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麟並立於世的資格。我們玄角麟會去懲罰它們的,我們終有一日要將這種數典忘祖的敗類,自世間徹底的清除掉。”
刑吒天對此十分不屑。
“嘿,我知道了,又待如何?當年隊長與紫草定下了約定,紫草不會控制人類,人類也不來打破紫晨星的現狀平衡!這件事如何會是一種錯誤?這對於我們人類,也都是有益無害。若是讓你們玄角麟控制住紫晨星,那我們人類也都無法生存下去!”
“我說就憑你,也想來挑撥離間?你腦子天生都那麼小了,就不要整日裡胡『亂』妄想!”
玄狐獸目中,似乎有些失落了。
它拱著獸蹄,眼珠子裡落下一顆兵乓球般大小的淚滴。
“大人,我今天說的這些,只是想來澄清我們玄角麟與偉大人族之間的誤會。我們對於人類沒有絲毫的惡意,我們針對的敵類,永遠只會是那些紫麒麟和紫草。”
刑吒天哈哈笑過,他口中再沒有一句謊言。
他不忍心欺負這頭老玄狐了。
“我說玄狐,看你倒也有些自知之明?那你就給老子記住了,爺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刑吒天便是!”他一指木盾,“木盾是我們軍團鍾民隊長的第七十九位徒孫了,他勉強也算是我們老隊長的傳人了。不過這小子,能耐普普通通,在隊長的傳人裡面也是最差的那一個!”
所以嚴格說來,鍾民的傳人如今只有木盾一個人。
他就是第七十九位徒孫……前面的那些,刑吒天都是無緣一見。
現在木盾要不是其中最差的一個,也都沒有其他人比他更差了。
“如今我那位老隊長,早就懶得來搭理這些雜務。他長久以來,都是在閉關潛修。今天你既然這麼識時務,更知道親自滾出來賠罪?我刑吒天也不能,總是欺負你一條哈巴狗。”
“我說玄狐,你也應該知道我們為何要到這裡來!”
玄狐老老實實的低下頭。
“二位大人到此,可是為上次我們族中犯下的過錯而來?”
“說起那件事情,也已經過去了很多年。那時候的玄狐,還不是族中的話事者,所以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去主持的。”
“當然,那兩位大人的遺物,我在此原封不動的歸還。還請二位大人,原諒我們玄角麟。而且,為了彌補我族上次的失誤,我願意對此做出一定的補償。”
“至於上一次那些動手的族員?後來都被我嚴厲懲罰,並剝奪掉了『性』命。所以它們現在,就不能出來賠罪的。”
一隻黑『色』的布袋自玄狐口中飄出,落到了刑吒天手中。
它繼續開口:“希望這件事,二位大人能夠幫忙對鍾民大人解釋清楚,這不是我們玄角麟有意的冒犯,那些只是過往的無心之失。”
刑吒天皺眉,沉默數秒,又盯住了玄狐。
“既然如此的話,我也就不來『逼』迫你了。你說要做出補償?那我們就要你們玄角麟頭上的黑角。玄狐,我也不強求你,有多少黑角,你就拿出來多少好了。”
“所以,還不給我拿黑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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