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兩個要親親我我到什麼時候啊?現在天已經黑了!而且還在下雪!要是再不快點找地方宿營的話今天晚上就要凍著了!”
雲娜的臉紅了一下,但馬上就恢復了,轉頭瞪著海蘭。兩個多月中海蘭沒少在這方面佔雲娜的便宜。雲娜也曾經要求雪月痕給她弄一匹坐騎,可是遇到的能做著棋的魔獸不是等級太低一見了白虎就走不動了就是長的實在太難看了,沒辦法雲娜只能繼續跟雪月痕一起騎白虎,繼續被海蘭佔便宜。雪月痕淡淡的說道:
“不用理她,她如果願意在一圈屍體的包圍下過夜的話那就微 讓她自己留在這裡宿營好了。以現在的速度半個小時以後才能走出屍體分佈的範圍,再忍耐一會兒就好了。”
雖然雪月痕的聲音並不大,但相距並不遠的海蘭和海柔還好似聽的清清楚楚。海蘭馬上閉上了嘴巴。她可不想在一片屍體的包圍中度過一夜。以前她也不是沒有經歷過在屍體之中度過一夜有多漫長。大概在兩個月以前當他們剛剛走出貝隆大公爵的領地的時候第一次遭受襲擊,雪月痕在解決了那些襲擊者之後就地紮營過夜,他們的帳篷甚至就紮在了一堆屍體旁邊。結果是她們三個女孩子嚇的一夜都沒敢睡著,擠在一起哆嗦著度過了一夜的時間。
雲娜無意間回頭的時候看到雪月痕看著天上紛紛揚揚的雪花出神小聲的問雪月痕:
“木頭,你在想什麼呢?”
雪月痕想了一下說道:
“我在想以前的事情。這應該是咱們到這裡以來的第一場雪吧。”
雲娜回憶了一下說道:
“應該是吧。已經是深秋了,下點雪也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吧。而且下點雪也很漂亮啊。”
雪月痕淡淡的說道:
“昭王四十七年,我隨我家主人攻上黨。時值冬月,我奉我家主人之命為開路先鋒官帶八千死士為大軍開路。當時為了保證行軍的速度我們只帶了十天的口糧和輕裝,一路勢如破竹。卻沒想到老天故意為難我們,第四天突然天降大雪,又趕上趙軍襲營。結果我手下八千死士竟然在兩萬趙軍面前折損了三分之一才衝了出來。兩千六百多名勇士就因為我的疏忽而命喪他鄉,只能做那孤魂野鬼。我雪月痕愧對他們,自那之後我才開始熟讀兵書,注意天象的變化。而這美麗的雪花也成了我心中最憎恨的東西之一。”
雪月痕的眼角居然居然出現了兩點淚光,雲娜抬起手去拂雪月痕眼角的淚光,可是當她的手觸及到雪月痕的臉的時候那徹骨的寒意順著她的指尖瞬間傳遍了她的全身。那徹骨的寒意彷彿是從雪月痕的心靈深處傳出來的一樣,雲娜感覺雪月痕冰封的心扉彷彿被這場雪衝開了一道縫隙。可是當她想要透過那到縫隙窺探雪月痕的內心的時候從那到縫隙中透出的寒意讓她本能的選擇了退縮。她甚至感覺雪月痕的心扉的後面根本就不是一個人的心靈,而是直通寒冰地獄的通道。任何人只要進入了那道心扉就馬上回被凍僵的。雲娜的手僵硬的停留在了雪月痕的眼角處,甚至連她自己的身體都不手她的支配僵住了,就像她第一次承受雪月痕的殺氣的時候一樣。
海柔看到雲娜已經僵硬的保持那個動作很久了好奇的小聲問海蘭:
“海蘭姐姐,雲娜姐姐在幹什麼啊?好半天了都沒有見她動一下了!”
海蘭也注意到了雲娜的異狀對海柔使了一個眼色對雲娜大聲說道:
“喂!你們兩個!該差不多了吧!你們兩個都保持這個動作好半天了!”
可是這一次海蘭失算了,雲娜沒有像往常一樣轉過來瞪著她,也沒有變換一下動作。海蘭的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催動自己的藍凌獨角獸想雲娜和雪月痕靠去,可是她的藍凌獨角獸居然不聽從她的驅駕,死活都不肯向雪月痕和雲娜的方向靠近一點。海蘭越發奇怪對海柔說道:
“柔兒,你去看看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隻畜生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居然不聽話了。”
海柔點了下頭催動自己的藍凌獨角獸向雪月痕的雲娜的方向靠去,可是她的藍凌獨角獸比海蘭的的藍凌獨角獸更加不濟居然向相反的方向跑了好幾步。海柔天真的抱著藍凌獨角獸的脖子說道:
“寶寶乖啊。到雲娜姐姐那裡去。”
海柔的藍凌獨角獸恐懼的嘶鳴了一聲雙眼恐懼的圓睜著,甚至連步伐也變的雜亂了起來。海柔有些無奈的對海蘭說道:
“海蘭姐姐,寶寶也不過去。”
海蘭氣憤的不斷的抽打自己的藍凌獨角獸,可是無論她怎麼驅趕,她的藍凌獨角獸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