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朝著前方丟了出去,只是長槍不穩,力道和準星頗難控制,星十四少剛丟出去便失了準頭,兩個護衛擋在聶照的身前,手裡的長劍挑動槍動,便把槍尖引向地面,但是星十四少卻也乘著空隙一躍而出,看準了聶照的位置,舉起明晃晃的開山刀,當頭斬落。
鐺!
那兩個護衛立刻舉刀格擋,四周又湧上來三人,呈五邊型遊動著把星十四少團團的圍起,快速的遊動著。
“聶哥,你先走,這裡我們擋著。”
那為首的護衛衝著身後喊了一聲,聶照咬了咬牙,也是立時的帶著人朝遠處奔跑,星十四少頓時眉頭一緊,開山刀一舞,逼開身側一人就要往外衝去,但是立刻有人補上位置,迎頭就是一刀,星十四少硬是被逼了回去,卻猝不及防的被後面的護衛貼上,背脊上頓時捱了一刀,顯然這五人平時是合作慣了的,一進一退很有張弛,而星十四少本就糜戰許久,剛才眼見聶照要逃跑,這才猛然提起發威,此刻又中一刀,整個人頓時露出疲軟之態,那五人頓時抓住機會當頭朝著星十四少砍來。
鐺!
星十四少想要舉刀格擋的時候卻是來不及了,黑色的人影卻是突然竄進,那為首的護衛只覺得喉嚨一涼,不可置信的低頭向要看去,但是頸間噗噗的往外冒著血水,最終也只能不甘的倒落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不再動彈了。
蕭九屹立於中央。
星十四少還是頭一回看到蕭九的武器,那劍身極薄,似是透明一般,看起來很漂亮,閃爍著漂亮的流光異彩,任誰第一眼看去的時候都會覺得這是一把很美麗的工藝品,但這的的確確是一把兇器,殺人的兇器,數秒之前才洞穿了對方的咽喉,那血珠還順著劍刃滑落著。
“蕭先生,是我辜負你的教導了。”
星十四少單膝跪地,一臉的愧疚之色。
蕭九笑道:“我什麼時候教導你過了?你有什麼好辜負我的?”
星十四少格外倔強,咬了咬牙卻是不願意起來。
蕭九道:“既然你硬要說我教導了你什麼,那我就大方些,你起來看好了,我只做一次,若是記不得或是看不清,我不會做第二次。”
星十四少連忙起身,蕭九卻是一閃而過,手裡的月光劍破空而過,那四名護衛本就忌憚蕭九,見他說話就立刻結陣勢提防著,緊緊的看著蕭九,但是等蕭九真的出手時,他們仍舊只覺得眼前一花,喉嚨口便湧出一股的涼意,緊接著意思就開始消散,身體立時軟軟的倒了下去,不甘的躺落在地上。
蕭九道:“看清楚了麼?”
星十四少恭敬道:“勉強看清,一劍四人。”
蕭九道:“很不錯了,你無須學我,有人重力,有人重技,速度如何並非絕對,但是,你要記住,出劍要狠,要準,每一劍都要殺敵斃命,砍人手足不如刺人咽喉,皆是要人命,一擊足已。”
星十四半跪地上道:“僅記蕭先生教誨。”
蕭九微閉眼睛,想當初影馗便是如此教導自己的,只是影馗和藹的多,教人的時候也如聊天,很平和,讓人舒坦,而自己也不如這般恭敬,反倒是放肆的跟影馗調笑,時過境遷,卻是想不到自己也能教授別人了。
“回來,你做什麼去?”蕭九睜開眼睛見星十四少提刀要往遠處跑去,立刻喊住他道:“你是想去把聶照追回來?”
星十四少點頭道:“是,西街勢力不指這些人,至少還有五千之數,現在來的恐怕只是挑選出來的精英而已,但是讓聶照逃回去,重新組織起來,我們怕是要麻煩,所以我想追上去將他格殺。”
蕭九道:“他身邊有數十人護著,你怎麼殺他?”
星十四少堅毅道:“誓死完成任務。”
蕭九笑道:“不用去了,記住,該死的,活不了。”
星十四少楞了楞,顯然不明白蕭九的意思,但是見蕭九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已經轉回冷紫煙的身邊,星十四少自然也不好多問,提著開山刀,眼睛一紅又衝入了人群,卻是不在朝人的四肢攻擊,每每出手皆是狠招,直逼腦袋或是胸口。
……
聶照跑出許久,卻沒有看見有人追上來,心裡倒是安定了不少,但是又覺得有些奇怪,突然想起自己還在南區勢力範圍之內,自己現在剛衝出那片廢墟,如果在順著道走就該進入街區了,那裡保不準也埋伏著人手正等著自己呢,心裡一慌,咬了咬牙還是決定穿越貧民窟,繞近路回西街去。
按說這更危險,誰都知道星十四少就是依著在貧民區的人脈而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