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座漆黑寬大的墓碑前,老太太停住了腳步。從懷裡摸出兩瓶白酒,扭開瓶蓋,緩緩的將酒倒在墓前,默默的站了一會,才坐到墓碑前面,絮絮叨叨說起話來:“老頭子,你走了也有三十多年了,這些年來,你在下面想念家裡的這些人了吧?從你走了以後,我好久也沒像今天這麼高興了。
孩子們都挺好,不用你掛念著,你放心吧。
老大、老二、老三、老四他們現在過得都不錯,現在兒孫們都有自己的家庭,孫子、孫女也都長大成人,老四的兒子也上大學了,聽他們說啊,那學校還是所名校呢!
老大的兒子今天娶媳婦,那閨女真招人喜歡,長得可漂亮了,大高個,細身段,胸大屁股大,我一眼就看出來她能生小子。那俊模樣,跟我年輕時可有得一比呢,你的大孫子眼光不錯。
閨女的家庭聽說還挺有地位的,不過呢,我倒是更喜歡平頭百姓家的孩子,大戶人家的孩子自小養尊處優的,咱大孫子還不得挨欺負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現在一家就一個,就算是平頭百姓家的孩子,也少不了嬌生慣養。咱這個孫媳婦經眼一瞧就舒坦,大孫子能娶到這樣的媳婦,我就挺滿意的。”
老人喃喃的說到這裡,滿是皺紋的臉上依舊寫滿了幸福。坐在墓碑前,向山下看著遠處北琴海這個生活了半輩子的城市,眼睛眯眯著露出發自內心的微笑。
一年後的某個夜裡,老人看著那方向的一棟高層民宅的臥室裡面。
老公陶嶗:“老婆現在幾點?”
老婆紀悠:“八點。”
陶嶗:“整麼?”
紀悠有些不好意思:“太早了吧,別人家都還沒睡呢。”
陶嶗被打敗了:“我問你是不是八點整。”
紀悠肯定的說:”九點再整吧!你一天到晚不搞我你不得勁是不是?”
陶嶗怒了:”我是在問,現在是八點鐘整嗎?”
紀悠一腦袋火線:“整整整,現在就整行了吧?”(引用)
說罷,紀悠將陶嶗強行按到床上,一室皆春。
正是:芳臉勻紅,黛眉巧畫宮妝淺。風liu天付與精神,全在嬌波眼。早是縈心可慣。向尊前、頻頻顧眄。幾回想見,見了還休,爭如不見。
燭影搖紅,夜闌飲散春xiao短。當時誰會唱陽關,離恨天涯遠。爭奈雲收雨散。憑闌干、東風淚滿。海棠開後,燕子來時,黃昏深院。
(【北宋】周邦彥《燭影搖紅·芳臉勻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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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番雲雨過後,二人相擁而眠,殊不知一場慘烈無比的比賽正在同時進行著。
陶奇像是在百米賽跑起跑線上,聽到發令槍響的運動員一般,拼命的向前奔去,尾巴一下一下有規律的擺動,遙遙領先於其他的“小蝌蚪”!
不過後面的”小蝌蚪“們也不甘示弱,對陶奇緊追不捨,大有不追上他,誓不罷休的勁頭。
這已經是陶奇第七次參加這種游泳比賽了,現在陶奇才明白,所謂的“捲入競爭”是什麼意思,原來轉生之後要變成“小蝌蚪”。拼命的游泳,遊成第一名才有權力與卵細胞結合,否則就被淘汰,再次參加另一輪比賽。
一次次的比賽,讓陶奇積累了不少經驗,這不,一次成績好過一次,終於這次能夠依仗比別人會擺尾巴,將第二名都遠遠的丟在後面,一頭扎進那碩大的細胞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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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奇成功奪取與卵細胞的結合權已經過去兩個月了,這兩個月裡面陶奇耳不能聽,眼不能看,完全進入了原始的單細胞生命向多細胞生命的進化過程中。
不過成為他母親的這位美女老婆紀悠,還完全不知道呢,於是……
”老公,你看前面好像是大學生們在搞什麼活動,咱們去看看好不好啊?“紀悠沙嗲著聲音輕輕搖著陶嶗的胳膊說道。
大學指的就是北琴海大學,在北琴海這座城市裡面,僅有北琴海大學這唯一一所省屬大學,在全國的名氣也不算很響。不過隨著今年中央決定將北琴海定為東北第一個經濟特區,這種狀況將大有改善,等到下半年招生的時候,恐怕就可以看得出來成效了。
手裡面拎著大包小包的陶嶗向前面看了一眼,只見前面大街上封了道,變成了臨時的步行街,路兩旁擺好了一排排的桌子,桌子旁打起一道道條幅。
角度關係,看不清楚,現在正有好多大學生在穿梭而行,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