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之一的扈封已經身死,如此種種打擊,她一時間能夠接受的話,那才怪了,除非她是寒玉,不,現在應該稱之為纖月。
遲罰見狀,無奈一笑,旋即道:“好了,竟然這裡已經發生了如此天翻地覆的變化,那我們首先要做的是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走,而不是在這裡哭哭啼啼,莫不是要等那蘇鴇帶著重兵殺回來?”
聞言,御天鄭重的點了點頭:“沒錯,那蘇鴇剛才只是暫時的離開,等部署好了一切,一定會再次出手,所以我們現在應該想想下一步該如何做,是走是留,還得從長計議!”
話音落下,御天若有所思,隨即出聲道:“纖月,那居域若是沒有鑰匙強行攻擊的話,最大限度能夠承受多強的力量?”
稍微一思索,御天便否定了先離開這裡的想法,既然他們能夠想到,那蘇鴇也一定已經想到了,說不定已經安排重兵將出口住給牢牢封鎖了起來,若是貿然前去的話,很有可能中了蘇鴇的圈套,到時候後悔也就晚了。
所以此事還得從長計議,而現在的寒玉蛛族能夠容下他們的似乎也只有居域了,所以御天才會出聲問居域的那層防護罩,最多能夠承受多強的力量,若他們前腳一進去,後腳那防護罩就被人強行轟開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
纖月聞言,微微沉思之後,輕聲說道:“防護罩乃是之前恩人親自留下的東西,若是沒有鑰匙的話,就算是十個蘇鴇合力也根本不可能將其強行轟碎,除非是在月圓之夜!”
聽到前半句的時候,御天還微微一笑,但是聽到那後半句的時候,他的神色就猛地一變,當即出聲道:“月圓之夜又怎麼了?”
“也不知為何,月圓之夜的陰柔月光似乎對那恩人所留下的防護罩有著抵制作用,每逢月圓,防護罩的威力便會大減,不過也不必擔心,那個時候的防護罩雖然脆弱,但是卻需要一些特別的能量才能將其破除,比如獸火,又或者精神力、焚祭之類的才能對其照成實質的破壞,蘇鴇不具有這些力量,所以我們倒也不必過於擔心”纖月便是寒玉,說話的時候,她的聲音依舊不帶有絲毫的情感,雖然極其悅耳,但卻無比生硬。
“月圓之夜?”御天微微沉吟,旋即道:“現在在寒玉蛛族內我們已經沒有了多餘的選擇,居域是唯一的去處,看來我們還是先得去哪裡躲上一躲”
“姥姥丫,早知道我就不跟上來了,呆在居域的古堡之中多好,我現在指不定在那間房間睡著大覺,做著我的春秋美夢呢!”朱心肺憤憤的說著,臉上升起了絲絲懊悔的神色。
御天狠狠的颳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
……
天空的盡頭已經泛起了魚肚之白,黎明如往常一般到來,整個寒玉蛛一族在一夜的動盪之後,竟然詭異的變得平靜下來,如同暴風雨來臨的前夕,平靜得格外的壓抑,一場洶湧的暗流正在寒玉蛛族悄然醞釀。
這裡是以前寒玉所住的帳篷,但是在今天卻顯得如此的妖異,整個帳篷呈現詭異的紫色,一絲絲細流正在帳篷的表面緩緩的遊竄著,看上去實則奇異,帳篷的內部更是昏暗不已,整個帳篷內部紫煙瀰漫,但是視線卻無比的清晰,帳篷之中一共有三到人影,其中一人是躺著,一人是坐著,最後一人則是站得恭恭敬敬的。
“王后,寒玉餘孽幾人已經逃到了居域之中,不知王后有何指示?”這時,那站立之人彎腰說道。
順著她的雙眼所及之處望去,一張格外陰狠的面容的出現在視線之中,這時一個蒼老的女人,雖然她的面容十分醜陋皺紋奇多,但是她的身軀卻是無比的豐腴,無時無刻不在勾引這男人犯罪,如此奇形怪狀的存在,除了蘇鴇,還能有誰?
蘇鴇半躺而下,托腮,神色隨意的說道:“派人日夜監視即可,不得讓她們脫離居域半步,出口處同樣不得鬆懈,之前所安排的重兵一個都不能少,最後派人去將寒玉那一行人之中的老者給我請來,據說他乃一位高階煉丹士,有他的幫助彌兒的傷勢一定會很快痊癒的!”
說罷,蘇鴇微微側身,看著那安然躺在她身邊的俊美男子,俊美男子的雙手被纏上了厚厚的白紗,猩紅的血跡不斷刺激著眼瞳,此人赫然便是之前被刀鬼一招擊潰的蘇彌,蘇鴇的手指自其臉頰之上劃過,那平日裡陰狠的眼神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愛憐,她一邊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一邊出聲呢喃道:“彌兒,你放心,母后一定將傷你之人廢除四肢,然後帶到你的面前,扒皮割肉隨你處置。”
那底下站立的乃是一位女子,仔細一瞧此女子竟然是當初潛伏在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