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十七此刻可是有恃無恐,他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大秦都,然後來到了秦府前。對正在發呆的老孫說:“家裡還好吧!口渴了,叫丫鬟泡茶,我也要洗個澡!”
老孫點了下頭:“誒!”答應了一聲,然後扔下掃把轉身跑進院子裡大喊道:“快,公子回來了,快準備飯菜,燒洗澡水,為公子洗塵啦!”
丫鬟們一聽都跑了出來,紛紛笑著給秦十七道福,儀態萬千,百媚橫生。秦十七笑著走進客廳,脫了鞋躺在長椅裡,丫鬟們便跟過去『揉』肩捶腿起來。仇英笑著說:“十七爺真的會享福啊!”
秦十七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大白天的哪裡有月亮?十七爺過糊塗了吧!”
“月亮還是有的,只不過被昊日的光輝掩蓋了。不管你看得到,看不到,月亮總在那裡。”秦十七說。
“歪理邪說!”仇英哼了一聲。“不過這詞還是不錯的,很有意境。不過還是不如十七爺為燕子王妃所做的那首《蝶戀花》。那可真的是千古一絕,再無來者了。”
秦十七那個汗顏啊!
吃過了午飯後,秦十七打算睡一會兒。他此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找到母妃的下落。這次回去大漢都看著那些嬪妃們一個個喜笑顏開的,他從心裡覺得不舒服,這裡邊偏偏沒有自己的母親。這些父皇的嬪妃都有些小修為,也都駐顏有術,還都風韻猶存,但是父皇人前笑後,他看到了父皇獨處時『摸』著一把梳子落淚的情景。自己又何嘗不是思念母親啊!
秦十七開始驚訝了起來,他此時再難分清自己是秦十七還是秦義風了。似乎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覺。他倒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然後心煩意『亂』地坐了起來,在心裡默唸了一篇奮筆疾書裡的警示恆言才算是平靜了下來。
老孫找來了馮白義和錢萬三,問了下大秦都有什麼情況。馮白義笑著說:“還是老樣子,只不過最近皇廷衛在招兵買馬,這也在意料之中。”
錢萬三道:“最近大秦和大漢的總商會在磋商打通秦漢雪山的事情。但是朝廷似乎不贊同。明著說是勞民傷財,實際上是怕這通道成為大漢發兵攻秦的通道。”
秦十七道:“這可是一勞永逸的大手筆,為了秦漢大陸的百姓也是必須做的一件事。這條通道將是一條黃金通道。到時候兩邊的貿易會更緊湊,商品會更豐富。這件事必須做。”
錢萬三道:“可是這事兒不管我們怎麼覺得該做都不行,還是要朝廷同意才行的。”
秦十七呵呵笑著說:“我先去找這贏正談談,如果不同意的話,我倒是不介意給他來一個示威遊行,正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倒是看看他敢不敢不順應民意,逆天而為。”
他沒有直接去大秦宮,而是先去了文殊院。到了後直接進了棋苑。他知道,這時候慕容靜天一定是在那裡下棋呢。進去後,他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一盤棋下完,然後倒了茶遞給了慕容靜天。
老爺子這才抬起頭,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摔,哼了一聲道:“十七爺的茶,老夫可擔不起。”
秦十七嬉皮笑臉道:“爺爺,您這是什麼話啊!您要是擔不起,那麼這天下還有誰能擔得起我邪王的茶呢?您忘了嗎?我可是您的孫女婿啊!”
“虧你還沒忘!”慕容靜天道。
和他下棋的是禮部侍郎,是一個乾巴老者。老者一拱手道:“十七爺,您和慕容先生定有些私話,微臣告辭了。”
“老先生請便。”秦十七道。
接著,秦十七把打通秦漢雪山的事情和慕容靜天說了。慕容靜天哼了一聲道:“恐怕這是圖謀我大秦江山的通道吧!別以為老人家老了就糊塗,你心裡想什麼能逃得過我的眼睛?”
秦十七道:“爺爺!我可是真心為百姓著想的,如果您實在不信,我可以立下誓言,即便我要奪取大秦江山,也絕對不會走那秦漢雪山的黃金通道的。那裡只作為民用。”
“和我說沒用,這要皇上相信才行!”慕容靜天對著天空一拱手道。
秦十七一笑:“贏正信不信我倒是不在乎,我只想爺爺能相信。因為我在乎爺爺的想法,他不同意,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他就範。”
“你要是在乎我就不會奪我大秦地裂府了。”慕容靜天哼了一聲。
“爺爺,您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嗎?這天下可是贏家的,現在被您孫女婿奪了,您該高興才是啊!秀美江山,有德者居之。”秦**言不慚道。
“你也算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