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辦好,而且還要辦得很漂亮。
他為此動用了手上那些修真者的力量,透過一段時間的暗中觀察和分析,終於被他找到了司徒家一個潛在的巨大死穴,這個死穴就是那幾個不學無術混天過rì的少爺們。
於是,他讓手下的幾個修行者暗中動了點手腳,在將幾個司徒家族少爺引進銷金樓之後,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讓這幾個紈絝子弟乖乖地簽下了那張欠條。
他手上可是有個修為在乘風境的修行者,那人專修一趟**的秘法,對付這幾個凡胎**的少爺還不是手到擒來?
所以,金世明此刻很得意。
不禁為家族其他子弟的庸碌而憤恨不已。
聯合了幾大家族各方勢力,暗地裡對付了司徒家多次,也只是損傷到司徒家一些筋骨而已,真正的元氣還根本未曾觸及。
自己這一手玩得天衣無縫!
任他誰來了,反正老子有白紙黑字在手,還怕誰反咬一口麼?
何況,柳家已經明確表態,不再支援司徒家,這更讓金世明覺得現在的司徒家族就是他掌中的魚丸,砧板上的肉,他可以隨意安排折騰。
甚至,他還想出了一招讓司徒家名譽掃地的法子,那就是舉牌討債!
貝商郡人流量那麼大,這次一定要鬧個轟轟烈烈驚天動地,讓司徒家族不但賠出一大筆錢來,還顏面無存,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吞!
只要將司徒家族打擊到一蹶不振,自己再強勢出手,一定可以如願拿下司徒家那些礦場,有幾處可是家族再三叮囑交待志在必得的。
不過,金世明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招竟被花家人發覺,還依樣畫瓢地照用了一次,搞得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儘管花家、金家是同盟,但是這畢竟是他金世明自己的主意,憑什麼你花家一分心思不花就白白學去?
這次司徒家果然派來了柳家這個女婿作為代表前來找他談,他當然更得意。
你柳家不是一直強壓咱們金家一頭麼?你司徒家不是因為攀上了柳家這棵大樹就覺得有了硬氣的靠山麼?現在柳家置你於不顧,看你司徒家還囂張什麼!
這時的金世明甚至反而還有些為司徒望月感到悲哀。
一個還算優秀的小家族子弟,卻無奈地成為了一顆被家族利用的棋子。
徒然揹負著一個柳家女婿的身份,又有何用?
這時,司徒望月平靜地對他說道:“金老闆,不知道能否寬限幾rì?這不是筆小數目,你總的容我們籌措籌措吧?”
金世明yīn狠地哼道:“司徒鎮長,在下已經夠給你們司徒家面子了。這事只怕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今天傍晚之前,我要見到我的錢!”
司徒望月差點爆發,但旋即又強壓住了怒火。
就在此時,那個管事慌慌張張地跑進門來,大聲嚷道:“老闆老闆,大事不好了!”
金世明雙眼一瞪,喝道:“何事這麼慌張?”
那管事慌亂之下也顧不得司徒望月就在屋內,大聲說道:“老闆,賭場裡來了個奇怪的少年。專門在老錢那一桌壓點數,起初連輸二十把,輸掉了二十萬,然後他一把就下注二十萬,竟壓中了!更詭異的是,接著他還是壓在那個點數上,老錢意外失手,竟再次被他壓中,老錢不敢再開,你看怎麼辦吧老闆?”
“咱們是開門做生意,piáo情賭義,天經地義,輸贏很正常嘛。該賠給人家多少,趕緊賠給人家。”礙於司徒望月在一旁,金世明面子上過不去,在那裝腔作勢地說道。
那管事急得滿頭大汗,忙道:“不是啊老闆,那少年這一把下注兩百萬,咱們要賠他兩千萬啊!”
“什麼?你說什麼?下注兩百萬?誰給老錢這麼大的膽子開寶的?”金世明咬牙切齒地咆哮著,竟來不及跟司徒望月說什麼,徑自匆匆地跟著那個管事跑出門去。
司徒望月連忙出來,呵,好傢伙,沒有一張賭桌還有賭客,全部的人都圍到那桌擲骰子的賭桌周圍去了。
驀地,司徒望月心頭一驚,心道,莫非竟是蒙揚兄弟麼?
蒙揚見那荷官老錢不敢再開,就在那繼續嚷嚷,就在這時,過來幾個人一把將荷官老錢給推開了賭桌。
蒙揚眯縫著眼睛,心知這下正主來了。
來人正是金世明,跟在他身後的就是那個乘風境修為專修神識的高手。
金世明臉上擠出一絲笑來,對蒙揚拱手道:“這位兄弟,在下金世明,來自名都,這家小小的銷金樓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