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裡釣魚的吧?”
姓賦晨見她性格頗為爽快,便笑道:“是啊,老妹你怎麼看得出來,難道你還會看相?”
少女走了過來,在離他不遠處把肩膀上的釣具包放下,一邊拉拉鍊取出釣具一邊笑答:“我幾乎是每個星期六都會來這裡釣魚,而且每次來都會坐你現在坐的那個位子,可是從來沒有見過你。”
姓賦晨見她很好說話,便開玩笑道:“妹子你一個女孩子也喜歡釣魚,這倒是很少見,難道你想在這裡釣金龜?”
“你少忽悠我,什麼金龜,你說我在釣凱子吧?我對男孩不感興趣。”嘴裡滿不在乎的說著,手上已經在極為認真的裝起魚餌來。
她那專心的樣子,卻又別有一番韻味,姓賦晨看到她此時的樣子,又不禁一愣,心道:“這妞倒是很有味道,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妹子,怎麼稱呼你,大家認識認識,交個朋友怎麼樣?”因為有了這少女的存在,姓賦晨想試那百分之一的法力也沒有辦法再試了,見這少女裝好魚餌下釣之後,便打招呼道。
“交朋友?”那少女略一轉頭,清澈的秋眸閃過一絲狡黠:“你想泡我吧?我都說了對男孩不感興趣。”又道:“還有,少跟我套近乎,妹子也是你叫的嗎?”
“呵呵,原來你是一個BL,不喜歡男孩,只喜歡女孩。”姓賦晨調撩道。
“切,少激我。”少女不屑的道:“我只喜歡成熟的男人,象你這種花瓶男孩……”
第69章:傻嘰傻雞(完)
第70章:賭吻
少女說著頗為認真的瞅了他一眼:“面板比女孩子還白,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風吹就倒的樣子,不要說感興趣,看我都懶得看一眼。”
姓賦晨有些汗暴的感覺,他昨晚還擔心這一身光滑細膩的面板給班上的女生看到會引發“白嫩風波”,卻想不到才過了不到十個小時,反倒先來了一個“繡花枕頭”風波。
這少女可真是有性格,姓賦晨後來憑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天南地北的自辯了一番,卻惹來了這少女的幾個白眼,還在“繡花枕頭”的後面加上一句:油嘴滑舌的白眼狼!
姓賦晨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束手無策,見這少女後面都不在理他,無奈之下,只好專心的學起釣魚來,心想:“我今天就在釣魚上贏你。”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感覺到在這少女面前頗丟面子,當真便想在釣魚一事上贏回她,好爭回一點面子來。
只不過,妃子湖裡的魚兒卻似乎故意跟他作對,他比這少女早到湖邊半個小時,一直到他停止跟這少女作“口舌”之爭時,他的浮標連動都沒有動過一下。
反而是這少女用的是海杆,姓賦晨的話剛停下來一會兒,她的浮標便開始動了起來。
姓賦晨那個氣呀,心道:“姥姥的這些死魚臭魚,一條條都瞎了眼啦,為什麼吃她的不吃我的,難道這湖中都只剩下公魚了……一群貪花好色的公魚!”
卻見這少女專注的望著湖面的浮標,不慌不忙,過得片刻,這開始回扯收線,姓賦晨看到,湖面浮標漂處,不停的有水花翻湧……敢情,這少女第一釣釣的這一條魚還挺大!
姓賦晨有些沮喪,看著少女慢慢的將那魚溜到湖岸,眼睛盯著那條看得越來越清楚的數斤重的大鯉魚,心想:“如果我那百分之一的法力可以以意念來控制物體,我一定把她的釣鉤從魚嘴裡弄出來。”
他此時專注的不服這少女,心裡的想法也就顯得極為專注起來,心中的這一念頭剛剛一想,卻見湖中的那條大鯉魚陡然一掙,隨即看到它尾巴一甩,在湖面“啪啪”打了一個水漂,竟然脫鉤而去,頃刻之間,便即消失在頗深的湖水之中。
“靠,邪門!”少女低罵一聲,跑到湖岸邊,拉起她的釣杆,手裡拿著那副釣鉤,仔細的端詳起來,然後十分鬱悶的自言自語道:“怪了,上了鉤還能掙脫,真他姥姥的邪門。”
姓賦晨剛才一個意念,那條大鯉魚便即掙脫逃跑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百分之一的法力的作用,見這少女鬱悶的樣子,不禁得意的笑道:“哈哈,人品不好,就連鉤到的魚公子都還能跑!”
“德性!”少女正在大惑不解的時候,聽到他幸災樂禍的樣子,不禁低嬌叱道:“菜鳥一個,油嘴滑舌的繡花枕頭,有本事你釣一條給本我看看。”
“哈哈,那行啊,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姓賦晨笑道。
“打什麼賭?賭什麼?”少女十分不爽的盯著他,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