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剛矇矇亮。
街上依舊是靜謐的,偶有幾條貓貓狗狗跑過,而後,又恢復瞭如初的空寂。
昨夜反覆睡不著覺的女生,一早便起床,穿了一身白『色』的運動服,潦潦披了一件同『色』的外套,踏著運動鞋,去了那間賓館。
不等她敲門,裡面的人瞬間便把門拉開了,隨即一修長的臂彎,緊緊抱住她,毫不留情的將門“嘭”的一聲關上了。
此時,在隔壁房剛洗完澡出了浴室的白玉肖顏,一出來就聽到重重關門的聲音,就知道某妖孽又在作怪了。
他停止了用白『色』『毛』巾擦頭的動作,邪唇一彎,“來得可真快。”
如今花沐沐的養母,氣勢洶洶的出來橫殺在那對小情人之間,如一根半彎的木棒不停絞著原本清澈的水面,水也必定會有所變化。日後的分分合合,誰也說不準。
那他也依舊是有機會的。神秘的黑『色』力量,他志在必得。
而花沐沐這邊,正在研究親親我我的戲碼。
“沐沐,昨夜人家想了你一夜,至今胸口還在隱隱作痛呢,不信,你來『摸』『摸』!”
軒轅沐梨傲嬌的扒開自己胸口的白袍領子,『露』出比女人還要細膩光滑的玉『色』肌膚,正對著身下不停流著口水的女生。
花沐沐腦門一熱,看得見的,與看不見的口水紛沓而來。
對著上面的妖孽說道:“好好,沐沐知道你昨夜辛苦了,小白吶,不過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起來啊?雖然你柔軟的不像話,壓不死人,但是你的魅力會把沐沐融化的一滴不剩。”
他“噗呲”一笑,倏地傾身向下,花沐沐只感覺有個柔軟的東西貼在了鼻尖上,還有一雙放大的藍『色』眼珠子,正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的呆呆紫眸。
隨即而來的是一陣濃郁醉人的薔薇花香,在她腦海裡不經可以幻想出一朵玫紅『色』的薔薇正生機勃勃的怒放著,每一片花瓣都沾染著幾滴晶亮的水珠。
暈倒,她怎麼就這麼沒有定力,又被此妖給『迷』『惑』了!
她眉頭一蹙,自己一大早過來,可不是被人佔便宜的,“小白,我媽媽說讓你跟……恩……”
她悲催的看著侵犯自己的男人,正一步又一步的佔領著自己的地盤,顯得無力又無助。
軒轅沐梨已經將她想說的所有話,完全吞進了他柔軟的口舌中,霸道的宣誓著他身為男朋友應有的主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花沐沐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頭昏腦漲,唇瓣腫脹得厲害。
軒轅沐梨見此,想趁熱打鐵,貼著她的身體更近了幾分,在她的耳畔又輕聲嬌羞道:“沐沐,小白好難受,可不可以……要的更多。”
聞言,她怔了怔,驀地感覺到此妖下面的某物,正蠢蠢欲動著。
她這才真正清醒了幾分,急忙用力推開上面柔軟無骨的男人,起身便逃離一般,站在了床沿,『摸』著自己『亂』撞的心口,抱怨道:“小白,你不要太過分了!剛才你還沒有……親夠嗎?”
話落,她咬了咬下唇瓣,面紅耳赤的別開臉,不去看軒轅沐梨那賊笑斑斑的俊顏。
此時,初晨的第一縷陽光倏地照『射』進來,打在床上的一襲白衣素雅的銀髮男子身上,無時不流『露』出他高貴動人的氣質,配合著他那半躺著的欣長纖細的身型,無處不彰顯著他絕『色』姿容的一面。
哦對了!她怎麼把今天過來的目的給忘記了!
下一瞬,她便彎腰,主動的把地上的白『色』長靴套在了軒轅沐梨香軟的腳上。
她不經疑『惑』,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喜歡這些老古董的靴子?
不過小白說他是一隻狐狸,那這樣想來,也是可以理解的了,誰讓他不是人咧!
“小白,你昨天穿的大紅『色』長袍和黑『色』長靴呢?我拿回家給你洗洗。”
她確實放眼找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軒轅沐梨昨夜穿的那身行裝。好像突然消失不見了,衣櫃浴室床頭,甚至是床下,她都已經尋找過了,可依舊是不見所蹤。
“這又帶又洗的,多麻煩,小白最不喜歡揹著一大包的行李出門了,會嚴重影響到小白將最美麗動人的一面,展現在那些弱弱的人類面前,不然醜爆了!”
他亦起身,抿唇理了理身上的白『色』長袍,最要命的是他居然在自己的左胸口別了一朵玫紅『色』的帶葉薔薇,還是新鮮的那種。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嫵媚妖嬈,素雅中又帶著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