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笑過之後,眾人也開始大吃起來。
“還是我餵你吧,免得又嗆到。”見孟希要喝湯,冷驍揚把湯碗放在自己面前,一勺一勺的喂她,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直接將兩個外來者無視了。
“喂,我只是腿斷了,手又沒殘,幹嘛要你喂,而且剛才只是……只是喝得太快了,注意一下影響好不好?”
孟希撇過頭去,不接受他遞過來的湯匙,這男人真是的,在場還有其他人好不好,他怎麼可以旁若無人的做這種親密的舉動,真是越來越厚臉皮了。
聞言,冷驍揚轉頭掃了一眼那兩個被他無視的人,只見那兩人都低著頭吃著自己碗裡的飯菜,當做沒看見,又或者把他們兩個當做了空氣。
“小思,這個好吃,多吃一點。”荀宇禮夾了菜放入小思的碗裡,不看這邊。
“哥哥,你也多吃一點。”小思也往他碗裡放,兩人你來我往,大口大口吃著飯菜。
其實他們只是想趕緊吃飽了好離開這裡,把空間留給冷驍揚和孟希,只是孟希卻認為是冷驍揚的原故,怒瞪了他一眼之後,不得已的情況之下只好張嘴喝了。
而冷驍揚則表示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惹來孟希一陣輕笑,這男人真是讓人無語。
這邊是溫馨的吃著中午飯,另一邊卻是狂風暴雨,不得安寧。
楚家
楚銘一回來連車都沒有開進車庫就一臉怒氣衝衝的走進楚家大門,傭人們遠遠便感覺了來自他身上那股煞氣,是那種可以毀滅一切的氣息,傭人們都屏住吸呼不敢靠近。
經過大廳的時候,見人就問:“太太呢?”
“太……太,在……在樓上……”被叫住的傭人嚇得全身發抖,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楚銘邁著大步走向二樓,到了二樓主臥室直接用腳把門給踹開了,胡荊雅端坐在梳妝檯前面,優雅的梳理著頭髮,並且上了妝,瞬間一位風情萬種帶著成熟韻味的美婦人呈現在楚銘前面。
只是楚銘眯了眯一雙精明的眼睛,胡荊雅背脊一涼,寒風陣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起身轉過來面對他,笑臉相迎,親暱的喚了一聲:“老公,你回來了。”
楚銘彷彿沒聽見似的,直接走過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怒目瞪著她,咬牙切齒冷聲說道:“胡荊雅,我說過如果你安份守已的話,我會讓你當一輩子的楚太太,只要你別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顯然你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手下一用力,緊緊的掐住,而胡荊雅這時卻笑了,笑得很絕決,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眼裡不是恐懼而是悲傷,也不掙扎不反抗,就這樣任由著他掐住自己的脖子。
直到她張著嘴巴,兩眼翻白,楚銘才鬆了手,然而狠狠的將她摔在地上,胡荊雅倒坐在地上,用手摸著自己的脖子,大口的呼吸,拼命的咳了起來。
而楚銘只是惡狠狠的,居高臨下的指著她,冷聲道:“你想要故計重施在孩子們身上,只可惜你的計劃落空了,今天算是給你一點教訓,不要妄想再去做一些傷害孩子們的事,要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胡荊雅流著眼淚,踉蹌著站起身來,自嘲的笑了笑,“孩子們?誰的孩子?是你跟那個賤人生的孽種麼?那我的兒子呢?憑什麼她的孽種可以活得好好的,而我的兒子還來不及看到這個世界就已經去了,憑什麼?憑什麼你跟那個賤人生的孽種就可以活得好好的,我的兒子就不能?你告訴我,楚銘,你回答我?”
楚銘用力呼吸,壓下心中的怒火,“我說過了,失去那個孩子只是個意外,沒有人會想發生這種事,我跟雪穎之間清清白白,不像你那麼齷齪,要不是你當年用那種齷齪的手段,我跟雪穎會落到現在這種地步,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怪不得別人。還有我要警告你,不准你再出言汙辱雪穎。”
“呵呵,我齷齪?”胡荊雅指著自己,嘲諷的笑了笑,“是,我承認我齷齪,我無恥,我卑鄙,可是我愛你有什麼錯,我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為什麼你喜歡她而不喜歡我,就算她死了二十多年,你還是忘不了她,我連一個死人都比不上,這是為什麼?”
楚銘冷笑一聲,道:“為什麼,因為你就是個惡毒的女人,你心胸狹窄,心如蛇蠍,如果不是看在清宛的份上,你以為你還能繼續當你的楚太太的麼?你害死了雪穎,還害得驍揚差點就站不起來,一輩子只能坐輪椅,不過你萬萬沒想到的是,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找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所以你就想出這種毒計想讓驍揚痛苦一輩子,可是你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