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永齡沒有理會趙大少的口氣,不知道他是不想讓眼前這位大少引起更深的誤會還是已經習慣了他的這種口氣,只是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大少,按照您的吩咐,我第一時間就去查談了這個葉乾雲的底細……”
“查出了什麼來?”大少截口問道。
金永齡苦笑,說道:“奇怪就奇怪在這裡,雖然時間較短,但我能夠用上的手段都用上了,可什麼都沒有查出來。要說他不是本地人,各個警察局中查不出來什麼倒也是正常的,奇怪的是他現在是N大的學生,相關的記錄中也沒有他的名字,這直接的結果,就是什麼都查不出來,連一點有用的訊息都探查不出來……”
“哼,誰讓你去查這些東西了,”趙大少又截口說道,“不要說是你,就連我的父親,動用了那麼多的關係,也不過查出他是某個秘密機關中的人,至於是哪個機關,至今都還沒有查出來。你一個小小的商人,又能查出些什麼來。對了,你查這些幹什麼,莫非他要是勢力大,就要他投靠他不成?”
金永齡沒有理化那些貶低他的話語,而是急忙的站了起來,開始為自己辯解:“大少您多慮了,永齡我絕對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大少及令尊對我恩重如山,永齡我今生沒齒難忘,小人這一百幾十斤就算是賣給大少了,大少指東,永齡我絕對不敢往西,大少指北,永齡絕對不敢往南……”他滔滔不絕的表達著自己的忠心,就快要涕淚俱下了。
“好了,”聽了大半天的金永齡表忠心的話之後,趙大少懶懶的打斷了他的話語,說道,“繼續說下去,別說這沒用的。”
“是,”金永齡恭敬的應了一聲,向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