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又說道:“師弟,我離山的時間已經很久了,既然山下的事情已經辦妥,你也平安無事,我這就要會山上去了。”
“師兄這就要走了嗎?”谷山這樣問道,與其說他是對谷峰戀戀不捨,倒不如說是要送瘟神,巴不得谷峰馬上離開。
谷峰點點頭,說道:“是的,師弟,你自己且好自為之吧。我去了。”一邊說著,谷峰的身影漸漸變淡,就象是一陣煙在空氣中消失一樣。
谷山深深的鞠躬,恭敬的說道:“恭送師兄。”等他重新站直了身體,谷峰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
谷山背後突然傳來了一陣輕笑,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你師兄已經走了,你還站在那裡發什麼呆?”這聲音顯然對谷峰沒有一點敬意。
谷山轉過頭,看著站在自己背後的明霞,皺著眉頭問道:“你起來做什麼,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呢。”
明霞笑道:“我的外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們茅山的傷藥果然要比其他人的靈驗,現在我全身都充滿了活力,與你打上一場都沒有什麼問題。”
谷山緩緩轉過身來,看著身穿著一身半透明睡衣的明霞,嘴角露出了一絲奇特的微笑,說道:“是嗎,那我倒真要試試看了。”
明霞在原地緩緩轉了個圈,儘量將自己的曼妙身材展示出來,說道:“你要真有那本事,那你就儘管放馬過來好了。”一邊說道,她的雙手緊緊的拽著自己的睡衣,脖頸下露出了一大片白白的起伏不平的山丘。她還故意抖動了一下身體,兩隻暴露了大部分的乳房不停的晃動,更加昭顯出那個部位的誘惑力。
谷山忍不住嚥下了一口唾沫,邁步走了過來,伸手捏住了明霞的下巴,將她的下巴抬了起來。
明霞突然一晃自己的下巴,擺脫了谷山的手掌。她笑道:“你可要小心哦,我可是一個紅顏禍水啊。”
谷山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我那師兄,學了幾天卜筮,就當自己是神算了。何況,”谷山的眼睛中露出了淫邪的目光,說道,“你若是禍水,我就是治水的大禹,你這禍水,對我來說是越多越好。”
明霞嬌笑了一聲,轉身就象屋內跑去,谷山也在哈哈大笑,往前緊跑了兩步,追上了明霞,攔腰把她抱了起來,大步向自己的臥室走去。很快,他的臥室中就傳出了女人淫靡的呻吟和男人粗狂的喘氣聲。
就在谷山抱著明霞進入臥房的時候,一個身影悄悄離開了剛才谷山所處的那個位置,從他這個行動來看,他剛才似乎一直都在那裡,將谷山與明霞的一舉一動全部看在眼裡,一言一語全部聽在耳裡。
這個人影在外邊轉了一圈,然後進入了停放那兩具殭屍的地方。過了大概將近一個小時之後,他又有如遊魂一般從裡面走了出來,悄無聲息的飄到了谷山的臥房的視窗下邊,又躲在了一個陰暗的角落中。
他的這個舉動可真是難理解,莫非這就是傳說中專門探聽別人隱私的狗仔隊不成?
房間中,谷山與明霞之間的戰鬥已經結束了,兩人赤裸裸的摟在一起,正說著悄悄話。
谷山的手指在明霞的乳房上劃來劃去,一邊說道:“以後你打算怎麼辦?”
明霞輕笑了一聲,說道:“還能怎麼辦。他不僅殺了我的父親,現在又對我進行迫害,把我辛辛苦苦一手建立起來的基業全部毀掉,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那可不行,”谷山斷然說道,“我還要用他來煉製殭屍呢。你可以將他殺死,但不能損壞他的身體。”
明霞往谷山的懷裡拱了拱,說道:“喲,這還不是一樣,反正都是要死的,你有何必堅持這一點。”
谷山固執的說道:“不,這一點絕對不能通融。如果要照你那麼說,他反正遲早都是要死的,你為什麼不乾脆等到他老死呢。”
明霞在谷山的懷中撒嬌道:“我不嗎……”
兩人在床上討價還價的糾纏了好一陣,明霞最終還是沒有扭過谷山,答應了不損害葉乾雲的屍體。這倒不是說明霞對谷山有什麼情意或有什麼感激之情,這完全是因為要拉攏谷山的需要。至於真的到了那時候,要拿葉乾雲的身體怎麼樣,誰說了算還是不一定的事情呢。
兩人又閒談了一陣,明霞突然說道:“我已經打算要回東南亞去了。”
“哦,”谷山意外的說道,“你為什麼不在這裡多呆一會,是怕我不能保護你嗎?你放心,現在那個傢伙對我來說已經不在話下了,只要抓住他落單的機會,哼哼,那他想死都難。”
明霞臉上現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