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對斜斜臥著的聖天域比了一個手勢,壓低了聲音道。
聖天域在竹技上翻了一個身,眉眼中閃過一絲亮色,點了點頭。如此境況下,居然能把事情想的如此的透徹,這個人物難怪在七國能夠興風作浪,使獨孤絕吃了很多的虧。
眉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聖天域的嘴角緩緩的勾勒出一絲好似幸災樂禍,又好似棋逢對手,卻又好像等著看好戲的笑客,邪氣的緊。
恰巧竹林邊上一黑衣人端著幾碗解藥經過,聖天域手一揚,一縷清風拂過,好似沙粒塵卷而上一般,微微瀰漫了一片塵土。
黑衣人見此一個閃身避開清風帶起的塵土,託著手中的藥碗,依舊朝在丁飛情房間裡的齊之謙等人而去什麼異樣也沒有發現。
“少爺。黑衣人沒發現什麼,蹲一旁竹林上的宮七卻是看了個清楚,那小小的解藥粉末已經融進了那幾碗解藥中,不由微微揚了揚眉,轉頭看著斜臥在竹技上的聖天域。聖天城伸了個懶腰,笑的一臉無辜,好似他剛才什麼事情也沒做,宮八等幾人對視一眼,迴轉身形依日坐竹技上曬太陽起來,他們家少爺興起,獨孤絕要倒黴了。
屋內齊之謙聽著丁飛情的話,溫淡的一笑道:“是啊,明白人,可惜明白的晚了一點。
齊太子,事到如今我勸你早點投降,也好有個好下場。”丁飛情抱著大寶貝,看著齊之謙沉聲道。
齊之謙一聽一下就笑開了起來:“好下場,咳咳,丁飛情,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說胡話了,這麼點見識,可做不了韓國的上將軍。
丁飛情聽言臉上微微一紅,齊之謙這個立場,這個角色,註定不可能有什麼好下場獨孤絕也不會放過他,兩者只能存活其一,她這話說的沒腦子了。
齊之謙看著微窘的丁飛情,收斂了大笑,緩緩的道:“真可惜,既生你何生她,若是沒有她,你這性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