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沒有一合之將。唯一的三名宗級低等的高手,配合上七八名將級高等的戰士,才能勉強把關長生和屠輕狂給擋住。
還有那個古怪的小女孩,身上金光閃閃,力大無窮,自己這邊的人對上她,那是碰著就死,擦著就亡。別看只有宗級巔峰的實力,但是配合上那一身怪力,不比王級高手容易對付。
這三個人已經夠頭痛了,現在卻多出眼前這麼一個更古怪的傢伙。
最古怪的,是這傢伙手中的刀。每殺死一人,那刀就紅亮一血,剛才還只是一般紅亮的長刀,現在已經如果要滴出血來一般了,每一次揮動,就留下無數的血色刀芒,讓人分不清哪一個是殘影,哪一個是真正致命的刀鋒。
“我去拿下這個人,你們先擋著那些王級高手。只看對方這麼著緊這人,就知道他的身份很重要,我們拿下他,就可以讓對方投鼠忌器!”將級巔峰奴隸高手和身邊的同伴吩咐了幾句,向古樂衝殺了過去。
這名將級巔峰的奴隸高手,用的是雙斧,走的也是剛猛的路線,他衝到古樂身邊,發出轟雷般的大喝:“讓我符毒來會會你!”
雙斧齊揚,威猛之極,連環揮劈,一派凌厲招數,如排空巨浪般向古樂捲去。
他看出來古樂不擅力量,更著重技巧。知道想要在短時間拿下古樂,就要逼他硬拼才行,所以當下完全不再留手,並把古樂當成了同級數的高手,全是拼命的架式。
奴隸戰士所修煉的功法武學,全都是廝殺用的,最直接的招式,他們不需要花哨的招式,只要最有用,最能殺敵的招式,所以這名叫符毒的將級巔峰奴隸高手雙斧一出,頓時有種風雲變色的感覺。
正在混戰之中的古樂,發現了符毒的靠近,手中望鄉閃電擊出,時而靈巧若若毒蛇出洞,時而沉穩迅疾如狂風撲擊。或挑或架或劈或刺,每一刀都針對著對方的破綻和弱點,加上閃動如飛,充滿迷幻感的步法,用的竟全是硬擋反迫的招數。斧刀交擊之聲不絕於耳,古樂時進時退,將級巔峰奴隸高手竟佔不到半分便宜。
“恩?這古樂怎麼突然這麼厲害了?”貴賓區裡,本來懶懶的靠在寬大座椅上的泰羅也坐正的身體,看著突然大爆發的古樂,發出疑問。
“那把刀有問題!”大祭司似乎看出了特別之處。
“那把刀?我似乎在哪裡看到過,他不是在我們的武器庫裡選的武器嗎?怎麼這麼特別的一把刀,我居然沒發現?”泰羅是個武器收藏狂,只要是有點特色的武器,他全都會收藏起來。望鄉現在表現的如此出色,立刻就勾起了泰羅的興趣,更是奇怪為什麼當初沒有發現望鄉的存在。要知道,武器庫裡的武器雖多,但都已經是被他挑剩下的貨色了。
“那把刀,是血飲!”大祭司說話,永遠都是不急不緩的模樣。
“妖刀血飲?難怪,難怪!這古樂看樣子已經是人生中最後一次揮刀了。可惜了,挺有意思的一個炎黃人!”泰羅一聽到血飲,立刻就把想將望鄉得到手的打算給打消了。
妖刀血飲,那可是幾百年來,傳說中最可怕的一把妖刀,使用他的人,可以瞬間得到強大無匹的力量,但是使用過後,就會被血飲吸盡全身的血液,變成一具乾屍。
要不是妖刀血飲外力根本無法破壞,如此邪惡的武器,怕是早就被銷燬了。
場地中間,古樂和將級巔峰奴隸高手的戰鬥,已經進入尾聲。
符毒完全想不到,對方突入其來的大爆發,居然可以和將級巔峰的自己平分秋色。本來還將欺對方膂力弱於自己,想以強攻強行壓制,哪知道對方在自己驚濤駭浪的攻擊之下,進退自如。根本不露半絲敗像。
鬥到現在符毒銳氣已過,又兼斧重耗力,竟頓了一下,此消彼長下,古樂刀芒暴張,直帶中宮。符毒知道退之不得,狂吼一聲,奮不顧身拚死反攻。
古樂卻突然刀身一收閃電移前,竟以刀柄硬撞在向他左邊太陽穴揮來的斧鋒處,險至極點地把符毒最凌厲的反擊盪開,再一矮身,讓符毒左手斧掠頂而過,手中長刀化作電芒。直刺對方手胸口。
符毒此時再想退,已經來不及了,但是還是在慌亂中,想把身體移開幾寸,以避開最致命的傷害。但是突然一股充滿血腥味的威壓將其罩住,他只覺得眼前那紅色的刀鋒,變成了一頭猙獰恐怖的異獸巨口,咆哮著向自己衝了過來。
等到他再次反應過來時,卻發現望鄉已經把自己刺了個通透,而且全身的血液都不受控制的流向望鄉。
“妖,妖,妖刀……血……”符毒臨死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