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木盾提出探索黑暗洞窟的建議?
刑吒天和車震天反對。
可楚傲川、趙星雨、季小強、鄒馭健、蘇曉雅五人,相繼表態支援。
他們初生牛犢,更是躊躇滿志。
車隊長看著這些新人,腦海中一陣恍惚。
他回想起了昔日自己初入第四層,與李逸鄒海等人那一幕幕言笑晏晏信誓旦旦的過往。
那時候自己等人,正像這些新人一般的意氣飛揚。
他緩緩開口了:“我看到現在年輕的你們,就像是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或許,我們破界者的道路,從來需要小心謹慎。”
“那時候,我們五個人相約進入黑暗洞窟,結果卻只有三人生還。有兩個人,再也不能出來了。現在看來,當時那是多麼冒失的舉動!我那時,也只是剛剛進入到第四層,就像是現在的你們一樣,只覺得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不可以去實現,也不認為所謂的黑暗洞窟,不認為那些玄角麟,有什麼值得人顧忌的地方。”
“我們戰隊的侯隊長,離開的最是讓人心痛。那時候的五個人,只有他和李逸是第五層破界者,鄒海那時也只是第四層的破界者。侯力,侯隊長的啊!我想他的能力,大概是不比隊長差吧?如果,他還在……他還在的話……”
見車震天眼神飄忽,刑吒天不由沉聲介面。
“要說侯隊長的天賦和能力,更要遠遠超過我刑吒天。老車拿我與侯隊長相提並論,是給我臉上抹金了。”
“如果他還在?那咱們戰隊的隊長職位,非侯力莫屬!就連如今的贏寒,都未必會有資格越過他成為軍團團長。侯隊長,走得太過匆忙了……他其實,是咱們副隊長侯薇薇的表弟,也曾是侯家的頂樑柱。”
“我們戰隊……嘿!若不是因為鍾隊長失蹤,侯隊長又突發意外,怎會落入到之前那般舉步維艱的境地?”
“還有,還有鳳隊的元珍珍隊長,她更是元家不世出的天才人物。說句冒昧的話,她是當時軍團中很多年輕隊員心儀的物件。當然她本人的天賦,比起她的容貌更為出眾,說起來不會比如今的鳳隊長差在哪裡。”
“而論起她的年齡,比起不久前加入咱們隊伍的元紅春,都要小上不少。最可惜巾幗早逝華年驟去,使人至今想起仍要去扼腕嘆息。一想起這位元隊長,就是讓人心裡……可惜,這兩位隊長,一位是我暗黑軍團那時當仁不讓的中堅,一位又是最年輕的後進高層,竟然同時殞落在了黑暗洞窟!”
“自那之後,我們戰隊和鳳隊就與龍隊之間,發生了一些爭執,後來竟因此導致軍團一眾袍澤,為此相互離心離德。矛盾一件件的積累,直到產生了衝突對峙,到了今天彼此間更難心平氣和的相處,再沒有了百年前的同心協力。”
“說起來,唉……”
刑隊長嘆口氣,情緒看來十分低落,他面上更『露』出難得一見的惋惜憤懣。
一眾新人聽得皺眉,一時間默然失語。
誰想到,那時候車震天他們探索黑暗洞窟,竟付出瞭如此沉重代價?
又聞車震天一聲低低的慘笑,聲音裡滿是傷懷。
“元珍珍啊,那位年紀輕輕的女子,就像現在鳳隊的楚棠,我到現在還記得她的動人笑容。如果我去說上一句,她是那時軍團中最美麗的女子,我想會得到很多人發自心底的贊同。可偏偏,因為當時我自以為是的衝動,還有鄒海開始的魯莽提議,讓她最終不幸死在洞窟當中。”
“我更是,對不住侯隊長。”
“那時要不是為了救我,他一開始就不會留下輕傷,不會在毫無防備下受到幻彩黑石的影響,以至於喪失掉了正常的神智,後來大家也不會發生那種變生肘腋的突發悲劇。”
“為什麼,我要那麼去逞能?我當時非要自告奮勇,走在隊伍最前面。我實力明明很一般,卻在心裡面認為那一些玄角麟都是不足為慮。”
“我和李逸鄒海三個,最後反而是僥倖逃脫了……可我到現在還是後悔,我很後悔……當時為什麼不選擇留下呢?這麼多年,我每每寢食難安,我看到你們這一批新人,就像是又回到了那時的自己,原來做人做事不能夠衝動啊!”
“那座黑暗洞窟裡面,最可怕的從來不是玄角麟。最讓人害怕的,是那些幻彩黑石,它們在達到一定的數量後,就會影響人的神志,甚至控制住人的身體,讓人最終失去自我意識,最終成為自我毀滅的傀儡。”
“這件事情,我們後來才一一的推斷出來。我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