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慕津寒問。
“不疼,剛剛又擦了下『藥』,估計兩三天就好了。”安宜回答。
慕津寒看著她的樣子,心裡的感覺和想法,到底是說不出來。
“你朋友怎麼樣?”慕津寒說完,只是看了一眼安宜身邊的何芙蓉。
何芙蓉也算禮貌,嚮慕津寒問候,“你好,我叫何芙蓉。”
“你好,慕津寒。”慕津寒也不失禮貌。
“芙蓉她也沒事,臉沒有燙傷,清洗後擦一點調節面板平衡的『藥』就行了。”安宜回答剛才慕津寒的話。
“嗯,”慕津寒應聲,看向安宜,“現在回家?”
安宜點點頭,“不過我想先送芙蓉回家。”
“你的車留在這裡吧,我開車,先送你朋友回家,然後我們再回家。”慕津寒說,她手受傷了,自己可不忍心讓她開車。
“嗯,也可以。”安宜說完後,看向芙蓉。
何芙蓉點點頭,表示自己沒意見。
三人一起離開醫院。
當慕津寒和安宜回到家裡時,已經快十二點了。
兩人洗漱完躺在床上,慕津寒一隻手抱著安宜,另一隻手拉著安宜的手。
“在餐廳時,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慕津寒問。
如果那會自己能堵住那兩個人,那個男人,他的死期就到了。
“沒顧得上,我那會很擔心芙蓉。”安宜說,那樣的情況下,確實沒顧得上。
慕津寒哪捨得怪她,只是叮囑道,“記住,以後有什麼事,第一個,給我打電話。”
自己不在她身邊的時候,自己希望她第一個能想到的人是自己。
“嗯。”安宜乖巧應聲。
慕津寒湊過去,在她的唇上親吻了下。
因為這個吻,安宜心裡有些晃動,一股情意上升起來。
這會不敢去看慕津寒的眼睛,安宜閉上眼睛,往慕津寒懷裡蹭蹭,帶著幾分睏意說,“我想睡覺了。”
“好,睡吧,”慕津寒應聲,今晚也沒打算折騰她,“晚安。”
“晚安。”
第二天,早晨,慕津寒送安宜去上班的路上,接到了齊乘的電話。
“慕總,昨晚汪少隨被打了一頓。”齊乘彙報。
“我們的人?”慕津寒問。
“不是,”齊乘回答,“是顧靚靚金主找人打汪少隨的。”
“哦。”慕津寒多少有些興趣。
齊乘從慕總的語氣裡能懂意思,繼續說,“我們發現汪少隨和顧靚靚在酒店,順水推舟了下,告訴了長期包養顧靚靚的金主,之後……”
齊乘覺得之後的事情,不用說,慕總也是懂的。
雖然是包養,但也是人家的女人,是個男人都不願意戴綠帽子。
齊乘繼續說,“顧靚靚昨晚哭哭啼啼跟著金主走了,估計……日子不好過。”
“嗯。”慕津寒只是應了聲,沒多說。
齊乘知道可能慕總這會不方便說話,“那沒什麼事,慕總,我先掛了。”
“嗯。”
結束通話電話,慕津寒看向一旁的安宜,表情很淡然。
安宜知道慕津寒是接了齊乘的電話,擔心他公司有事,說道,“如果你有事要去忙,你就把我放在路邊吧,我打車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