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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什麼不開機?!不知道要二十四小時開著嗎,別人有事要找你怎麼辦。你以為手機就是讓你玩遊戲用的?有了比沒有還叫人不省心。手機拿來——怎麼又關機了,不知道帶塊電池版在身上備用嗎?……”

知道什麼叫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嗎?我灰頭土臉地站在這裡被他劈頭蓋腦地罵就是最好的例證。本來那個威風凜凜,盛氣凌人的角色由我來扮演才對。

“是我不好,大半夜的把你叫過來又把你氣走。乖,以後不跟我慪氣了好不好。”他忽然又把我抱進懷裡,呢喃著,“乖,不生氣了,以後我再也不氣你了。我不逼你,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你別再躲我了行不行。”

我四肢僵硬,身體肌張力急劇上升。拜託,大哥,有你這樣冰火兩重天,前後陰陽臉的嗎?這變換的也太叫人反應不過來了。

“你怎麼呢。”他察覺到了我的怪異,拍拍我的臉,笑道,“又犯傻了?好了,我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我期期艾艾,“那個,那個,老師——”我指了指邊上剛才一直站在陰影裡不言不語的唐逸晟,“他送我回去。你趕緊回醫院吧。剛才這麼一折騰,也不知道動了骨頭沒有。都還沒長好呢。”我擔心地看了看他受傷的那隻手臂。

“果然是長大了,不是傻乎乎的小姑娘了,知道找護花使者了。”蕭然好象笑了,夜色太黑,我只看見了他眼睛裡流轉的光芒。暗沉的光芒,像狼的眼睛。

“蕭然——”

“自我介紹一下,蕭然。”他伸出一隻手。

“你好,我是唐逸晟。”唐逸晟也伸出手。

我傻眼了,這兩個人玩什麼把戲。唐逸晟啊,蕭然他一病人腦子也許受到了影響,你好好的心腦血管科青年才俊也跟在後面湊什麼熱鬧。

“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我該先回去了,不然那個負責看我的小護士又該急的哭了。”蕭然又恢復了再見面時的淡漠,轉身離開。

他始終是這樣,掌控著全域性的人永遠是他。

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牙齒下意識的咬住下唇。急急忙忙地轉身,低聲叫喚唐逸晟,走吧。

唐逸晟的眼睛落在我身上,終於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不愧是青年才俊。

第二天我去八樓送報紙的時候,那個跟我同一屆,以前住我們對門宿舍的護士許藍(護理專業是四年制,她現在已經畢業)拉著我的手直倒苦水。

“任書語啊,昨天真嚇死我了。那個蕭然,就是那個帥的慘絕人寰的K國明星,你說我們中國的帥哥資源已經很匱乏了,他沒事不好好在國內待著,幹嘛出國去服務番婆子的眼球。好好的跟我說著話,眉頭一皺,開始趕人打電話。我出來以後,他又一聲不吭就跑出去。幸好後來又回來了,否則他要少了一根頭髮,我就成千古罪人了。即使我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也要被全亞洲的雌性生物千刀萬剮洩其憤。哦,帥哥的爆發力真叫人心驚肉跳。”

我哭笑不得地白了許藍一眼。按照規定,以她的資歷是不可能在高幹病房區當護士的。可是,正常情況下,沒有人會跟衛生局局長的侄女強調資歷。是不是很不公平,我們還在為謀得一個飯碗第二次過獨木橋去考研,享受特權的人就已經高就了。可是我們還得慶幸,起碼,我們還有擠獨木橋的機會。

“噯,你跟他說什麼了,他會反應這麼激動。”

“沒什麼,不過是說在這個JP(極品)男層出不窮、WSN(委瑣男)暗潮洶湧、御宅男嶄露頭角的時代,像他這樣的好男人,尤其是俊帥好男人是多麼的彌足珍貴。為了佐證我的話,我例舉了最近學院裡的色魔事件。嘿嘿,咱在帥哥面前不好意思說到不文雅的詞語,所以就沒提廁所的事。”

我心中微微一動,垂下睫毛,我笑著反問許藍:“好男人,你怎麼就知道他是好男人。”

“呵呵,這不重要。帥哥才是王道!你想想看啊,好不好,天知道,帥不帥,看的到。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 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許藍高中念文科。當年她動不動就上我們宿舍晃悠,跟大姐談論詩詞曲賦,不亦樂乎。最誇張的是有一天晚上,她留宿在我們宿舍。五個學醫的女人,討論了大半夜的紅樓女子,說到興奮處,大有相識恨晚之意。倘若不是那天晚上太冷,我們也不排除一時衝動爬起來義結金蘭的可能。

“偶的圭臬是,寧願被帥哥甩,也堅決不要跟委瑣男有任何交集。書語你是不知道,跟WSN坐在一起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