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加強戒備,小心搜查蒙揚的飛舟。
蒙揚神識一直牢牢覆蓋著這艘飛舟,自然將他們的舉動盡收眼底,也不說破。
來到船艙之後,冰鼠揮退其他人請蒙揚坐下,蒙揚卻悄沒聲息地彈出一張隔音符,將船艙和外界隔離起來,冰鼠一無所知,只以為是蒙揚身上的微光讓他有些眼花。
蒙揚抖手丟擲一罈酒,放在桌上,對冰鼠誠懇地說道:“將軍,這是我家鄉的美酒,尋常人喝得幾碗,便酩酊大醉,今rì有幸得遇將軍,特拿來與將軍共飲,慶祝咱們相識!”
冰鼠喜滋滋地拿出兩個巨大的杯子,放到桌上,嘴裡說著這怎麼好意思,眼睛卻盯著酒罈沒離開過。
蒙揚忽然嚴肅地道:“將軍,請恕蒙揚無禮,我看將軍與咱們有些區別,以我看來,將軍的身體似乎還存在一些無法根除的疾患”
冰鼠面sè一凜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當我聽不懂你話意所指?你不就是看不起我是一個冰獸人麼,不是真正的人類!你說對了,我們還真的不能跟你們比較”
說話間,冰鼠的眼神竟是一片黯然,似乎被蒙揚一下子說著了傷心之處。
蒙揚不好站起身來,因為他坐著也比冰鼠站著高出許多。
“將軍,請原諒蒙揚的無心之失。蒙揚若是看不起將軍,絕不會進來跟將軍交朋友,自行離去便是,何需上你戰艦來?”
冰鼠凌然道:“自行離去?你倒是說得輕鬆。這裡屬於玄冰的軍事禁區,豈能容人zì yóu來去,遇到本將軍,算是你的運氣,若是你遇上別人,只怕,哼哼”
蒙揚笑道:“不瞞將軍,在過來的途中,我遇到過跟將軍打扮差不多的一支軍隊,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
冰鼠似乎這才醒悟過來,驚道:“什麼?你竟然遇到了冰犬人那些傢伙,不可能啊,它們怎麼可能讓你平安無事的離開,奇怪啊?”冰鼠疑惑不解。
蒙揚道:“那些傢伙,一個個殺氣騰騰,說他們是野獸一點也不為過,哪裡像將軍這樣通情達理,知情識趣,所以我根本不理會他們,就想離開!”
冰鼠手中酒杯一下子滑落到桌上,吃驚地指著蒙揚道:“難道,你跟他們動手了?”
蒙揚冷冷道:“那些傢伙竟然想搶我的東西,還不問青紅皂白地想奪我xìng命,我自然不得不出手還擊,只求自保而已!不知將軍這隻軍隊,與冰犬人相比,誰更厲害?”
冰鼠身軀劇顫,似乎一下子想起什麼可怕的事情來,不言而喻,向來不會留下任何活口的冰犬人哪裡可能放蒙揚離開,雙方衝突那是必然的,現在蒙揚好端端的坐在他面前,面帶微笑地看著他,這足以說明一切!
冰鼠感到自己不是抓到一隻肥羊,而是請來了一個殺星!這時,他才有些明白,這個蒙揚為何身上會閃著金光,原本就跟那些異位面之人不大相同嘛,可恨自己居然沒有提前jǐng覺到。冰鼠眼光閃爍,瑟縮著就想退出船艙,可是他覺得似乎蒙揚的眼神有著一種奇怪的魔力,讓他挪不開腳步。他心中一涼,忍不住想要縱聲嘶吼,招呼手下衝進來,可是,他也明白,如果說蒙揚真的從冰犬人手上走脫,那麼他那些兄弟進來再多也是白搭。
蒙揚笑道:“將軍休要慌張,我並無惡意,若是我不喜歡將軍,看不起將軍,哪裡還會跟將軍坐在這裡閒談?你且放寬心,我是真心來跟你做朋友的,不知將軍願不願意?”
冰鼠茫然地點點頭,正好看到船艙外一個戰士嘴唇翕動,但他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不由地惱怒道:“大聲點,什麼事,你說話都沒力氣了麼?”
可是,那戰士也是一臉茫然地看著他,顯然沒聽清楚他說的是什麼,怎麼回事?
蒙揚忽然道:“將軍,你還是讓他進來吧,我弄了點小手段,他們聽不見咱們的說話。”
冰鼠這才略帶駭然地招手讓那名戰士進來,那戰士有些瑟縮地看了蒙揚一眼,湊到冰鼠耳邊低語了幾句,冰鼠身軀劇顫,暗道,好險,幸虧老子方才沒有動手,不然,現在是什麼情況還真是說不清楚。
冰鼠正要吩咐那名戰士一番,讓他離開,不料蒙揚忽然抬手道:“且慢!”
冰鼠和那名戰士盡皆一驚,不知道蒙揚要做什麼,現在即便是再有把握,冰鼠也不敢率先向蒙揚動手。
“將軍,你這位兄弟如此辛苦,不如請他先喝杯酒再出去也不遲!”
蒙揚自顧自地拍開泥封,倒滿一杯,遞到那名戰士面前。
冰鼠和戰士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