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疼還是冷。即便是這樣,這些孩子依舊沒有任何抱怨,他們從不會叫苦。塵元讓他們去死,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去死。
在這樣一個即將春暖花開的季節裡,樹木逢春,萬物復甦。沒有人願意在春雨之中被雨水打溼,不是強健的體魄,又怎麼能抵擋這季節變化帶來的各種不適。然而塵元卻不在乎這些,他冷酷,他無情。為了這些孩子能夠成為優秀的刺客,他寧願讓這些孩子拼了命的去訓練。
院落中,塵光在整理著他剛從山上採回來的草藥,整理了一會兒,塵光才向站在一旁的塵元埋怨道:“唉,你怎麼可以這樣,讓他們雨裡訓練,弄不好這可要丟掉性命的啊!”那個時候,懂得醫術的人很少,簡單的病對於他們來說,就可能是人生中的噩夢。
塵元自信地一笑:“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那些畫師在最初還要經歷殘酷的體能訓練,為什麼我們刺客就不可以?而且我對你很有信心,他們這點毛病,對於你豈不是手到擒來?”
塵光慌忙搖頭道:“別!我可受不起你的誇讚。看差不多就讓他們回來吧,萬一……”
塵元道:“沒有什麼萬一,他們將來都是最優秀的刺客,我相信他們都克服這些!”塵元說的很嚴肅,全身散發著不可抗拒的自信。
塵光望了他一眼,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接著道:“就算這八個孩子能夠挺得住,可是那個新來的恐怕……他才訓練不到半個月啊!”
塵元笑道:“你就是婦人之仁,蘇易風那個小子不僅聰明絕頂,而且天賦極高,此時正是磨礪他的好時機。你沒有發現嗎?蘇易風只來了半個月就已經可以在木樁之上紋絲不動。”
塵光皺著眉頭點了點頭:“這個孩子天賦固然驚人,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將馬步練的如此之穩,實在讓人驚歎。”塵光想起石一等八個孩子最初來到這裡的時候,他們每一個都花了幾個月才將馬步練好。
塵元笑道:“不僅如此,段天說,這個孩子在南賢郡初級畫師學院進行體能訓練之時,能夠輕鬆繞場五十圈,你不覺得跑步對他來說似乎太簡單了嗎?”
塵光聞言,暗自驚訝,如果段天所說的是真的,這就意味著蘇易風在接下來的訓練將會很快超過那八個孩子!
而塵元和塵光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在湖邊的木樁上,蘇易風正在用一種特別的訓練方式。此時蘇易風滿臉的雨水,全身早已經溼透,他現在已經可以完全平衡身體在木樁之上紋絲不動。
就連蘇易風自己也不相信,他竟然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將馬步練到這個地步。其實這一切都歸功於他的精神力。他清楚地記得那個夜晚,他像平時一樣去港口那邊做木筏,在他做好木筏之後,他很疲憊,本想休息一下在返回去休息,可誰知,他在休息的時候不自覺地做起冥想。
巧合的是,那一夜,塵元並沒有跟著他。蘇易風在冥想之時,驚喜地發現他的精神力得到了巨大的增長,比在學院的時候整整增加了數倍。在那個時候,出於對畫師的不甘心,他再一次去嘗試凝聚魂紙,果不其然,他的魂紙已經變成了黃色。
這一次的意外發現,讓蘇易風更加賣力的訓練體能。一直到他在木樁之上嘗試冥想。
春雨淅淅瀝瀝,蘇易風此時完全感覺不到寒冷,他好像變成了雕塑一般站在木樁之上。微微地睜開雙眼,雨水進入眼中,蘇易風左右張望了一下。旋即再次閉上眼睛。蘇易風熟悉地進入一個奇異的世界之中。
彷彿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的寒冷和不舒服,這是一個朦朧的世界,無邊無際,看不到頭。只有腳下一條長長的綵帶,在指引著蘇易風向前。
雨水從額頭滑下,突然蘇易風的眉頭一皺,兩眉之間不斷地跳動。呼!一聲響,身前出現一道熱浪,一張四方形的綠色魂紙出現在蘇易風的面前。
蘇易風驚呼道:“成了!”滿臉的興奮之色。
周圍的雨水好像很懼怕魂紙帶來的熱浪,被魂紙如數的蒸發出去,此時蘇易風的周圍很暖和。蘇易風興奮道:“沒想到魂紙還有這個功效。”
噠……噠……不遠處傳來八個孩子的跑步聲,蘇易風慌忙收回魂紙,擺好姿勢。過了一會兒,蘇易風開始發起愁來,現在體能訓練似乎已經難不倒他,他已經找到精神力和體能之間的聯絡,用精神力控制身體,也只有蘇易風能想的出來。但是現在蘇易風又面臨一個問題,那就是關於畫師的問題,他總不能在塵元的眼皮底下去學習作畫吧?他很清楚刺客對畫師的怨恨。
塵元還是一個高階刺客,蘇易風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