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我只知道你要和我交好,我也絕不放你走。”說著時,將她牢牢箍在懷中,猶如鐵鉗一般。
秦崢感覺到緊貼著的那個蓬髮的萌動,也感覺到那堅硬的胸膛劇烈的起伏,她笑了下,凝視著他耳旁的那點幽珠:“高璋,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你的耳朵上一直戴著這個,南蠻的男人都戴這個嗎?”
高璋聞言,卻是騰出一隻手來將那點幽珠摘下,又親手為秦崢戴上,怎奈秦崢是沒有耳洞的,於是他就將那幽珠別在了她的髮間。等為秦崢戴上這珠子,他才道:“這是我母親留下的,是她留給我的唯一遺物了。現在我送給你,我要你一輩子都戴在身上,可以嗎?”
秦崢點頭:“好。”
高璋卻是有幾分懷疑,挑眉道:“你該不會又是騙我的吧?”
秦崢搖頭:“不會,這次我沒有騙你。”
高璋這才放心,他低首,目不轉睛地望著秦崢,黑眸漸漸越發深暗,俯首就要去親秦崢的唇。
秦崢閉上雙眸,並不阻攔。
高璋在那唇上輾轉留戀,兩隻手也情不自禁地摟住秦崢的後腰,將她整個人隔著衣服抵靠在自己的火熱難當的小腹那裡。
秦崢驀然睜大雙眸,用唇舌在高璋口中勾纏,高璋低吼一聲,將秦崢推倒在地,兩個人抱作一團,滾在草地上。
高璋急切得猶如發了情的公獅子一般,狂猛地就要撕扯開秦崢的衣服,可是秦崢兩隻手也緊緊按住他的後背,他待要撕扯,卻騰不出手來,他只能用結實的小腹不斷地胡亂撞擊著秦崢,以便緩解那裡的緊繃和難耐。他想嘶吼想將眼前女人吃下,可是這女人卻將他的唇舌堵住了。
高璋覺得自己猶如困獸,就這樣被困在籠子中,難以脫身。
秦崢望著上方的高璋,深吸一口氣,眸中有狠厲閃過,她腕部用力,微一反轉,腰部一撐,一個騰挪,便將高璋壓在身下。
她就這麼騎在他的身上,將他整個人手腳壓制住了。
高璋一愣,可是看著上方那個女人,眸中猶自有著濃得化不開的情裕,他喃喃地道:“阿諾,我的阿諾,你要如何……”
秦崢低哼,道:“高璋,其實我很喜歡和男人一起打滾。不過我不喜歡和你打滾,怎麼辦呢?”
高璋聽著這個,眸中依然有片刻的茫然,後來漸漸清明起來,他面上便射出寒意,厲聲道:“秦崢,你待如何?”
秦崢騎在他身上,壓制著他的手腳,陰聲道:“我還是想殺了你,如何?”
高璋眸中複雜難辨,一忽兒間是濃濃的憐惜,一忽兒竟是痛恨:“我給過你一次機會了,可是你沒有捨得殺我,不是嗎?”
秦崢笑了,她伸出手,忽然手裡變出一把匕首來。
那是昔日路放留給她的匕首,跟隨了自己許多時日,最後當她刺了他的時候,那匕首就留在了他的身體來。想來高璋竟然一直將這把匕首帶在身上,如今才讓她又摸到了手中。
高璋盯著那匕首:“這把匕首叫蟬翼,乃是昔日一代大師聶兼所制,贈路家先祖路鶴天,乃是路家傳家之寶。所以……是路放送給你的吧。”
秦崢倒是不知這小小匕首竟然有如此來歷,當下眯眸道:“蟬翼,真是一個好名字。”
高璋眸中陡然射出怒意:“阿諾,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你到底愛路放還是愛我?”
秦崢握著匕首,道:“你都要死了,還管什麼愛不愛!”說著時,匕首落下,向高璋刺去。
可是就在此時,高璋卻忽然掙脫她的壓制,伸手就要去握秦崢的手。
秦崢自然不從,施展往日路放所傳授的拳腳,開始一上一下和高璋纏鬥起來。
高璋下面猶自凸起,此時纏鬥之中,並不見消減,反而越發膨脹,高璋一邊打鬥,一邊冷笑:“女人,你想殺我的話,就和我乾柴烈火,我便再無防備!”
秦崢大怒,罵道:“你這隻禽獸!”說著縱身而起,高璋見此,也跟著翻身相追。
秦崢就地幾個打滾,再起來時,單腳撐地,已經將長弓握在手中。
她架起長弓,一邊對準高璋,一邊後退。
恰在此時,卻聽得一旁有風聲響起,只見兩條人影,齊齊攻向高璋。卻原來何笑想著破解陳法用時較長,唯恐秦崢這邊出了什麼紕漏,所以命孟仞和蕭柯前來。
這二人來到時,恰見秦崢和高璋滾作一團,唯恐貿然發作反而打草驚蛇,此時見秦崢握弓在手後退,便忙衝了上去,與高璋廝殺。
高璋卻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