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顆心！”皇甫璃似真似假地點向胸口，然後氣氛瞬間僵起來。葉天馳沒有再羅嗦，只一把揪起他衣領，咬破下唇，‘啪’狠狠地給他一拳。

皇甫璃沒有還手，緩緩起身，被打出的血絲，眼神變得嗜血如狂。在他再揮拳打來時，‘啪’一拳還回去。

看著兩個人打鬥，葉宛清拉開窗簾，澄靜雙眸蒙上一層薄霧。隔著玻璃窗，像看不清底下，聚攏了全部目光，集中在兩敗俱傷的男人身上。

如果沒有槍，那就用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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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男人改變世界，改變地位的方式！

葉宛清看著，看著他們越來越發瘋，不禁皺起了眉。“別傷他！”她突然出口，皇甫璃手一收，突然被葉天馳一拳重重打倒在地。

“咳咳……”

皇甫璃咳了咳，抬眼望去。看著葉宛清眼底，那一閃而逝的心疼。那糾結的眼神，讓他沒再繼續。雖然因為她叫停，他才捱揍，可這一拳，在她溫暖目光融化下，卻不是那麼痛。反而，有種微妙的感覺，奇怪衍生。

“對不起。”

葉宛清對著皇甫璃輕說，“對不起，我不能讓你傷了他！”

他心微微一顫，就像被什麼，狠刺了一下。微微的精光，滲出瞳孔，卻變成一種失落。可轉瞬，葉宛清卻轉瞬別過頭，看向持刀逼近他的葉天馳。

“天馳……”

她隨手拿起那把水果刀，將刀尖對準自己。風吹著她的臉，眉眼眨眼間變得那般倔強。“如果你刺傷他，我不會以故意傷害罪起訴你。可我，會跟他一起！你刺他一下，我就用這把刀刺我自己一次還他！你殺了他，那我就拿我的命還他。我不能阻止你犯罪，可葉天馳，我能讓你看見我能為他流多少血——”

話落，她驀地將刀刺向自己，毫不猶豫。

“不要！”

葉天馳的匕首，猛地丟擲去，‘哐啷’將她的刀打落。他面色慘白，雙唇抖的厲害，突然歇斯底里般地咆哮，“葉宛清，你就這麼愛他？你就這麼傷害我？”

“哥……”

“我不想你受傷，我不想你難過，不想你哭啊！”葉天馳手突然捂住臉，淚水溼潤了眼眶。被無數次的拒絕，以為他不會再心傷。可她不顧**命，卻還想跟“他”一起，那他的愛又算什麼？

“少爺……”

“把他們一起關起來。”

“少爺……”

“別管我，誰也別管我！葉天馳是不會放棄葉宛清，這輩子都不可能——”

皇甫璃心甘情願地被綁起來，帶進去。回頭看著葉天馳踉蹌的背影，他搖搖頭。從他身上，他似乎看見了自己、當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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