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鵬威雙目不轉,望著雷澤田背後金輪,燦燦生輝,電光浮動,剛猛爆裂,周圍大樹花草,瞬息之間便若是被抽乾了精氣生機,瞬間乾枯。
“好霸道的神雷之力!”
望見這般情景,吳鵬威暗叫一聲,側目觀望,百里之內,竟然全無絲毫生機。
雷澤天頭頂金輪依舊在不住擴大,竟是有了二十餘丈巨大,於頭頂之上盤旋。
豁然,眼前巨大黑影一閃,吳鵬威看的真切,卻是方才離去那巨魔猿。
但見那巨魔猿神色惶恐,竟是連一眼也不敢望此地觀看,四肢揮舞擺動,震得大地陣陣晃動,轉眼卻是去得遠了。
三皇神威,遠非這些兇獸能夠對抗,僅僅是一眼觀望,也是不敢。
巨魔猿離去不就,吳鵬威又見諸多兇獸猛獸慌張逃逸,遠離此地,心中驚歎不已。
金輪旋轉,雷澤天卻是足足用了一日光陰,依舊未見醒轉,而那頭頂金輪,也是逐漸趨於平穩,神力內斂,雷電隱泛,逐漸收入金輪之中。
吳鵬威遠遠站立,看得此景,心知雷澤天傷勢恢復,實力盡復,不用多長時間,便能醒轉,心中略舒。
果然,只見雷澤天驟然雙目圓睜,精光逼人,一眼望去,便如洞穿虛空,震懾人心,身體忽然舒張,身體緩慢浮起,頭頂金輪光芒頃刻大作,照耀之下,萬丈生輝,陡然,一聲大喝,右手虛空一劈,手掌之上捲起千丈雷光,又有驚雷炸響,天空暗淡,唯有那一金輪閃爍放光。
雷光劈落,但見前方峭壁受這一擊,豁然開裂,巨石滾落,濺的地面沙塵飛揚,騰起百丈之高。
吳鵬威看的清楚,但見面前峭壁陡崖,竟是為這一掌劈開千丈裂縫,如山間峽谷,自上而下,足有千丈,深邃黝黑,不見終點。
“三皇之威,隨手攻擊,便能碎星裂辰,便是一次修煉,就要煉化一方星辰為本命元氣。”
吳鵬威但聽天空之上雷澤天低喝之聲,舉目望去,只見雷澤天虛空踏步,每一踏步,便見腳下虛光浮動,震顫空間,使得這一方虛空凝固,宛如臺階一般,比之當日雷千葉來,便如大巫螻蟻之別。
“星帥之境,煉化一方星辰為本命星辰,舉手投足,撕天裂地,行走於星辰之間,頃刻即到,王侯境界,一舉千龍,當得十方星帥之威,而三皇境界,煉化星辰為本命元氣,形成虛空領域,自成天地神通,脫離十尊神力量束縛,一念所至,天地開而星辰陷,虛空漫步,瞬時而至。”
雷澤天緩慢來到吳鵬威面前,此刻,卻是一改之前儒士形象,神情肅穆,宛若天神。
吳鵬威心知雷澤天在點悟自己,明白境界之差,若是能夠明悟,於日後進境,大有裨益。
沉吟良久,唯覺神通天道,浩深如海,心中一點明悟,卻是如何也是難以參透其中玄機。
“無上天道,自有無上威能,卻是強求不得,以你魂將實力,雖有諸般強大神通傍身,卻也難以領悟,待你踏入星帥境界,或許便是能夠察覺內中神通。”
吳鵬威微微點頭,但見面前雷澤天雖然依舊是那副身軀,然而舉手投足只見,便有開裂山河之威勢,與先前情況,天地差異。
“小友,相處這麼長時間,卻還不知你的姓名!”
“赤天吳鵬威!”
“赤天!摩訶宗所轄一方小城,哼,若是你願意,不若來我帝釋宗下,以你資質,加我引到,他日成就必然不可限量,便是進入那核心前十,也是不無可能。”
“多謝前輩好意,不過我向來自由慣了,倒是不願受那些宗門束縛!”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強求,可惜可惜,你資質甚好,若是能夠入得我帝釋宗,成就必然不可限量,便是達到我這般成就,也只是時間問題,好,廢話少說,如今我實力盡復,無極屏障大約還有月餘方才閉合,我回了宗門,還有些許雜事要做,你此行來無極深淵所為何事,我便助你一臂之力,算是還你一些情誼。”
“我此行需至無極秘典處……!”
“什麼!?無極秘典?你竟是要去無極秘典所在?”
“正是!”吳鵬威也不隱瞞,一雙眼睛炯炯而視,見雷澤天眉頭緊皺,神情肅重,又有一些驚懼,心中一動,淡然道:“若是前輩另有要事或者此行太過兇險,晚輩自然不敢強求。”
“嘿嘿,小子,你不用激我,只是,你可知這無極秘典所在究竟如何兇險麼?”不等吳鵬威回答,雷澤天沉聲說道:“無極秘典所在,乃是最頂級的無極守衛守護,這些無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