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半闕中,營造出一個朦朧浪漫的意境:在一個薄霧輕籠、花明月黯的夜晚,一個美麗的少女從自已的寢宮裡溜出來,手裡提著金縷鞋,只穿著襪子的小腳丫兒踩在落滿花瓣的臺階上,悄悄地向自己愛人的身邊走去。而在後半闕中,一句‘一晌偎人顫’,將少女緊張、嬌羞的心態描寫得淋漓盡致。最後一句:‘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以少女的口吻說出心思來,讓人碰然心動。
至於如何的憐法,此詞並未寫明,此詞看似是以有待續文的作品,但是卻給人以無限的想想空間。
如此看來,一諾兄確實是不熟悉這種地方那個了,你的那種尋花問柳方式也讓愚兄我很嚮往啊。看來關於什麼‘有些被無名殺神殺害的奸惡之徒的女眷深深地被這位無名殺神所吸引。茶飯不思,甚至還安排人去為惡,以便吸引殺神上門相見。。。。’所言非虛了,只不過此中情境又是另一回事了。不知一諾兄可否告知少女讓你‘教君恣意憐’時,你又是如何個憐法啊?”
“這位一諾公子好文采。不過,既然覺得我們風塵女子不清純,喜歡勾引那深閨之中花,又何必來此煙雨樓!”雅芝、詩柳兩位姑娘在獨孤一諾和蕭飛羽兩人談論之時便已經到來,聽得獨孤一諾這些言語,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雅芝帶著幽怨的語氣插了話,特地把“勾引”兩字的語氣加重。
雅芝、詩柳兩位姑娘不愧是現今煙雨樓的絕代雙驕,雖然比不上神王伏思語的美,那是“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的超凡脫俗之美,也是讓人痴迷、讓人沉醉而又讓人產生不了絲毫褻瀆之情的聖潔之美。但是她們也絕對不在獨孤嫣然、水如冰之下,還多了幾分風韻,少了幾絲青澀。
雅芝的美,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詩柳的美,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嫻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如此儀容,也難怪多少王侯國公都願意為她們一擲千金。如此美麗而纖弱的身體之中,獨孤一諾的神識感覺到有王級左右的內功實力存在,可是直覺卻告訴自己這兩人應該不止王級的修為。
出現這種感覺獨孤一諾認為只有兩種解釋,第一便是自己剛才的感覺是錯覺;第二便是兩女的修為在自己之上,修為比別人弱的人,是窺探不了修為強的人的。
第58章 自喻花瓶真貼切
青樓之中的女子有三類,一類就是賣藝不賣身,她們是以歌舞詩詞琴藝作為賣點的女藝人,這一類是此中之極品,無論才藝、學識、為人品質都很出色;第二類自然是賣身不賣藝,她們打扮的花枝招展,擅長的是那勾起男人最原始的需要並且又讓他們得到最舒暢地釋放的“春宮之道”,就算技藝是很高超,年輕的身體、美麗的容貌就是她們最豐厚的資本;第三類便是賣藝賣身兩雙行,做的是兼職,幹得是全陪之事。
雅芝、詩柳作為現金煙雨樓的絕代雙嬌,自然是屬於第一類賣藝不賣身的女藝人,女藝術家。她們掙的錢說不乾淨也乾淨,說自己品質清高又高到哪裡去,還不是一樣也在胭脂水粉充斥的青樓風塵之中生活。若是她們也幹那賣身的行當倒也罷,可是她們卻不,總想和別人區別開來,可是大多數人都是把她們劃為一類,殊不知青樓之中藝女和妓女是全然不同的。在聽到那種類似與把她們歸為一類的話語時,難免會有些不好受。
獨孤一諾剛才的一席話確實是不是很恰當,不說“青樓女子不夠清純”這句話中傷了兩位佳人,“勾引深閨之中花”這種勾當就讓人家鄙夷不已。此時的蕭飛羽倒也義氣,明明看到兩位佳人已經過來,並沒有似以往那般做作來討好在兩人心中的形象,而是說出了“。。。你的那種尋花問柳方式也讓愚兄我很嚮往啊。。。不知一諾兄可否告知少女讓你‘教君恣意憐’時,你又是如何個憐法啊?”這種話來。
詩柳姑娘則問話道:“不知一諾公子如何看待我們青樓之中的女子,小女子有些想知道。”接著雅芝那句話,詩柳又開口了。
“哎!”獨孤一諾對兩位佳人發出一陣無奈的嘆息,用極富同情心的表情和語氣說道:“每個人都一絲不掛的來,最終也什麼也不拿地走,雖然這期間天差地別,但是我們不能因此而論斷有些人的一生就不光彩。很多碌碌無為之輩,身世可憐之人,甚至大奸大惡之徒他們也是因為形勢所迫而走上不歸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