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運搞不懂,曲雪白說你還不承認,還一臉無辜的樣子。你說你把戒指落家裡去了,我剛剛去找,你媽怎麼說沒有。
“我媽……你去我媽那了?”此刻,付運的手機又響了,那頭是他媽,在電話裡告了兒媳婦一狀。
付運的氣不打一處來。說:“你剛才對我媽什麼態度?我媽在電話裡都哭鼻子了。”
“她哭鼻子?她這是惡人先告狀,她把你的戒指藏起來了,還有理了。”
“胡說八道。我媽怎會把我的戒指藏起來呢?”
“我胡說八道?”
曲雪白簡直不敢相信付運對她說出這句話,和付運吵了一架。付運沒奈何,論涵養,自己是個男人。論拳腳功夫,在曲雪白麵前,肯定是狗屎級的。論家世,現在屈居人屋簷下。最後只得忍了。
儘管如此,曲雪白仍覺得自己受了莫大委屈。
各自悶了三天。
這三天沒有任何動靜,付運他娘心裡發虛,手裡拿著那個戒指,思量來思量去,決心把它送還給兒子。
付運他娘於是下了樓,巧的是頂頭碰見了梅玲。問梅玲過來找誰啊,梅玲說我是來看看您的。
付運他娘聽了,心花怒放,雙方返回家去,又嘮叨起來。
梅玲這個孩子,討她喜歡。原打算過兩年給他們提親的,但是兒子不喜歡,她沒辦法。不過不喜歡也不打緊,時間久了就喜歡了。令她措手不及的是,曲家主動提出婚嫁之事。付運可不一溜煙踮了嘛。
梅玲說,您腿腳不靈便,還是把戒指交給我,我瞅空把它還給他吧。
付運娘當然同意。就把那枚戒指交給了梅玲。
梅玲下了樓,給付運打電話,說你出來一趟吧。
付運正忙著,抽不開身。
梅玲說我這裡有你想要的東西,你出來一趟吧。不來可別後悔喲。
付運拗不過梅玲,只得把事兒安排一下,出了曲家。
他現在心裡也不痛快,正想找個人訴訴苦呢。
趕到約定的地點,見到梅玲,說有什麼事呀,非得讓我跑一趟。
“你得請我吃飯,我才告訴你。”梅玲說。
於是,他們就舊找了一家餐廳。落座後,付運迫不及待地問:“到底什麼事?”
梅玲只顧吃東西,吃了一陣子,問:“新郎倌,日子過得滋潤吧?”
“別提了。”
付運愁眉苦臉,把苦水倒了一桌子。
“上門的女婿可不好當哦!”
付運和梅玲只顧在餐廳裡吃飯聊天,完全沒注意身後有人盯梢。
原來,曲雪白看見付運神神秘秘出了門,樣子十分怪異,就悄悄地尾隨其後,結果大吃一驚。他是揹著她去會梅玲去了。
曲雪白掏出手機,拍了一張他們私會的圖片。
曲雪白知道,他和梅玲關係好,上學的時候就好。
捱了一個多小時,才見他們從餐廳裡出來,依依不捨地分了手。
曲雪白躲在下一個街口,把付運堵在那兒。追問道:“你很忙嘛,忙完家裡的,再忙外邊的。”
“你說什麼,雲裡霧裡的。哦……你這是去哪裡?”
“還裝?你要裝到什麼時候?”
“我裝什麼?”
曲雪白把手機從兜裡掏出來,開啟相簿,給付運看。付運一看傻了眼。
“你跟蹤我啦?”
“我要是不跟蹤你,我現在還矇在鼓裡呢。”
付運見瞞不過去,只得從實講了。把梅玲送還戒指回來的事情講了一遍。
“你的戒指從梅玲那裡?”
“我已經說過了,戒指是我媽讓他捎給我的。”
“你媽?她說了,她沒見到你的戒指呀!”
付運原本以為從實招了,可以消除誤會,結果,反而誤會更深了。無論他怎樣解釋,曲雪白都不再相信他的話。
“這麼快,你就**了,你是後悔了,還是超級不靠譜?”
偏巧,這天晚上,曲雪白又收到一條簡訊:“一個男人結婚時向上帝發誓忠於自己的婚姻,可婚後不久他就**了,他惴惴幾天後發現也沒什麼報應,就淡忘了。直到一天他坐船航行遇到了暴風,突然意識到這是上帝的懲罰,於是趕緊跪下祈禱。只聽天上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下跪者何人?男人報上姓名。‘錯了。’那聲音說。‘沒錯呀!’‘那男人在家裡待著,好著呢。’男人驚懼:‘那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