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盾眺望遠處那顆炎日星。
那行星整體光華燦燦,不過一木盾的眼力看去,其上又是影影綽綽,無數異類在那裡催生出來長久盤踞。
對人類文明來講,那裡就是夜恆星域最大的動『亂』汙染源頭。
那是人類文明開拓此處星域的最大障礙。
暗黑三星中的炎日星,不僅是長時間壓在暗黑軍團心頭的沉重包裹,更是阻礙人類文明向前持續邁步的頑石。
無論木隊長之前作出了何等努力,若是不能徹底征服此處夜恆星域?
那麼他就不能去說,暗黑軍團已經獲得真正意義上的復興。
木盾也知道,不可能所有人都來欺騙自己了。
那位鍾前輩,最終也就是在夜恆星域失去了聯絡。
再之後發生的一切,無不是在指向,那件事情所以出現的最大嫌疑?
就是這顆黑暗生命體聚集的炎日星。
如果不能將此處的奧秘探明,那麼就不能去抹掉軍團眾人心中,因為曾經在此重挫而留下的重重陰影。
木盾在贏寒說出那番話語的時候,心中也就清楚,贏團長是要將手中的重擔來交給他。
那種情形下,木隊長沒有推辭餘地。
那是他身為破界者的使命,也是他接下來不得不去承擔的職責。
但是這個木混蛋,每當需要他承擔起相應責任的時候?
他看上去,就會變得很低調很謹慎。
他聲音突然總會變得那般的低沉,旁人只要一聽就知道這傢伙心裡面的不情不願。
“贏團長,木盾盡力而為。”
其實不管是人獸鳥花,都知道這個木垃圾哪裡會去盡力而為呢?
他整天想著,就是如何去逃避責任!
贏寒看去倒是十分的大度,畢竟站在他現在的角度,也只能盡力來支援鼓勵木盾。
雖然這個木小子,某些方面還沒有徹底發育成熟。
“木隊長,不要感覺到有什麼壓力,我們大家都會來支援你的。”
贏團長現在,就是表現出了那種好似哄小孩一般的聞言細語了。
他對於不成熟的傢伙一向都是如此。
眾人也都清楚贏寒心中到底有多麼為難。
但是他心中的難題,只能一個人去承擔起來。
這就跟木廢物的刻意逃避,形成十分鮮明的對照。
刑吒天突然長吁一口氣,頓時引來了眾人的注意。
隨之,他將話題扯回到了天雷鳥一族的身上。
“聽大家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來?”
“我這些年負責探險隊伍,對於暗黑三星那裡的情況比較熟悉,有件事可能就與大家說起的天松有著關聯。”
眾人聽得心中一動,難道刑吒天也見過天松?
刑隊長面上浮現回憶神『色』。
“記得四十一年前,那次我與軍團中的兩位副隊長組成了臨時隊伍,針對炎日星展開探索行動。”
“就是那一次,我們三個就在那顆行星的外圍,遭遇到了突然的攻擊。”
“事實上,星空當中的虛曠寂寥所在,也就是讓那些黑暗生命體如魚得水的主場。”
“我帶領的那隻隊伍裡,雖然都是軍團中的高階許可權者,可實際上在外空環境中,面對那些黑暗生命體,很難主動察覺到它們的存在。”
“從這一方面比較,我們破界者面對黑暗生命,反而要去落在明顯的下風。”
“當然,那時隊伍中的三人,可都是隊長級別的成員,更是擁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我刑吒天既然負責帶隊,面對那一些突發的狀況,也不是沒有事前的心理準備。”
“所以說,雖然我們三個在遭襲的時候,就去落入了明顯下風?但我們還是趕在那些異類徹底將我們合圍之前,成功的抽身而退。”
“不過,在我們三個撤往黑巖星的路上,也就去發生了意外!”
“我們在臨近黑巖星的地方,有些放鬆了警惕,就在那時瞬息遭遇了第二次的猛烈襲擊。”
“那時候的突發情景,讓我時時記憶猶新,成為我刑吒天至今心中悔恨的憾事。”
“我還記得,那一道鋪天蓋地的黑影,好似就是埋伏在我們返回的道路上一樣?事實上,我們根本就沒有看清它到底從何而來,也都無法去『摸』清它發動攻擊的軌跡。而我們戰隊中最有前途與天賦的楊隊長,就在那種猝不及防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