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些白霧的朦朧之感,宛如夢中的童話世界。蘇易風突然想起某人說過的一句話:當一個人揹負了太多的記憶,他勢必會在疾馳的列車之上,呆呆地望著窗外的風景,流下傷心的淚水,這些或美好,或悔恨的回憶終將會消失在不可觸控的空氣之中。
蘇易風微微一笑,他覺得這個人說錯了,疾馳在安靜的道路之上,蘇易風倒是有一種莫名的輕鬆之感。
在行進的路上,蘇易風想到了付蓮和王大寶,又是一笑。曾經答應過付蓮幫助醉月樓,但對從商,蘇易風完全沒有興趣。以諾能夠這個機會,全都是付蓮所賜,也許付蓮並不需要蘇易風的幫助,而是更需要以諾的幫助。
算了,還是直接回牧山村吧,蘇易風生怕自己說不過付蓮,被她挽留。
“兵大哥,我們到哪裡了?”蘇易風張口大聲道。
士兵回答道:“我們已經離開南賢郡城了。”
蘇易風並不是認識到西賢郡的路,便道:“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到西賢郡?”
士兵回答道:“現在是春天,要是路乾的話,估計兩天就行,路不好可能需要三天。”
“啊?!這麼久啊!”蘇易風記得被夏嵐帶到南賢郡的時候,只用了三天的時間。
蘇易風再次拉開窗簾,伸出頭,看向前方,前方的兩排是看不見頭的樹林。將這條路夾在中間,顯得有些詭異,又有些孤獨。
好吧,大睡一覺,也許醒來就已經到了西賢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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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嵐隨著於通經過三天的停停歇歇,終於到了帝都,比之預想多花了一天的時間。
帝國畫師學院,遠比初級畫師學院奢華的多,每一處建築都超乎想象,因為這裡匯聚這整個帝國的棟樑之才,因為這裡是帝國最重要的地方。
帝國畫師學院直屬西連帝國的帝王,一切的決定權都要有帝王親自過目方可執行,所以帝都學院歷來一嚴格著稱。
這裡的每一名畫師都在三階以上,其中以四階居多。畫師的學生都穿著黑色的制服,佩戴有帝都專門發放的代表榮譽的徽章。
進入帝都學院,於通直接帶著夏嵐去進行治療,一路飛來,還沒有機會療傷,耽誤的越久,傷勢可能就會越深。
所有進入帝都學院的人,都必須透過大門的無形屏障,而要透過屏障,就必須有通行證,這個通行證正好就是學生佩戴的徽章。每進出大門,大門都會對徽章進行一次記錄。
於通和夏嵐返回帝都的第一時間就被院長青甫知道。
就在於通帶夏嵐進入療傷館之時,就有人急忙跑來對他說道:“於老師,你回來了,青甫大人叫您有事商量!”
於通在帝都學院也算是有點身份地位,對於這個帝都學院唯一的八階畫師,也毫不客氣:“沒看我正忙著嗎?去告訴院長大人,說我明日親自拜訪他老人家!”
說著,於通便翻開一旁書架上的醫典,吩咐夏嵐一旁做好。醫術典上畫滿了各式各樣的藥草,於通雖然是六階畫師,但是向來懶惰,對醫術不精,這才翻看醫典,查詢治療外傷的草藥。
翻了許久,於通終於找到一些,興奮地道:“我找到了!來人那!”
門外立即進來一人:“於老師,有什麼事吩咐?”
只見,於通身前綠光閃了兩下,於通已經飛速地在魂紙上按照醫典上的圖片開始作畫起來。
半刻鐘之後,於通便將所有需要的草藥畫完,啟畫之後,草藥呈現在桌子之上。
旁邊等待吩咐的人一臉的平靜,似乎對眼前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你,拿著這些草藥,按照這書上的方法給我煎熬出來!快!”
“啊?於老師,我們是不準翻看醫典的!”在帝都學院,專門僱來一些人,為學院進行後勤工作,他們除了吃喝拉撒,走路看路,幾乎沒有其他任何權利。就連進入屋內也要透過畫師的同意。
“我說叫你看你就看,你哪來的這麼多廢話!”
“可是……”
“沒什麼可是,出了事我擔著!”於通經常做這樣的事,但是幾乎從來沒有擔過。
這個普通人,遇到於通,只能算他倒黴了。
半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