會暴露屬性的高階治癒術,因為那會暴露自己致命的弱點。
“這次來我帶來了一個人,是凌的Fan。”冰澗身後走出了一位文靜的少女。少女很有禮貌地向澈和殊深鞠一躬:“前輩好,我叫予歌。”“很好聽的名字呵!”殊色迷迷地笑著說。雨澈用肘輕輕打了他一下:“予歌是新來的時流警察吧。”予歌一愣,笑著答道:“是的,前輩。”“叫我‘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