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它憤怒了,林海如同它的親人一般,特日格雖然聽到林子裡有動靜,但現在取了林海的性命更為重要,林海看到特日格身後冒著樹枝刮傷危險俯衝進來的小雷,他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等待特日格的攻擊。特日格長刀揮出,在臨近林海脖子的那一剎那,小雷閃著雷光的雙爪直接掐斷了特日格的脖頸。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林海長長的出了口氣。他自己也感到冒失了,受了不輕的傷,但心裡卻坦然了許多。
林海看著特日格轟然倒地,臉上擠出一個笑容說道,“小雷,多謝。”勉強的說出這句,林海盤膝而坐,運功療傷。
木玄力快速的流轉著,身體的傷口已經不在流血。淡淡的青光浮現在的身體上形成光罩。光氳在他的腿部和背部傷口處明顯要明亮許多。林海凝神內視,這時經脈中的木玄力,在紅黑玄力枷鎖以除後,現在明顯比從前恢復的要快去多。可能長期在紅黑玄力吞噬吸收下木玄力的恢復速度成長了。於此同時經過赤瞳魔焰蛇的攻擊後,現在的經脈也寬闊了。從前的經脈是小溪的話,現在的經脈就如同河流。二者結合,林海木玄力的療傷功效大大增強,充足的玄力支援下一刻鐘,他身體上而是多處大小傷口已經結痂。
佛功第一重練成後,林海第一次經歷消耗戰,左臂不間斷的攻擊,玄力消耗也不小。在身體結痂後,他看是觀察左臂的玄力恢復情況。卻讓他大為吃驚,左臂肌肉隨著他的呼吸跳動著,伴隨著每次的跳動,都有大量的玄氣被吸入,順著肌肉傳入骨骼中,此時骨骼中的玄力明顯比經脈中的氣流要高一個檔次,跟骨髓融為一體成液態的玄力快速的迴圈著。身體其他處的傷口才結痂,而左臂上的傷口卻在癒合。
有一刻鐘過去,小雷看著林海渾身是血的模樣,和那緊閉的雙眼,有些擔心。立在林海肩膀上的它輕輕靠了靠了林海的頭。
林海緩緩睜開眼,衝著小雷露出了微笑,示意自己沒事。但小雷的表情彷彿在埋怨林海這次的獨幹。
林海起身,緩步慢行,儘量不讓結痂的傷口再次迸裂。輕輕的彎下腰,林海翻動著特日格的身體,除了手中彎刀,背上的弓外,懷裡只有錢袋子。林海微微皺著眉,思索著什麼,突然發現那倆個對他不屑一顧的傢伙好像不在這群人中,“此地不宜久留。”他心中暗道,現在的狀態根本不可能再動手,如果那倆個傢伙出現,他凶多吉少。拿起了彎刀收入腰帶中,提起特日格的長弓,發現這弓入手很沉,沒有時間容他細看,卸下箭袋掛在腰間。向南行去,為了不被人看到他渾身是血的樣子,他依然穿行在山林裡。
在林海離開半個時辰後,此時天已經大黑,晉陽兵才趕到,他一個個萎靡不振,上氣不接下氣。一天的奔襲讓他們苦不堪言。
“伍長,前面有人。”一個激靈的晉陽兵喘息著說道。一群人奔了過去看到地上有六具屍體,一番檢查下,有人報告到,“伍長有個活口。腿部有個血窟窿,可能失血過多昏迷了。”
“別讓他給我死了,其他人就近給我搜。”呼啦啦一片人向兩邊的山林尋去。不一會就有人彙報,西面的山林中發現大量的屍體。
一番檢查下,發現了大量的弓箭,其中有幾人的背囊中有彎刀,基本確定就是那幫深入晉陽郡的突勒克人,伍長心想,“天助我也,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有傷了一兵一卒卻幹掉了這支草原的精銳,而且弄到了一個活口。這可是天大的功勞。”他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打掃戰場,所有的屍體都給我弄回去。那個活口必須留著,想盡一切辦法給我吊住他的命。你們把自己弄出副激戰後的樣子,不用我教吧?”領隊的伍長快速的傳達了命令。此時他彷彿看到了加官進爵的希望。
一隊人抬著屍體向忻口大營方向迤邐而行。不時的有人和伍長打趣道,“伍長這次你力了大功,晉升後可別忘了兄弟們。”
伍長呵呵笑著,欣然點頭答應。心裡那個滋潤。
夜已深,冷冽的西北風呼嘯著,這膽戰心驚的一天,林海長途跋涉加上以一敵眾弄了一身的傷,此時真是飢寒交迫。湊合著找了個避風的山洞,林海掏出了肉乾和果子吃了起來,一天沒有吃東西的他,此時就著西北風吃的也很香。填飽了肚子,睏意襲來,林海窩了窩身子,靠在山洞裡就這樣湊合著睡了過去,而身體上的眾多傷口在緩慢的癒合著。
這一覺睡的十分沉,當林海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林海出了山洞,發現小雷已經捕食回來了,這小傢伙已經習慣了自行捕食,基本不用林海每天餵了。讓林海省了很多的事。
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