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冷冷的笑意,深厚的男聲透著悅耳的磁性淡淡的說道,“大人,我問完了,您聽清了吧。”
楊大人微一打量成落離,沉聲道,“本大人該明白什麼,速速講明?”
“是,大人。這燕豐仗著有燕老爺作主滿嘴胡言,陷害我夫妻,愚弄大人您。”成落離神色凝重的說道。
“你才滿嘴胡言,就是你們害死的少爺。”燕豐咬著牙強橫的罵著。
啪。一聲極脆聲的驚堂木聲,敲得燕豐立時氣勢減了幾分,楊大人威嚴的沉看二人,“誰再咆哮公堂,杖責二十大板。”稍頓,“成落離,這裡是大堂,不是你隨嘴胡言之地。”
成落離不屑的掃了燕豐一眼,倒是安“是,小民知錯。小民有下情回稟。”
“講”
“大人,燕豐在撒謊。其一,我娘子只見過一次燕明奇。還因他對溪煙小姐出口不遜與靜儒發生口角而落下極壞的印象。這點大人可以求證靜儒或是珠寶店掌櫃。街頭再遇,我娘子本不屑燕明奇的自詡風流實則狗仗人勢之態,是燕明奇主動要我娘子賞臉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我們才去的他酒樓。而非如……”
“你胡說。”燕豐在一旁叫囂道,“是你們巴結我家公子。”
成落離淡淡嗤笑,淡淡的說道,“我胡說,如我娘子所言燕明奇是招財貓還是搖錢樹?論錢財,論地位,論模樣,論本性,他燕明奇何一處勝過沐靜遠,我與娘子需得巴結他。別當我夫妻與你一樣鼠目寸光,而且我勸你說話小心些別讓風大扇得你沒臉沒皮。”聲音不大,慢悠悠的但卻惡毒的讓在場的人一怔,面面相覷間達成共識,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夫妻二人嘴都利得如把刀。
“你……”
啪,楊大人拍了一下書案,“還吵。燕豐閉嘴,成落離,你說話也給我小心點。”
“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