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女同學也覺得有些尷尬,特別是發生這件事情之後,更是覺得尷尬不已。
在他們還在罵南禾的時候,南禾做了什麼?
甚至為了他們想出這麼好的辦法。
南禾唇角勾起冷笑,抬首看向說話的女生,問道,“你們有願意聽過嗎?”
女生一噎,紅著臉無話可說。
他們似乎,是真的根本就沒有聽過南禾解釋,或者可以說,他們壓根就不想聽。
一群人紅著一張臉,低著頭真的不敢再去看南禾此時的臉『色』。
而南禾也沒有管他們,而是直接坐在了位子了。
“上課了!”陳青青道。
安玫瑰這才轉身回了自己的位子,而這個時候歷史老師朱正業也跟著走了進來,掃視了班裡的同學一眼後,拿著竹板在桌子上敲打了幾下,班裡這才安靜了下來。
“是我上課,還是你們上課,一個個都沒聽到上課鈴聲。”朱正業一臉怒火地看著他們,就跟吃了火『藥』一樣。
朱正業平時都很溫和,今天學生們見著他那狠戾的一面時,都莫名的跟著有些害怕。
眼前的朱正業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像是他們所認識的那個歷史老師。
學生們都安靜了下來,朱正業這才滿意的放下手裡的戒尺,低頭開始翻著書。
在朱正業低頭的時候,他大領的『毛』衣垂了下來,清晰可見的是他胸口的抓痕。
南禾的雙眼微微眯了一下,在朱正業說話時,便低頭翻開了歷史書,只是心裡卻是有了一番的思量。
朱正業,他們的歷史老師,表面一直都是老實溫和,上課更是鮮少會大聲的跟學生們說話,就好像完全沒有任何一絲的脾氣一般,對誰都很溫和。
就算真的有學生犯錯,他也只是叫出去私下的訓上一頓,他似是為了保留學生的尊嚴一般,很少是當其他學生或是教師的面教訓學生。
而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將學生帶回自己的教職工宿舍。
想至此,南禾的臉『色』瞬間變了個『色』。
教職工宿舍?朱正業好像從來都只有把女同學叫到教職工宿舍,至於男同學?
從來都沒有對他們客氣過,就算是真的罵,沒有待在教室內外或是走廊上,而是直接把他們叫到辦公室裡訓上一頓。
南禾似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一般,看了講臺上的朱正業一眼,隨後默默的上著課。
若不是他身上的抓痕,南禾還真不會懷疑到朱正業的身上。
朱正業今年三十五歲,至今單身,長期居住學校,私生活看上去似乎很簡單,可實際上只怕是一點兒都不簡單吧!
南禾以前還真的是沒有想到,可如今突然就想通了許多的事情。
“南禾!”突然,講臺上的朱正業喊了南禾一聲。
南禾從坐位上站了起來,“老師?”
朱正業盯著南禾看了一會兒,不愧是他們班的班花,長的的確是漂亮得很,就不知道嚐起來時的滋味如何?
“老師?”南禾又喚了一聲。
“放學後到教職工宿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