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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老闆雙眼金星亂冒,頭昏眼花,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愕然道:“先生,怎麼了?”

“你們打傷我的朋友,現在該好好談談賠償的事宜吧。”沈之默扶起戴斗篷的啞巴,跨過老闆,對契布曼很輕柔地說:“先生,麻煩讓讓。”然後粗暴地把他推到旁邊,再抓起一名同伴的頭髮像拎小雞一樣扔開,才施施然坐到位子上。

啞巴看向沈之默的顏色十分古怪,面具內眼睛輝光流轉,看著他一動不動,手指竟有微微顫抖,顯然極為激動緊張。沈之默有些奇怪,這啞巴是不是嚇傻了?

契布曼本要反抗一二,給手下人做個樣子,無奈沈之默手裡那股力量如同潮水一般湧到,根本無從抗拒,一推之力,差點摔倒,急忙穩住身形,但腳步踉蹌,異常狼狽。那被拎小雞的同伴翻了個筋斗,面色漲得通紅,重新站起,手中酒瓶便朝沈之默砸下,其他兩名站得相近也都動手,木棍、匕首一同向他身上招呼。

沈之默端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瞬間提氣凝神,使出體內不到十分之一的內力,右手運起武當派絕學“亂環訣”,繞了個圈子,那些棍棒、酒瓶、匕首通通為他內力所激,拿捏不穩,衝上半空。

那同伴虎口麻木,兀自沒有反應過來,沈之默已經接住落下的酒瓶對著他腦袋開了瓢,動作一氣呵成,瀟灑美觀,流氓們不識貨,以為自然得很,換作自己也能輕易辦到。但如果有高手在此的話,應該知道這其中的眼力、手力、方向、感覺不知要練習多長時間才能如此舉重若輕。

在同伴們動手的時候,契布曼心中還存了一絲僥倖,盼望那天只是意外,大家能給他個好的教訓,沒想到事實仍和自己預料的差不了多少,忙叫道:“大家快住手,(奇。書。網…整。理。提。供)不要冒犯撒加先生!”

那同伴滿臉玻璃渣子,血流如注,情況十分悽慘,其餘的人見了這副樣子,都不再敢動彈。

“現在,都坐下來喝酒吧。契布曼,依照你的意思,應該賠付多少錢比較合適?”

契布曼暗暗叫苦,流氓本來就沒什麼積蓄,前幾天被沈之默打昏的時候又摸走了所有財產,還是借錢請牧師治的傷,哪有什麼閒錢,只能尷尬地說:“撒加先生,能不能緩幾天?”

“那麼你呢?”沈之默轉頭對酒館老闆說。

老闆仔細打量戴斗篷的啞巴,沒看到什麼明顯的外傷,又見契布曼如同縮頭烏龜,只能暗歎倒黴,小心翼翼答道:“先生,十個銀幣可以嗎?”十銀幣對普通人來說,相當於不大不小一筆鉅款了,老闆看他氣度非凡才忍痛出聲。

“十銀幣?”沈之默好像聽不清楚,追問了一句。

“是,是的。”

沈之默不客氣搶過另個流氓的酒喝了一口,說:“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那,那你要多少?”老闆明白遇到敲詐了,求助的目光望向契布曼。

第09章 吹牛大王

“一千銀幣。”沈之默說得就像一根毛髮那麼微不足道,拍拍啞巴的肩膀說:“看到沒有?你把我的兄弟給打傻了,知道他以前是幹什麼的嗎?他在我們鐵匠鋪裡專門負責管賬的,沒有他,我們鐵匠鋪不知要損失多少收入,你負擔得起嗎?”說到後面,已是聲色俱厲,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在裡面。

那啞巴一直任人擺佈,讓他坐就坐,讓他喝酒就喝酒,跟扯線木偶沒什麼兩樣。

酒館老闆冷汗涔涔而下,偷眼打量契布曼,暗忖:“他們一直都不怎麼做聲,莫非是事先串通好了來勒索錢財不成?”說道:“先生,酒館生意不好,哪有那麼多錢給你?”

“那你也讓我痛打一頓,兩相抵過吧。”沈之默抓住破成兩半的酒瓶頸站起身來,只見酒瓶邊緣犬齒交錯,銳利的光芒閃動,動輒就能要人性命。

老闆大吃一驚,說:“好好,我給,我給,不過目前店裡沒那麼多現金……”

“有多少給多少,剩下的寫張字據,我以後再來拿。”

老闆磨磨蹭蹭在後堂找出一百多枚銀幣,還寫了張字據,白紙黑字明白無誤,沈之默這才放鬆顏色,小心收好,對契布曼說:“你也同樣欠我一千銀幣,別試圖逃跑,過幾天我會找你有事,幫我幹活抵債。”

契布曼哪敢爭辯,連聲答應,心中早操翻了沈之默十八代祖宗。

沈之默本來是要來買酒的,憑空訛詐到一筆橫財,哪還好意思久留?酒也不買了,拉起啞巴說:“還愣著幹嘛,跟我走。”那啞巴居然也老老實實跟在他後面。

這一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