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若瑾看著易秋玲美麗的容顏,心中湧起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因為她當時和易秋玲都躺在一張床上。易秋玲一臉疑惑地望著她,希望她能夠給自己解惑,她和其他人一樣都記不清楚喝醉酒之後的事情了,腦子當中一片空白,她因為是第一次喝酒,所以醒來都比其他人要晚一些。
“秋玲啊,關於這件事情有一個非常驚險的過程,不過結果還是好的,我們都沒事。”尹若瑾緩緩地說道,她這句話基本上沒有說出任何有意義的東西,在易秋玲看來有故意賣關子的嫌疑,她繼續望著尹若瑾,道:“什麼驚險的過程?難道我有發酒瘋打人嗎?”
尹若瑾聞言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掩嘴道:“沒有,你哪有發酒瘋的機會,直接就昏睡過去了,比我們還醒得晚。我們五個人當中只有輕兒是清醒的,這期間發生的事情都是輕兒告訴我們的,我只是幫她轉述一下。”
“快說快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反正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自己從一個地方去了另外一個地方,然後又從那個地方回到了這裡,而且還感覺到有人似乎抱著我。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在做夢啊?”易秋玲激動地催促著,關鍵是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蓋著被子,而全身上下只穿了內衣褲,誰幫她脫掉衣服呢?
“咦?想不到你還有點感覺,我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我從頭開始給你說吧,那個禽獸老闆故意灌我們酒,等我們都喝醉了之後他和他的朋友把我們帶到了一家酒店,說來我們倆還真有緣分,被丟到了一張床上。”尹若瑾笑嘻嘻地道,竟然一點沒有後怕的意思,這心理素質非比尋常,也難怪能當隊長。
易秋玲聞言大吃一驚,想起自己只穿了內衣褲睡在床上,不由驚恐地問道:“那……那我們有沒有被……”她後面的話有些難以啟齒,但尹若瑾當然明白她想要說什麼,不由地笑道:“我不是說過了嗎,結果還是好的。所以我們都沒有事,當然這是輕兒那丫頭說的,如果她是騙我們的也說不定。”
“那你還這麼高興。真是沒心沒肺的隊長……”易秋玲埋怨道,尹若瑾伸手摟著她的肩膀,道:“因為我相信輕兒。”
“既然我們都被丟到了床上,那為什麼又會沒事呢,難道那個禽獸老闆良心發現了?”
“怎麼可能!像他那種人一輩子也別指望他能夠良心發現,再說了他有良心嗎?估計早被狗吃了,變成了一坨狗屎!”
“隊長,你就一次說清楚好不好,弄得人家好著急,快點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易秋玲抓著尹若瑾的胳膊搖晃道。尹若瑾無奈,只得道:“好吧好吧,一點耐心都沒有。是這樣的,那個禽獸當時剛把你的衣服褲子脫掉,把你剝得像一隻小白羊一樣,這時有人在外面砸門,他去開了門之後結果被人一頓揍,進來的那個人把咱們都救了。”
“那個人是誰?難道是警察嗎?輕兒應該會在第一時間報警的吧!”易秋玲非常天真地問道,尹若瑾搖了搖頭,道:“輕兒那丫頭當時腦子也是短路了,根本沒有想到報警這回事,而且就算報了警,警察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人啊。不過輕兒大概是我們的福星,她誤打誤撞地給以前我們戰隊交手過的一個職業選手打電話,那名職業選手對輕兒很好,教過她狙擊槍法,那人很樂於助人,立馬就打車來了,正好我們的禽獸老闆是他的高中同學,他一分析之下立馬就知道我們被帶去了哪裡,幸好他及時趕到,要不然我們就慘了!”
尹若瑾大概是覺得自己就算說了蕭然的名字易秋玲也不認識,所以她一直說那名職業選手,而沒有說名字。易秋玲卻是非常好奇,急忙問道:“那名職業選手是誰?我們應該好好地感謝人家!”
“我知道,輕兒也說了我們應該請他吃頓飯表示感謝,但是人家是職業選手,平常忙得很,也只有輕兒才請得動他的大駕,所以這件事情就交給輕兒去辦吧!”尹若瑾笑道。
“隊長,你還是沒有說他到底是誰!”易秋玲有些不滿地道。
“哦,他是猛虎兄弟盟戰隊的隊長和指揮,是一個非常厲害的狙擊手,那次交手把我們打得很慘,輕兒也被他打擊得很慘。他叫蕭然,人很不錯,我估計咱們戰隊的姑娘們起碼有兩三個對他有好感的。說起來那個傢伙長得也不帥,但就是有一種奇異的魅力,讓人深深地被他吸引。”尹若瑾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種嚮往的神色。
易秋玲聽到蕭然兩個字的時候就如遭雷擊,蕭然,怎麼會是蕭然!不知道為什麼,她非常確定尹若瑾口中那個蕭然就是她心中一直念念不忘的那個蕭然,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總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