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或者已經捕魚歸來。
“老丈,請問你有沒有見過這河裡有藍色的魚啊?”一頂大大的斗笠遮擋住雲輕半邊臉頰,一身粗布短襟,極是簡單和利落,就如靠河而生的漁民們典型的裝扮一般無二。
船隻上正抽著旱菸的一老人,聞言停下手中收拾捕回來的魚的動作,轉頭看著雲輕,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雲輕一眼,伸手拿下手中的煙桿,老人滿是憐惜的看著雲輕,邊叩著菸灰邊大聲道:“我說你這小哥開什麼玩笑,藍色的魚,這天下哪裡有藍色的魚,你是尋找老頭子開心是不是?”
頓了頓不待雲輕接話,老人自顧自的說下去道:“年輕人,要是腦子有問題,一定要早點去找大夫,這麼年紀輕輕的,居然糊塗,真是可憐。”說罷,不再理會雲輕,自顧自的開始整理起漁船上,才撒網打回來,活蹦亂跳的魚兒。
才初春,還不是撲魚的最佳時候,今天的收穫有點少,除去吃,賣不了幾個錢,老人絮絮叨叨的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身邊一十幾歲的小夥子,一邊與老人整理著鮮魚,一邊翻眼看了雲輕一眼,那眼中展露著實實在在的同情。
雲輕見此不由苦笑,這已經是她今天第三次被當做傻瓜或者腦子有病的人了,雖然她也覺得這藍色的魚,是有那麼點離譜。
“謝謝老丈。”雲輕搖了搖頭,朝老人禮貌的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河風嘩嘩的吹著,魚腥味兒很重,不過這方天地,感覺卻很好。
“怎麼樣?”在魚村的末端碰面,暮靄當先就問道。
“太過分了啊,我今天又被人當成傻子了,都說我腦子有病。”不等飛林雲輕說話,小左炸了毛一般的開口就抱怨起來,笑臉氣的紅紅的。
“我被當成故意搗亂的。”小右酷酷的開口,看了一眼被扯爛的袖子。
飛林一聽哈哈大笑,朝著雲輕和暮靄攤了攤手道:“同樣。”
暮靄聞言摸了摸鼻子,搖頭苦笑道:“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