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rì莫說帶著瞎眼女,就是他自己化成蒼蠅,只怕也難以脫身。
陳小爽這時反倒逐漸冷靜下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那一幫人先盯上的,反正今rì之事肯定難以善了,所以他已經做好殊死一搏的準備。
“陳小爽,你小子發大財了嗎,現在見到兩位當家的也不請安問好,你膽子肥了啊!”
陳二雄那邊人群中有個漢子厲聲喝罵道。
陳小爽置若罔聞,徑自將目光投向內巷那名管事,沉聲問道:“管事的,今rì我將她帶走,你劃個道出來吧!”
那名管事眼光落到陳小爽腰間那把鑰匙之上,面sè倏地變得煞白,他不是傻子,也不是無知之人,他認得出這把鑰匙的來歷。
這是天師旅店最高階的房間鑰匙,擁有這種鑰匙的人,在天師城任何地方,都會受到尊重。他的幾個幕後老闆,也就是煙花幫幾位當家的,也只有兩個擁有這樣的鑰匙,一度讓無數人豔羨不已。
這把鑰匙,不僅僅是身份的象徵,更是財富的象徵,權勢背景的象徵,擁有它就等於是得到天師旅店的保護。管事的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昔rì聽牆角的小子,大有烏雞變鳳凰的感覺,分明已經變成了一個需要他仰視一般的存在,難怪至始至終,陳小爽沒表現出半點驚惶之sè,說話語調平穩,面sè波瀾不驚。
“這個······陳小爽,你我也是多年相識,我也知道你喜歡這個瞎婆···瞎女人多年,我也想成全你,只是,你知道這事我恐怕還做不得主,需得請示幾位當家的才行!”
管事的見風使舵,使出一招緩兵之計,決定先拖一拖再說,現在他還吃不穩陳小爽到底有什麼來頭,難道說陳小爽竟然投靠了天師旅店不成?
“哼,管事的真會說笑,有誰不知這條巷子中,你就是當之無愧的王,什麼事不是你說了就算事?這樣吧,我給你一些補償,你看如何?”
陳小爽悶哼一聲,早就從管事的眼神裡猜測到定是腰間的鑰匙震懾到這個傢伙,決定將氣勢拿足,隨手丟過去一顆元嬰魔晶,那管事的慌忙接住,尚未仔細檢視,已經將魔晶丟進儲物戒指中間。
“我看不如這樣,兄弟若是真的喜歡她,要將她帶走,不妨替她贖身得了,我豁出去賣你這個面子,你看如何?”那管事的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就在陳小爽面sè一沉,做出十分不耐的神情之際,那邊三雄幫的人不幹了。
很顯然,剛才一個三雄幫的漢子呵斥陳小爽被他直接無視,激起了三雄幫許多人的強烈不滿。或許是得到陳二雄兄弟倆的授意,一個大漢罵罵咧咧地搖晃著健碩的身軀朝陳小爽走來。
“你小子耳聾了還是怎地?沒聽見老子剛才跟你說話啊?”那漢子張開蒲扇大的手掌,一巴掌扇向陳小爽的腦袋。
陳小爽頭也不回,飛起一腳倒踹,正中那漢子的心窩,那漢子連慘叫聲都沒能發出,就倒飛出去,在陳小爽踢中他心窩的那一刻,已然氣絕身亡!
頓時間,兩幫人馬上變得鴉雀無聲。
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中,眼睜睜看著那個身死的大漢身體化作一團團血霧嫋嫋地升上空中,地上只剩下一對衣物。在中天裡,修士死去之後,都是這般屍骨無存,身化煞氣。
一盞晴級引符燈流星一般劃破虛空禁制,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時,兩幫中許多人才看清楚,這一刻站在巷子中間的陳小爽赫然已經是圓級巔峰之人,一盞圓級的引符燈似乎就要從他靈臺中閃現出來一般。
那個三雄幫晴級的大漢,分明是自尋死路。中天修士每多淬鍊出一條經脈,體內的真氣是成倍數增長的,他的真氣力量還不到陳小爽的四分之一,又根本沒料到陳小爽已經是圓級巔峰的修為,倉促之下被陳小爽一腳踹碎心肺,當即身死。
不過,當陳小爽展現出他真實的實力之後,帶給兩幫人的震懾也只持續了極其短暫的一段時間,當那漢子的引符燈消失之後,三雄幫那夥人立即如炸鍋了一般嗷嗷叫囂著朝陳小爽衝過來。
陳小爽自從出手之後,就一直密切地注意著三雄幫眾人的一舉一動,念動之間,三張霜網符已經無聲無息地從他腰間飛出去,頃刻間被激發,化作三張寒氣十足的冰網,將陳二雄、陳三雄在內的十幾個三雄幫之人盡數縛住。
幾乎是同一時間,三雄幫這夥人頭頂盡皆冒出引符燈來,在霜網之中搖曳著,一個個全力催動全身的真氣,以引符燈的火焰去衝破霜網符的禁錮。
但是,陳小爽的打擊並沒給他們這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