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機會休養生息,至於說原因好像是因為獸人部落之中的某些問題,據說獸人們好像是鬧了分裂哦,法師閣下,您還是嚐嚐這酒吧,很難得的……”
船長先生舔了舔嘴唇,眼神在那琥珀色的酒瓶子上繞來繞去。如果不是擔心對方怪罪,他可能早就大快朵頤了。
“分裂?獸人之中?可是這跟你們被追逐有什麼關係?”四人之中穿著一件白袍的女子開口問道。
“這個,我也是聽來的……閣下,您知道,我們這些人畢竟和什麼人都得打上一點兒交道……大概是半個月之前吧……一個碎顱部落的野豬人說的,這種沒腦子的東西最容易透露出一些秘密。”為了緩解那酒漿香氣帶來的誘惑,布魯姆竹筒倒豆似的將自己所知的全都說了出來:“據說是他們之中的某些頭腦,叫什麼薩什麼的……總之就是負責供奉他們那個神的傢伙們之中有一個突然死了,於是原本屬於他的領地便被剩餘的幾個給瓜分,您知道,分贓不均這種事情的結果,基本上都是火拼結束,而獸人們是康納利維斯家攻擊大陸的主力炮灰,他們一旦無心前行,自然攻勢也就停下來了。”
“不過,不知道是分贓不均的事情,還是停止進攻的事情,總之這種舉動讓他們的那個神很震怒,據說降下了什麼神威懲戒……所以現在所有的獸人部落都在想辦法找東西討好他們的那個神。然後……呵呵,好像是我們海盜之中的某些傳聞,被那幫沒有腦袋的傢伙當了真了,於是就開始大肆的搜捕有點名氣的傢伙。”
布魯姆露出了一副在酒館中吹牛的傢伙們常有的表情,抓起了身邊的酒瓶子就咕嘟嘟的灌了一口,然後不由得露出一個尷尬的神色,似乎是在懊惱自己沒有管住自己的嘴:“哈哈哈,這個……法師閣下,我們從事什麼工作也用不著瞞您了,不過通常來說,我們這幫人也不過是圖錢,只要有利可圖,什麼事情都會去幹,搶劫其實不過是某些沒辦法時候的副業,主要的餬口生意,還是運送些不大能見光的東西。而且最近由於大陸上的戰爭,運貨反倒成了我們的主業了……”
“所以呢?那個什麼海盜之中的傳聞是什麼?”面色蒼白的年輕人耐心的將話題導引到他需要的方向,然後微笑著伸出一根手指,於是桌上的另外一瓶燒酒便自行飛起一條液體的線流,送進他的口中。
“一個無聊的傳說罷了,說是就在這片大海的深處,有著海神留下的寶藏……也有人說是某個海盜王留下來的巨大寶庫什麼的,傳說只要找到他們。就能成為海盜之中的王,統帥大陸周邊所有的海盜……無稽之談……都是無稽之談。您知道,這種東西都是越傳越邪乎的,我甚至還聽有人說,那是封印著許久以前,被海神打敗了的某個神祗,以及他的幾百名手下,如果有人能夠開啟那裡,就能憑藉他們的力量成為世界之王呢,哈哈哈哈……”
見到沒有人責怪他‘先乾為敬’的不禮貌舉動,布魯姆開心的一口氣將手中的酒乾掉一半兒,心情似乎也放開了不少,甚至都不再考慮對方為什麼會對於這個有興趣了:“但是因為那個傳說之中說,必須是海盜之中,統領一方的傢伙,或者有什麼血脈才有資格踏進那傳說之中的門扉,不是海盜的傢伙們根本找不到地方,於是這幫獸人們便瘋了似的到處搜尋有名的海盜……就是最近一個月,已經至少有十多個著名的船長因為這個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所以就算是掛掉,我也不可能跟他們扯這種無聊的把戲的……哈哈哈……呃,法師閣下,這件事情還請您千萬保密,我的屬下們要是知道了,這個這個……您知道,我恐怕會有些危險……”
年輕人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即伸出一根手指,於是桌上的另外一瓶燒酒便自行飛起一條液體的線流,送進他的口中。而布魯姆則聰明的起身告辭——察言觀色是商人賴以生存的基本技能。布魯姆至少也算是一半的商人,自然知道自己的作用這個時候已經算是基本結束了……
……
“這個發展倒是非常有趣啊……奈落和格烏什到底在想些什麼?我記得之前,那個大薩滿曾經說過,康納利維斯家正在籌謀一件很耗費時間的事情,不過現在已經是花開月的月末。則已經過了三個多快四個月了吧……他們竟然還沒有動靜。那麼,對於我們之後的方向,你們怎麼想?”
目送著海盜頭子退出門外,面色蒼白的年輕人抬起頭。一層無形的屏障在這個時候布展開來,於是海浪的拍擊,木材的扭動和水手們的喧譁一瞬間便遠離了這個空間。
但是他的提問也沒得到任何的回答——三位女士各自佔據了這個不大的房間之中的幾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