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冒險動用身上那三件最厲害的魂器,也至多是他未受傷前的巔峰狀態而已。
這讓他很不安。
在他的預想中,青花家跟三大家族的大戰一時半會不可能結束,而鬥技場還有一次熱鬧非凡的七城鬥技挑戰賽要舉辦,所以,等城主得到訊息,處理完漠城大事,再派人進入狩獵區追拿他,那時的他說不定已經傷勢盡復了。
服下最後一片芝片,暫時壓制住傷勢,菸樓決定再休息片刻,就潛入沼澤區尋找機會獵殺一頭雙頭虯,因為只有青花家狩獵區這個禁區中有雙頭虯,也只有雙頭虯凝出的魂石才跟他契合,不但能讓他傷勢盡復,更可能讓他獲得全新的武技,實力更上一層樓,要是運氣好點,獵取到兩枚魂石,說不定他能利用藍光七震的心得一舉突破到八珠境界,那時,除非是辛吉斯不顧千年大陸規約親自對他動手,他定能輕鬆逃出漠城,前往其他六城慢慢想辦法獲得剩餘的圖紙。
憑我制器大師的手段,又有著八珠修為,走到哪裡不受人待見?菸樓冷冷地想到。
他開始盤算,如何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以最小的代價,潛入到沼澤中雙頭虯所在的區域,設法獵殺其中最有可能產生了魂石的。
為保險起見,他在沼澤邊緣精心佈下了一個小型的魂器複合疑陣,以他對城主府那些人的瞭解,他知道絕不會有人找到他藏身這裡來。
可是,魂腔內一顆血珠在魂力底部驀地顫動起來,菸樓心神劇震,這麼快就有人追進來了,還找到了這附近,到底是誰?
靈貓一樣無聲無息地掠出洞穴,將身體隱藏在幾塊巨石之後,菸樓小心地朝前方探望過去,他感到十分吃驚的是,觸碰到他精心設定的示警魂器的竟然是一個渾身沒有魂力氣息的少年。
那少年手持一根黃金棍,縱跳如飛,現在還陷落在他魂器佈置的幻陣中,左衝右突,卻不得其門而出。
這少年是青花家的人還是什麼人?菸樓疑惑不已。
一個尚未覺醒的人是怎麼抵達這裡的?這簡直是讓菸樓覺得最不可思議的事情,難道說,這片禁區還有秘道不成?這個少年莫非不是漠城之人?
不管如何,現將其抓過來拷問一番才行。
菸樓瞬間打定主意,七珠旋轉不停,魂力全速催髮間,三點血珠從丹田一閃而出,沒入圍困住那少年的魂器之中,頓時,魂器威能增強了數倍不止,少年手中黃金棍啪嗒一聲掉落地上,緊跟著也歪倒在地上暈厥過去。
菸樓儘量剋制住心底的殺意,掠過去拾起少年的黃金棍,再將少年的經脈截住,這才提著少年返回那個洞穴中。
剛返回洞穴沒幾分鐘,那少年竟清醒過來,掙扎了幾下,似乎發現了任督二脈都被制住,一身武力根本無法運轉,駭然問道:“誰?誰在那裡?到底是誰?”
洞穴內漆黑如墨,但菸樓根本無需燈光,“甦醒”過來的蒙揚自然早就將洞穴情形看得清清楚楚,卻發現菸樓似乎根本沒有受傷一樣,便有此作偽的一次發問。
“嘎嘎,小子,你又是誰,來自哪裡,趕緊從實招來!”菸樓故意發出��說募樾ι��幣飭萑壞爻遼�實饋�
蒙揚牙齒咬得咯吱作響,眼神中全是惶恐,故意四處打量,做出看不到的恐慌狀,顯然害怕到了極點。
“小子,你叫什麼?是如何進得這裡的,趕緊從實招來,不然老夫就將你撕成十幾片,丟進沼澤中喂異獸!”
蒙揚還是不說話。
所謂說多錯多,他尋不到出手的最佳時機,便不得不拖延時間,一味地緘默不語。
像菸樓這等制器大師,身上怎會沒有三五件厲害的魂器或魂甲存在?
一旦一擊不中,蒙揚知道自己便再無機會出手。除非,能瞬間將距離拉開三百米以上使用射月弓穿甲箭,否則自己定會被菸樓轟擊得渣都不剩。
因為,現在蒙揚幾乎可以斷定,境界越高的人使用魂器獲得的增益越高,譬如菸樓原本只有七龍之力,很可能使用了魂器之後(或是在施展出某種類似力量疊加型別的武技之後)魂力便增加幾分之一或是幾倍,無論是哪種情況,都絕不是蒙揚扛得下來的。
好在蒙揚並不慌亂,什麼力量想要鎖住他的經脈經絡,都構不成阻礙,因為他有一把近乎萬能的開鎖鑰匙,那就是烘托著保護著滋潤著道心的情殤之力。
方才菸樓制住他的經脈,他只是一個念頭凝出情殤之力去衝擊比賽之處的魂力,便如鑰匙開鎖一般,那些魂力紛紛如冰雪般融化。
蒙揚預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