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跡部擺了擺手,然後對另一個陪酒女說,“給她們兩個上個果盤。”他指著朝奈和未央說道。
“是。”陪酒女應下來,對著服務生喊,“一個果盤!”
深井來到切原他們的卡座,對著在座的幾位打了個招呼之後就在切原旁邊坐下,倒了杯酒遞給他問道:“最近過的怎麼樣?”
“還好吧,”切原抓了抓頭髮,“其實我剛剛從國外比賽回來。”
“哦——”深井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國外啊,交流沒問題嗎?”
切原哇哇大叫起來:“學姐你不要總是取笑我的英文了啊!再說還有翻譯呢!”
“嗯,還混上翻譯了,看來這幾年混的不錯嘛。”深井讚許地看著自己這個學弟。
切原嘿嘿一笑,臉上得意洋洋嘴上卻謙虛地說:“沒有啦,話說學姐,你怎麼會在這裡陪酒?你不是早就結婚了嗎?”
“離婚了,”深井一臉風輕雲淡地說道,“那個人渣劈腿了,我們就離婚了,後來他因為詐騙入獄了,現在還蹲在裡面呢。”
“詐騙啊……”切原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正翹著二郎腿喝著酒的仁王。
仁王眯了眯眼,有些不爽地問切原:“為什麼看我?”
“啊不,因為說起詐騙的話,很自然地就會想到仁王前輩吧。”切原理所當然地回答道,“畢竟當年仁王前輩你可是被稱為‘立海大的詐欺師’啊。”
“抹不掉的黑歷史啊仁王君。”柳生面無表情地說道。
“搭檔!”仁王伏在柳生肩上痛哭起來。
“仁王君請不要趁機把鼻涕抹到我的衣服上,噁心死了。”柳生不客氣地一把推開了仁王。
深井看了看在座的幾個人,然後笑著問切原:“這幾位該不會就是你以前說的中學時期的前輩們吧?”
“是啊是啊!”切原興奮地點頭,挨個給深井介紹了之後,指著仁王說,“其實今天,我們就是來給仁王前輩過生日的。”
“哦?”深井一挑眉,走到仁王身邊坐下,在他酒杯裡倒上酒,然後舉到他面前,“生日快樂,仁王君。”
“噗哩~今天被第二個美女祝福了。”仁王一邊開著玩笑一邊接過了酒杯,一邊喝一邊打量著眼前這個女子。
大眼睛雙眼皮翹鼻樑,笑起來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一副不諳世事童叟無欺的天真模樣倒不像是個結過婚的少婦。仁王不知道,他眼前這個“不諳世事童叟無欺”的美少女正在盤算著應該怎麼才能把最貴的冬佩利賣給他。
“仁王君是做什麼的呢?”深井好奇地問。
“噗哩~劇組打雜的。”仁王不在意地說道。
切原毫不猶豫地揭穿他:“騙人!仁王前輩明明是娛樂圈最有名的化妝師!”
聽到這句話的朝奈隨口吐槽:“屁,就是個洗剪吹的王師傅。”
“呀!”深井掩著嘴一臉驚訝,“原來仁王君這麼厲害,不過我平常都不怎麼注意娛樂新聞,所以不是很清楚呢。”
這麼厲害收入應該也不少吧。深井斂了斂眸,再抬頭,臉上依舊是人畜無害的笑容。
仁王故作謙虛地說:“也沒有多厲害,頂多給你換張臉而已。”
“這樣明明就是很厲害啊!”深井一臉崇拜地看著仁王,拿起桌上的酒瓶打算給他添酒,卻發現裡面已經沒有多少了。她晃了晃酒瓶,笑眯眯地對仁王說,“沒有了呢。”
“那就再叫。”仁王打了個響指剛準備喊服務生,深井卻制止了他。
“仁王君,今天你生日呢。”深井笑的天真燦爛。
“是這樣沒錯。”
“不如喝一個奢侈一點的?”深井循循善誘道。
仁王摸了摸下巴想了一下之後,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那就要一瓶——”
“冬佩利一瓶——”深井扯著嗓子對著服務生喊道,然後回過頭來對仁王說,“多謝仁王君。”
朝奈種的倭瓜已經被殭屍啃的差不多了,但是她已經顧不上了,只是滿臉敬佩地喃喃自語:“條條真是太厲害了。”
“厲害嗎?”跡部點著淚痣若有所思,立海大的詐欺師可不是這麼好糊弄的。
仁王眯了眯碧綠的眸子換了條腿翹著。他用無可奈何的語氣對深井說:“被你擺了一道啊。”
深井給仁王倒了杯冬佩利遞到了他面前,然後往他的襯衣口袋裡塞了張名片,在他耳邊輕聲說:“等你哦。”
又轉頭對目瞪口呆