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給我面子,不許過問我的私生活,也不許欺負我的那些個美妾們……”
楊鐵木暗沉的目光一直望著他那張開開合合的小嘴,恨不得馬上堵住它。越聽越是氣結,想她堂堂一個大將軍,還要跟別的女人平分一個相公,她男兒般易怒的性子不由分說的噌噌噌的火爆了起來。
這時,馬車顛簸,輕巧身板的歐陽白華一個沒坐穩,踉蹌的跌進了對面賊笑的將軍懷裡。
楊鐵木就勢手上一用力,將他打橫抱得更緊。
“你……這個男人婆,快點放開爺,”歐陽白華臉色羞得緋紅,咬著玫瑰般水潤的唇瓣,抬手想要用細白的素手,推開將軍的禁錮,可見將軍的手臂結實的仿若牢籠,他就傲嬌的別過視線,只好鬆了手,“別用你那如狼似虎的猥瑣眼神瞧著爺,爺又不是小倌館的兔兒爺……”
“哦?兔兒爺?”楊鐵木勾唇邪笑,故作調戲的勾起他倔強的下巴,吐氣如蘭,“可為什麼在本將軍的眼中,相公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兔兒爺呢?”
話音未落,她滾燙的唇就那樣封住了下面人兒的嬌唇。
歐陽白華睜大著眼睛,怔愣的一瞬不瞬的只是望著上面囂張霸道的將軍。
她到底在幹什麼?居然偷吻他?怎麼就感覺自己變成一個女人了呢?不行,他不要吃虧,不可以被這個粗俗野蠻的將軍來一個下馬威。
於是,歐陽白華抬手,把上面的將軍抱住,張嘴,加深了這個吻,不依不饒。
楊鐵木微微一怔,她本是調~戲他玩玩來著,哪知他竟會反擊,接受這個纏綿的吻。
末了,直到兩人呼吸困難,這才不依不饒的分開,帶著些許怨氣,些許曖~昧。
下了馬車,兩人直接分開一前一後的進府,沒有一個人的唇瓣不是紅腫不堪的。
看著自家將軍破了皮的嘴唇,畫眉畫丹在心中偷笑。原來在石頭縫裡,也真能開出蘭花來。
經過這一天以後,兩人處於冷戰階段。
楊鐵木心疼他病嬌的身子,自己委屈睡地板,歐陽白華睡塌上。
有幾次歐陽白華想要偷溜去其他妾室房裡,楊鐵木二話不說,直接用粗麻繩,把他綁回了臥室。傳言說她野蠻不講理,那麼她就作實這個兇悍嫉婦的稱號好了。
就算是先進門的妾室又如何,她也不會允許她們幾個染指屬於她一人的這個病嬌的美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