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你跟了我多少年了?”校長忽然問道。
“白老,差不多有三十年了吧!”一直在校長邊上的曾主任口中喃喃。
“沒想到一晃就是三十年……”校長呆呆地望著水榭出神,“我們小時候上學老是被陳校長欺負,於是我們從小就有當校長的願望,希望當上校長之後,也能像陳校長一般,想欺負誰,就欺負誰。”
“呵呵”曾主任輕聲地笑道:“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現在想來,我們是多麼的傻。”
“是呀,多麼的傻呀……”校長高聲長嘆:“世間之事,十之**不如人意,當上校長之後,才現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這般的令人無奈。”
“是呀!如果沒有當年那件事,或許,我們也不用這般無奈。”曾主任沉聲問道:“白老,你後悔嗎?”
校長看著那河水的中央:“我沒有一刻不後悔……”
“警方已經開始懷疑我們了,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曾老忽然問。
“看樣子好像從白宇那小子那裡問到了些什麼,看著辦吧!”白老頹廢地說道。
他想到了早上秋何問他的最後幾句話。
(“你真的愛你女兒嗎?”秋何問。
“非常地喜愛。”
“那你應該讓她快樂,而不是讓她變得這副模樣……”)
“白老,我想收手”曾主任很冷靜地對著他說道。
“自從十年前,你幫我找到風水師的時候,我們已經回不了頭了……”
……
白宇這是第三次踏入這棟樓了。他每次踏入這棟樓時,都有不一樣的感受。
現在的莎莎,幾乎是每天都有危險,人多也根本就不能保證她的安全。
“嘚、嘚、嘚……”白宇慢慢地走在這破舊的大廳前面。清脆得腳步聲,在他的身邊不停地響著。
正當他走到了樓梯口,準備上樓的時候,他的腳邊,忽然碰到了一個什麼東西。他低頭一看。
一個蒼白無力的身體,伸著爪子一般的手指,僵硬地將白宇絆倒。
白宇倒在了地上,他快地站了起來。
地上那個白色衣服的身體,以慢得不能再慢的度緩緩的,慢慢地站了起來。長的嚇人的頭,將臉部完全的蓋住。東倒西歪地向他走來。
在這裡和五祭怨靈鬥法,白宇自問還沒有這個本事,連白雲山師太都死在這裡,白宇就更加難說了。
在他腦中,唯一的念頭便是先逃跑。
他慌慌張張衝上樓梯,沉重的跑步聲,不斷地衝擊著白宇的聽覺神經。
正當他要跑到三樓的時候,木質的樓梯,忽然“咔嚓”的一聲被硬生生地折斷。
白宇一腳陷入了樓梯的大洞之中。
“嗯?”白宇驚愕一震,隨之他整個身體都陷入了那個大洞之中。
他的腎上腺激素徒然增加,他急急忙忙地伸手抓向前方抓去,他快地一抓,抓到了一個樓梯的扶手木樑。
他快地抓著木樑把自己的身體從那個大洞之中撐起。
當他從那個大洞之中出來的時候。
周圍的一切都變成了綠色……
“幻想,一切都是幻想……”白宇口中喃喃。
“哈哈哈哈……”陰沉沉地笑聲,從四面無故地響起。
“這是幻想嗎?”一個少女清脆可人的聲音在白宇耳邊響起:“好可憐哦,呵呵!”
“是呀!連現實和幻想都分不清楚的男人,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哈哈!”另一名可愛的少女說道。
白宇對她們的話充耳不聞。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風鈴,掛在了三樓的樓梯口。
當他一掛上去之後,那個風鈴就了瘋似的“叮咚、叮咚”拼命的搖。
地上師太死的地方,白色的線條依舊畫在那裡,原本紅色的血液如今早已經變成了黑色的斑塊。
白宇輕輕地繞過了那個額師太死亡的白線條,眼前就是老式的圖書館。
正當他要走的時候。
忽然,有什麼東西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踝。他快地低頭一看。
只見一個男人躺在地上,蒼白的手冰冷地抓住了他的腳踝。
白宇仔細一看,不由大驚,這個躺在白線條中間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地上的白宇像是在水裡浸泡了很久很久一般,穿著和白宇一樣的衣服和褲子,他的面板變得十分的蒼白,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他紫的不能再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